阮清蘅幾乎是跑出去的,等到顧玨看不到的地方,阮清蘅吐出一口血,但阮清蘅根本不在意,隨意擦了擦,就往外麵走去,等阮清蘅出去白沉已經在外麵等了好久,阮清蘅穩了一下心緒,看向白沉。
“白先生,你在等我。”
阮清蘅的語氣很肯定,因為白沉看到自己出來以後,就看著自己沒有動。
“王爺的毒,我解不開,隻能緩解。”
阮清蘅挑眉,好笑的看著白沉。
“白先生在很久之前就說過,隻能緩解,白先生連毒是什麼都不知道不是嗎?今日再說這些又是什麼意思?”
白沉看著阮清蘅,看起來似乎有些糾結。
“是白沉無能,白沉隻是希望王妃能夠多陪著王爺,這本是王妃和王爺的私事,白沉不應多說,但王爺的毒。”
“夠了,白先生既然知道不該說,就不要說。我和王爺的事情還不需要白先生來操心,白先生還是將心思多放在王爺身上。”
阮清蘅說完,對白沉行了一禮就消失在白沉的視線中。
白琛看著阮清蘅消失的地方,微不可查的歎了一口氣。
阮清蘅出了顧府直奔鐵匠在的地方。
“查出什麼來了嗎?”
阮清蘅站在院子裏,神色帶著焦急。
“神醫最近在京都城內出現過,具體的地方我還沒有查到。”喵喵尒説
打鐵的地方傳來男人的聲音。
“京都出現過,你可有神醫的畫像?”
阮清蘅出聲問。
“有,在屋子裏。”
“拿來給我,他不能再等了。”
阮清蘅的語氣中帶了一絲悲傷,打鐵的聲音停頓了一下,但也隻是一下,很快就又傳出規律的打鐵聲。
“你要去尋神醫。”
“嗯。”
阮清蘅的聲音依舊清冷,但帶著認真。
“在屋子裏靠左邊的櫃子裏,畫像和你需要的東西都在裏麵。”
阮清蘅嘴角勾起一抹笑。
“謝了。”
阮清蘅走進房間,找到畫像,頓時感到有些眼熟。
這不是那日在街上碰到的人。
阮清蘅收好畫像,拿了包裹就要走。
“給你。”
阮清蘅剛要走,就聽到後麵傳來利刃劃破空氣的聲音,阮清蘅轉身接過。
扔過來的是一把通體雪白的劍,看起來極為鋒利,阮清蘅在空中揮了幾下,很是趁手。
“劍鞘在門處。”
阮清蘅回頭果然看到玄黑色的劍鞘,上麵還有著淡淡的暗紋。
“謝了。”
阮清蘅將長劍入鞘,開門而去。
皇宮,墨珩下了早朝以後就將自己關了起來,想著昨日發生的事情,整個人都處於混沌之中,特別是阮清蘅說的話,以及太後拿出來的瓷瓶,顧玨痛苦的樣子。
朕真的不配做一個皇帝嗎?顧玨又是怎麼回事?母後手中到底是什麼,顧玨又和父皇有什麼承諾。
這些問題不斷在墨珩的腦海中盤旋,沒有答案。
“在想什麼?”
一道溫和帶著威嚴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墨珩的思緒,墨珩抬頭看過去,就看到了一身明黃色宮裝的太後。
“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