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蘅你……”
沈陌下意識就想去問阮清蘅怎麼了,但阮清蘅已經說起了別的事情,連神色也變了回去就像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
“我知道這次是你孤身一人來的,既然打算孤軍奮戰就要有孤軍奮戰的意識,不要壞了大局。若真是因為你出了什麼亂子,你應該清楚我不會放過你。”
“我清楚。隻是你算錯了,幽冥穀的人都跟著來了,此刻正在十裏外休息。”
阮清蘅眉頭微蹙,她倒是沒有想到這些平日裏雞零狗碎都要算清楚的人,居然能夠到邊境來。
“嗯,既如此你就管好他們。”
阮清蘅說完這話便不再言語,沈陌看著阮清蘅的背影出聲,“清蘅,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顧玨?”
“我想這和沈穀主沒有關係吧。”阮清蘅並未回頭,言語清冷。
“沒有,隻是你……”沈陌說著話便咽了下去,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他不能說是因為阮清蘅此刻的樣子就讓人擔憂,還有前兩日他跟著隊伍來的時候無意中看到她虛弱的樣子所以才說這話,若真是這樣說了大概是要被阮清蘅說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沈陌的沉默換來了阮清蘅的轉身,“沈穀主我不想再說一遍,你做好份內的事就可以了。我的事情還用不著你操心,收起你那些不切實際的猜測。”
“好。”
阮清蘅將話說到這個份上,沈陌確實沒有什麼可說的了,輕歎了一口氣。
“如此我便走了,雨停了西成那邊大抵便會進攻,清蘅你照顧好自己。”
沒有回應,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兒聽完了這些話連看自己走得耐心都沒有,便轉過身去了。
真是絕情。
沈陌在心裏調侃,可看著阮清蘅的目光卻還是遮不住的柔情。
“我走了。”
沈陌又說了一遍,轉身消失在雨幕裏。
雨非但沒有像沈陌說的那般很快會停,反倒越下越大,因為雨的原因霧氣也漸漸騰起逐漸模糊了視線。
阮清蘅仍舊站在河道旁,望著隨雨勢變得湍急的河流。
雨勢漸大,可人從來都不會因為天氣而停止前進的步子。
阮清蘅站在河道旁,對麵的樹林卻有了動靜。
阮清蘅耳朵微動,下一刻手中亮出銀針手指微晃,對麵樹叢發出樹木剮蹭的聲音,驚起一攤飛鳥。
“你是誰?”
有人從樹林跑出來,對著阮清蘅發問。
阮清蘅抬眸看了對麵那人一樣,“滾回去告訴沈亦然交戰在際不要再搞這些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你……啊!”
對麵的人還想說些什麼膝蓋猛地一痛接著就是阮清蘅一聲厲喝。
“滾!”
頂尖殺手的殺氣不是誰都能接住的,那是從屍山血海裏磨出來的,沒有半點虛假。
站在阮清蘅對麵的人感覺自己的腿肚子在打顫,匆忙看了阮清蘅一眼便跑了,甚至連輕功都忘了。
阮清蘅隻是站在原地又恢複了神色看向流動的河流,沒有絲毫變化。
隻有還在顫動的樹葉已經還沒跑出視線的人在告訴旁人方才發生的一切。
那人跑得很快,進了營地直撲進沈亦然的營帳連那些禮儀都顧不得了。
沈亦然正在寫字因為這人的突然闖入,字整個歪了一筆。
“何事如此慌張?”
沈亦然皺眉放下筆,不耐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人。
“先生,屬下在河道處被一紅衣女子攔住了!那人武功厲害屬下……屬下實在是不敵啊!”
早在說了一襲紅衣沈亦然便猜到了是阮清蘅,心中的怒氣也就減了幾分。畢竟自己派去的就是個小嘍囉怎能和阮清蘅相提並論。
“她可和你說了什麼?”
“屬……啊!”小兵還想說什麼就被沈亦然的話整懵了,抬頭看向沈亦然那一刻眼神都是木的。
“她說大戰在即讓您不要再搞這些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小兵說完人就縮成一團了,人抖的和篩子一樣。生怕沈亦然一個不開心將自己退出去斬了,誰知他卻聽到了沈亦然的笑聲。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我知道了。”
小兵心中驚訝極了,十分想知道沈亦然為何如此好說話。但還是命重要些,行了一禮趕快跑了出去。
但在要踏出去的時候又被沈亦然叫住,“等等。”
小兵心裏頓時一緊,“沈先生您有何吩咐?”
“給我找一把傘來,我要出去。”
小兵頓時鬆了一口氣,挑了一把好傘送到沈亦然手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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