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玨抬頭看向墨琛便發現墨琛一臉得意,顧玨想了想便在紙上落下二字。
“不知。”
墨琛一看這兩字更加得意拿筆在紙上麵刷刷幾筆,“皇帝找幽冥穀穀主可是花了重金就為了將你帶回去。”
“看來沈陌也欠收拾了。”
墨琛還等著顧玨震驚的樣子耳突然傳來阮清蘅帶著冷意的聲音。
“怎麼醒了?”
顧玨低頭看阮清蘅語氣頗為溫和。
“我說我算好了時間你信嗎?”
“信。”
顧玨望著阮清蘅點點頭,惹得阮清蘅笑了出來。
“我說什麼你都信。那天把你賣了。”
“你賣了我就給你數錢再自己跑回來。”
顧玨笑著接話看著阮清蘅的眼中滿是溫柔。
“我可舍不得把你賣了,把你賣了我不得哭死。好了好了,我不打擾你和三王爺了,先走了。”
阮清蘅說完這話就溜了,顧玨想抓都沒抓住。
“小美人跑那麼快做什麼?”
墨琛不解得看著一溜煙就沒影了的阮清蘅,看向顧玨的眼中都是疑惑。
“許是困了吧。”
顧玨低頭笑笑示意墨琛到屋子中央坐下。
阮清蘅跑出來以後大出了一口氣,“可算是跑出來了,不然被顧玨抓住。今日是什麼都做不成了。沈陌我看你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是一點都不怕我去找你。”
阮清蘅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奔著幽冥穀就去了。
幽冥穀被重創,守衛不比之前。何況之前就攔不住阮清蘅,更不要說今日阮清蘅有意隱匿蹤跡。
阮清蘅毫不費力就到了沈陌住的地方,阮清蘅到的時候沈陌正醉臥榻上,風不斷往屋子裏麵吹。
“沈穀主過得很悠閑啊。”
阮清蘅直接推門進去將榻上的沈陌嚇了一跳。
“來了。喝酒嗎?”
沈陌笑著看向阮清蘅抓起身旁一壺酒扔給阮清蘅。
阮清蘅接住後在手中晃了晃,“自己釀的酒,沈穀主如今真是閑習慣了。釀酒這種活都幹了,怪不得腦子都不好用了。”
沈陌笑了一聲坐起來看向阮清蘅,“清蘅你是為了今日我和那個蠢皇帝一起去堵你和顧玨來的吧。這麼遠還來嘲諷我,你可真是愛慘了顧玨。”
“愛是愛,無需加上慘這個字。你既然知道我會嘲諷你又為什麼要去做。”
沈陌看著阮清蘅半晌沒有說話,片刻又躺了下去仰頭灌了半壺酒。
“清蘅在幽冥穀那麼久,當真不知我喜歡釀酒。平日裏送去你屋子裏的酒都是出自我手。”
“知不知道很重要嗎?就算知曉又能如何,你是幽冥穀的穀主我是你手中的刀。一把刀能有什麼想法。”
阮清蘅走到沈陌麵前將酒放回原來的位置。
沈陌注意到阮清蘅的動作眼中劃過一絲痛意轉過頭來看向阮清蘅,“如今你是喜歡喝酒還是喝茶?”
“茶酒都喝,要說喜歡如今倒是被王爺將胃口養的刁鑽了,隻習慣他釀的酒做的茶。”
阮清蘅答的認真,說時卻是沒有半分猶豫。
沈陌聞言苦笑一聲,“看來我這裏的酒你是喝不慣了。不知你是否知曉三王爺墨琛開始動了,這幾日他重啟了死棋。朝中後宮就連京都都不乏他的眼線。”
阮清蘅嗤笑一聲審視沈陌,“你和我說這些是為了什麼?讓我提防墨琛還是直接將人殺了?”
“你不必想那麼多,你今日找來無非是因為他說了些什麼。你也無需擔心我會做什麼,在顧玨哪裏我除了謀一個你也沒什麼可以謀求的了。更何況如今你也不是謀求就能得來的。我答應那個蠢皇帝也就是看看戲賺點錢,你看我這幽冥穀被毀的。都不成樣子了。”
沈陌解釋的倒是快,三兩句話便將前因後果都說清楚了。
阮清蘅眉頭微皺,從袖中掏出一張萬兩銀票放到沈陌桌上。
“這錢全當是我還了你這些年無用的關懷,朝廷的事情我不希望你再參與。幽冥穀拿錢殺人從來都不是個應該摻雜別的作用的門派。”
沈陌看著桌上的銀票又看向阮清蘅,“既是無用的關懷又何須你來還。拿回去,幽冥穀還沒有窮到那個地步。”
“這錢你應當清楚我是為了讓你不再參與朝廷。”
“你已經不是幽冥穀的人了,你管不到。”
“你還想參與?”
阮清蘅眼睛微眯,手指微動。
“你放心,正如你所說幽冥穀一直拿錢辦事不會偏私的。比起這些我更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知道洛清芷身邊的春桃是誰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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