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芷看著西成王子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小姐，您要的早膳您看是給您放進房間裏還是樓下。”
就在這片刻小二便端著托盤上來了，西成王子看向小二手中的托盤。托盤中的東西都是洛清芷在京都的時候喜歡吃的，其中不乏有她自己自創出來的菜不由得將目光轉向洛清芷。
洛清芷毫不在乎西成王子的目光笑著接過托盤。
“給我吧，我就在屋子裏麵吃了。你去忙吧。”
“好嘞，你吃好了就叫我。我再來收拾。”
洛清芷溫和的態度讓小二瞬間喜笑顏開對洛清芷的態度也好了不少。
“好。”
洛清芷笑笑給小二打了招呼等到小二下去才看向西成王子。
“殿下要一起吃嗎？今日早膳裏麵有我自己做的殿下要嚐嚐嗎？”
西成王子詫異的看著洛清芷。
“看來聖女真的什麼都準備好了。”
洛清芷沒有理會西成王子的嘲諷端著托盤進去了。
“我不是什麼都準備好了而是不知道應該準備什麼，除了聽你們的我根本就是個無頭蒼蠅就連昨天晚上那一場暗殺是為了什麼我都不清楚。”
洛清芷擺好碗筷聲音聽起來無奈又輕鬆。
西成王子聽到洛清芷的話眼中出現少有的溫柔，這一刻他在洛清芷身上看到了一種悲涼和孤獨。
“聖女何必將自己說的這樣無用，如果沒有聖女我們的事情根本完不成。何況我們都是為了一個目的。我是聖女的屬下，聖女何必如此說。”
洛清芷吞下一個餛飩笑著看向西成王子。
“王子殿下語氣真是少有的溫柔，怎麼是看我可憐要來安慰我了嗎？”
西成王子一愣旋即端起手邊的粥喝了一口。
“聖女的手藝不錯，這個粥一定熬了很久吧。”
對於西成王子的回避洛清芷也沒有追問，倒是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我不知道熬了多久，我交代了用料以及方法就走了。是廚房自己做的。我可沒有你想的那麼賢惠，我是不會做事的。”
看來她猜到我方才對她的想法了。不過我也是瘋了才會對這樣一個瘋女人有憐憫之心。
“看來是屬下對你多想了。”
洛清芷笑了笑沒有多說隻是靜靜的吃自己的餛飩，心中卻是不知道打著什麼算盤。
“王爺想到怎麼回答了嗎？這可就要到地方了。”
阮清蘅靠在顧玨懷裏聲音很輕。
“王妃呐有沒有想好答案？”
顧玨環著阮清蘅腦袋放在阮清蘅的肩膀上閉著眼睛睫毛輕微的顫動。
“想好了，不過我想聽王爺說。”
“好。”
顧玨沒有猶豫隻是悶笑一聲緩緩說道。
“不能。慶朝的子民在你在我就永遠不會將自己放在第一位。”
阮清蘅似乎早就猜到了顧玨會說什麼，在顧玨話音落下的時候緊緊握住了顧玨的手掌。
“就知道你是這個答案。不過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但是我的答案也不是你想要的答案。顧玨在沒有你的那十年裏，我已經學會了自己救自己也學會了不再依靠其他人。對於我來說不連累其他人就是最好的。所以我可以拚命去做一件事情，我需要事情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討厭事情脫離掌控，這是很難改的。所以我給你的答案也隻能是否。”
阮清蘅的聲音很愉悅像是在說一件快樂的事情，但阮清蘅緊繃的身體告訴顧玨。阮清蘅此刻的心情很不好。
顧玨睜開眼睛將阮清蘅轉過來認真的看著她。
“既然這是清蘅多年來養成的習慣，我們就不要去改變它。你一直做自己就好，但是清蘅要記住如果真的到了要拚命的時候一定要想想我。想想我能不能改變現狀，如果我改變不了的話也要想想我。因為我真的不能沒有清蘅，改變不了的話至少我可以和清蘅一起麵對。”
顧玨的語調很輕柔就像是春日裏的風在緩緩的叮囑著剛剛醒來的萬物要注意什麼一樣。
阮清蘅看著顧玨那雙盛滿溫柔的眼睛，心裏暖呼呼的。
這樣的對話好像已經重複很多次了，我沒有改正他也還是不厭其煩的說著。隻是我真的能夠像他說的那樣嗎？真的到了那一日我一定會決然離開吧。
阮清蘅胡亂的點點頭，拿起一旁的紙張遞給顧玨。
“洛清芷這一路上沒有發生什麼，隻是洛清芷已經到了西成的王城。今日就要去麵見西成的王目的很簡單挑起兩國的戰爭。至於怎麼挑起來還沒有查到。我在西成的情報網才建立不久根基不穩查不出來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