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想說什麼?方才不還能說會道,妙語連珠。怎麼不過短短一瞬就無話可說了,還是說被我說中了。王爺……嗚……”
唇被堵住方才準備好的話全都咽了下去,周身充滿了沉香味。阮清蘅整個人像是被包裹在顧玨的氣息中,浮浮沉沉隻能抓著眼前唯一的浮萍。
“你幹什麼!”
過了許久顧玨才將阮清蘅放開,一放開迎麵就是阮清蘅的怒喝。
“做什麼?自然是讓清蘅能夠聽我講話,若不是如此清蘅怕是早早給我定下了罪狀連喊冤的機會都不給。”
顧玨牢牢握住阮清蘅的手,言語間是不容置喙。
“我哪敢給攝政王定罪,攝政王不和我這個小老百姓計較就不錯了。”
阮清蘅掙不開手言語刺了顧玨幾句便轉過頭去不看眼前這個男人。
如此做一是怕心軟,二是怕露怯。她對顧玨向來生氣不了多久,今日斷是不能讓眼前人得逞,無論如何這氣要生的長久一些。
“你是我的妻亦是你口中攝政王的王妃,本就是一體。我若是做錯了你定我的罪我也隻能聽著,此刻我隻是為自己爭取一個辯解的機會。”
顧玨見阮清蘅不看自己眼中畫過無奈,一字一句認認真真的和阮清蘅解釋。
“你解釋吧我聽著。”
阮清蘅雖說要生氣久一些但這心裏早就沒了氣,眼下就是拿著一個架子罷了。
聽到顧玨說要解釋她自然順著就下來,看他解釋的如何,若是好便好,若是不好那便要好好說道說道。
不忍心動武還不能爭論幾句了。
顧玨見阮清蘅鬆口心中是鬆了一口氣的開口解釋起來。
“今日皇宮前發生的事情讓我想了很多,我知你武功高強可今日主導權在我們手中,你還是被刺了一劍險些要了性命去。我就在你身邊都未曾護住你,若是上了戰場兩軍交戰一片混亂,我又怎能護住你。”
“若是去時便知歸期未定又為何要耽誤你,你我雖有夫妻之名但無夫妻之實更無婚書禮聘,你大可以去尋找你的廣闊天地。你本就不曾依賴我,慣來依靠自己。你有的是山川河流,又何必因我一人拘泥於這庭院瓦牆之間。”
顧玨說的真切。
阮清蘅看向那雙眸子,那雙原本盛滿了柔情此刻卻多了幾分憐還有幾分擔憂。
阮清蘅很清楚顧玨是認真的,但也是心中清楚眼前人是認真的。
此刻她的心就像是被什麼攪亂了一樣,沒有什麼想法更不知道說什麼有的隻是雜亂。
阮清蘅不知道自己嚐試了多久才找回一點點聲音,深吸了一口氣看向顧玨。
“所以你就可以不問問我就替我做了決定嗎?”
“清蘅我知道這很自私,但希望自己愛的人可以好好活著是人之常情不是嗎?”
顧玨看著阮清蘅眼中有心疼,伸出手想要握住阮清蘅放在石桌上的手卻被躲開了。
“人之常情,你說得對。是人之常情,畢竟之前我也一直都是這樣做的。你做出這樣的決定很正常,很正常。”
阮清蘅說著說著像是戳中了心中什麼地方一樣,眼淚撲簌簌往下落。她將自己縮成一團,誰都看不到她的眼淚,隻有細微的嗚咽聲。
阮清蘅在顧玨麵前哭過很多次,但毫不掩飾且僅僅隻是因為心疼而哭的隻有這一次。
顧玨看著縮成一團的阮清蘅心止不住的疼,走上前將縮成一團的阮清蘅抱進懷裏。
那個時候你也是這樣難過吧,可就是那般你也會忍著。看來今日我真的傷到你了。
你走開。既然要斷不如現在就斷的痛快!省的以後麻煩!
阮清蘅在心裏說著狠話卻沒有宣之於口,她不得不承認在這件事情上她猶豫了,做不到雷厲風行,幹脆利落。
“清蘅,對不起。”
顧玨抱著阮清蘅的動作很輕柔,聲音也放緩了就像是在對待一個孩子一般。
“你沒錯。你想的都對。換作是我我也會這樣做。”
阮清蘅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可她也知道顧玨這樣的選擇沒有錯並且是為了自己好。
“我沒有考慮你的感受這是我的錯。對不起。”
顧玨輕輕揉了揉阮清蘅的頭,讓阮清蘅靠在自己肩上,姿勢舒服的去哭。
顧玨的道歉讓阮清蘅的腦中更加亂,心裏的委屈源源不斷的往頭上衝去。讓阮清蘅根本沒有辦法去管腦中越來越亂的思緒,隻想哭大聲的哭一場。
可阮清蘅一直以來的習慣又讓她不願意被情緒掌控,強迫自己收回心中的情緒。
顧玨發現了阮清蘅的目的,厲聲嗬道。
“哭出來!不準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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