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不必擔憂,本王妃不是故意的,隻是方才茶喝的太急一時沒有注意便飛出去了。您可不要在意。”
阮清蘅看向使者的時候臉上帶著笑,不過使者卻沒有從阮清蘅身上感受到半分歉意和笑有的隻是害怕。
他總感覺阮清蘅那雙帶著笑意眼睛的背後藏著深淵會在易一瞬間把他吞噬。
“並未介意,並未介意。在下隻是想請攝政王多加考慮一下這件事,畢竟關乎兩朝百姓。”
“使者可說完了?”顧玨等到使者行禮的時候才看向他,之前未曾關注過他一眼。
使者聞言趕忙點頭,顧玨卻是嗤笑一聲。
“回去告訴你家殿下若一竅不通便回去做自己的殿下,不要出來多說話。”
顧玨這話說的明白,就差直說格亞差勁了。
不過這使者像是失了智似的,居然還向顧玨解釋。
“殿下並不是攝政王說的那般,殿下有勇有謀。”
墨琛聽到這話就憋不住了,指著使者大笑說,“本王還從未見過自己誇讚自己的,你是真的沒有聽懂還是裝作沒有聽懂。攝政王是在諷刺你家殿下在兩軍交戰之際竟派了一位使者來,這是個什麼道理?是十分有把握還是故意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隔應別人。”
使者聽著就懵了,他從未想過這樣的事。格亞讓他來他就來了,絲毫沒有考慮墨琛說的話。
如今想來卻是十分正確的,可自己已經來了說的話也不能挽回,幹脆由著自己破罐子破摔了。
“在下來這裏殿下並未多說什麼,但在下的理解便是殿下是為了兩朝百姓,戰爭對於誰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好一句戰爭對每個人來說都不是好事,”阮清蘅從位置上站起來走到使者身前,麵容嘲諷,“不知道使者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可想過如今為何這樣,提起戰爭是你們為何要我們退讓,讓我朝百姓成為亡國奴。既然都要犧牲的話為什麼不是你們,為什麼是我們?”
阮清蘅方才掉落的發簪不知何時又到了阮清蘅手中,許是因為剛剛才見了血這簪子上還有些血絲。
此刻這支簪子正抵在使者的胸口處,阮清蘅一個不小心就進去了。
使者沒想到阮清蘅會突然發難,愣在原地不知該說些什麼。
阮清蘅見人不說話就笑開了。
“沒有想到使者也是個惜命的,我還以為使者這樣的差事都敢接是個不怕死的呐。回去告訴你們殿下,他顧玨是慶朝的攝政王有些事情不會做,但我阮清蘅無拘無束慣了,殺人殺的多了誰都管不住誰也不能管,若是他還要做這樣的事,我不介意直接取了他父親的命讓整個西成混亂不堪。”
使者聽著阮清蘅的話心中滿是憤慨,想要反駁脖頸上那處不停跳動的生命卻被抵住了,隻要眼前人微微一用力,使者便會血濺當場。
“使者不說話是沒有聽清楚嗎?可還需要我再說一遍?”
使者看著嘴角帶笑的阮清蘅瘋狂搖頭,連道知曉了,不必了。
阮清蘅笑了笑,收回簪子,“既然使者已經知曉了就趕快回去,不然我可真的不能保證你不會在路上出些什麼事情,畢竟這邊疆恨你們的可不少。”
使者被阮清蘅放開也不敢停留,禮都沒行直接往外衝。
這人走了以後阮清蘅的臉直接就垮了,“暗。”
“小姐。”
阮清蘅叫了一聲暗就出來了,身上還戴著鬥笠。
“去查查沈亦然那邊的事情可不少,我倒是要看看派使者來說是給誰看的!”
阮清蘅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裏麵蹦出來的,可見阮清蘅是真的生氣了。
“是,小姐。”
暗聽清楚了後沒有過多停留一個閃身就消失了。
“小美人你生氣了?”
墨琛能感受到阮清蘅身上的煩躁所以才有了這樣一問,可他沒有想到的事阮清蘅真的發火了。
“清蘅。”顧玨走上前拉住了阮清蘅的手。
在顧玨碰到阮清蘅的那一刻,阮清蘅就像是冬去春來,春回大地一般,阮清蘅瞬間就化了。
“嗯,我知曉。我隻是有些氣不過,這樣的招數實在是惡心,就該和將士們說讓他們知曉自己將要麵對什麼樣的人。不能手下留情了。”
阮清蘅不停說著,顧玨就站在一旁看著。墨琛此刻就顯得很多餘,不過他不在意。
他巴不得阮清蘅和顧玨天天膩在一起,他看著可比自己這樣高興多了。
“我……隻是氣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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