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這位將軍好大的口氣。”
洛清芷聽到了屠戮的話,隨意擦了擦嘴便走到西成王子和屠戮麵前。雖然腳步有些虛浮,說話也是斷斷續續但眼中的堅韌卻是一分不少。
“我雖身子弱了一些,但也並非無用。我不會死也死不掉,雖不如你石頭一般的身軀,但雜草生命力最頑強也十分韌,死不了。至於慶朝女子如何將軍若是不了解還是慎言。”
洛清芷說完也沒有管屠戮作何反應,看了西成王子一眼扔下一句可以走了轉身便回了馬車。
西成王子看著洛清芷的背影第一次覺得這個人倒也沒有那麼多不堪和一無是處。
“殿下。”
“行了,你以後還是慎言吧。被沈亦然說你還可以狡辯,如今連手中玩偶都能說你的弱處。你再不改就算是本殿也保不住你。”
西成王子看了一眼屠戮,拍了拍肩膀走向馬匹。
屠戮有些怨恨的看了洛清芷的馬車一眼,最後將氣忍下去。他堂堂一個將軍和一個女子計較實在是沒有道理。
洛清芷進了馬車喝了一杯茶便將自己摔在墊子上一動也不動。
她心中對慶朝對京都不是沒有一絲感情的,否則方才也不會維護慶朝的女子。隻是慶朝的凐滅多對於她來說是一場盛大的歡慶,也是用來祭奠自己的感情的。
她不會心軟也不能心軟,她一定要將慶朝毀了。這個朝代對於她來說不過就是一場夢,既然不能如願那便將她毀了。或許死了就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也未可知,就算是回不去她也夠本了。
皇後和禍國殃民的人她總要占一個,現實世界她不敢轟轟烈烈,胡作非為。那在這個對她來說是夢的世界有什麼不可以的呐。
洛清芷心中的想法逐漸清晰,眼中的怯懦和溫和也漸漸消失。身上的氣息也變得讓人不願靠近,那個最開始隻是簡單有些嫉妒心的人到底是變了。
“顧玨?顧玨?去哪了?”
阮清蘅一早醒來身旁便沒有了人,喊了幾聲也沒有回應。心中疑惑起身這就要去找人,門卻在這個時候開了,顧玨端著早膳走了進來。
“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昨夜睡得那麼晚,起這麼早小心一會頭疼。”
顧玨看見阮清蘅坐起身子來,將早膳放到桌上笑著問道。
“這個時候起倒不會頭暈,隻怕是起都晚了這頭才痛呐。”
阮清蘅調笑幾句牽上迎麵走來顧玨的手到桌子一旁坐下。
“好好好,你有理。一會兒用完了早膳,我帶你去後麵山上走走,這個時候景色正好。”
顧玨也由著阮清蘅笑嘻嘻的為阮清蘅盛了一碗粥。
“好啊。不過三王爺他們呐?難不成就在這院子裏悶著?”
阮清蘅接過粥笑著問了一句。
“他啊,他倒是願意在這個院子裏待著。這裏有他喜歡的茶夠他解悶的了,你不必操心。至於白沉,我如今的身子還不能解毒他正好能得出一些空來看看醫書。鋒林也閑下來精進武藝,一切都好。你不必為他們操心。”
顧玨誰都說了唯獨沒有說阮清蘅哪位原穀主,愛慕者沈陌。
阮清蘅也沒有揭穿顧玨,隻是偷笑低頭喝粥。
等早膳快用好了,阮清蘅才開口說道。
“我去找一趟沈陌,等和他說完話便和你一起去後山。好嗎?”
看著阮清蘅笑嘻嘻的模樣,顧玨無奈歎了一口氣。
“其實清蘅可以將後麵這句好嗎去掉,總之無論我是否同意你都會去的。”
看著顧玨不願意又隻能聽自己的幽怨表情,阮清蘅沒忍住笑了出來。
趕忙放下手中還端著的碗去捧捧顧玨的臉。
“哎呀,看把我們王爺委屈的。可是我就是要去嘛,不會有什麼事的。我就是去算算賬,沒事的。很快就回來了啊。”
阮清蘅的語氣放的很柔和哄孩子似的,顧玨看阮清蘅雖然哄自己但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伸手將阮清蘅拽進自己懷裏,在臉頰上親了一口。
“這就算是本王答應的條件吧。快些回來,不然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好好好,知道了。”
阮清蘅驚了一下聽到顧玨的話立刻笑了出來,摟著顧玨的脖頸也親了顧玨一口。
兩個人就這樣鬧著用完了早膳。
用完早膳顧玨在哪裏收拾,阮清蘅便去找沈陌了。
阮清蘅到了沈陌的屋子沒見到人,倒是看到了桌上剛剛沏好的茶。
“坐吧,就知道你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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