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您先冷靜一點,有什麼事情你慢慢說。”許紅渠覺得管事未免緊張過頭,更何況家裏出了事應該還有她爹許力先頂著。
這管事稍微控製了一下情緒,真的要他說實話的時候,他有流露出了半分猶豫:“小姐,是這樣的,您聽完千萬不要著急。聽說您那家還沒開業的鋪子被人給砸了。”
許紅渠聽完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逆流,究竟是誰會做這麼缺德的事情。就仿佛那日拍賣行的台子坍塌的夢成了現實。
這鋪子被砸,重新翻修,豈不是又是一筆巨款?
隻是,許紅渠還沒來得及說要去看看,這具病弱的身子,先替她有了反應,她頓時眼前一黑。
她還沒和地麵有了親密的接觸,卻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她想要睜開雙眼,卻發現眼皮格外的沉,抬也抬不起來。
她隻感受到似乎有人將她打橫抱起,沒走幾步路就陷入了略微柔軟的床鋪中,沒多久就失去了意識。
等許紅渠再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床邊坐的是裴子陽,也是一時愣神。
“醒了?”裴子陽看到一道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你怎麼在這裏?”許紅渠沒有見到小粉的身影,也是微微有點疑惑。
“小粉替你去煎藥了,許老爺和許夫人聽說新開的礦坑有點問題也不在府中,我就替小粉照看你一會兒,”裴子陽解釋,“大夫說你氣急攻心。”
許紅渠又一次感歎現在的體弱,她無比需要將身體鍛煉的事情早日提上日程:“我昏過去多久了。”
裴子陽看了看外麵的日頭:“也就一個時辰左右。”
許紅渠掀起被子想要下床,卻被裴子陽壓住了被角:“大夫說了你需要靜養了。”
“可是我的拍賣行都被砸了,我怎麼能安心坐在這裏等?”許紅渠反過來問裴子陽。
裴子陽卻聞言軟語地安慰道:“你先別急,我已經讓小棋和管事去看情況,現在還沒回來,你等他回來,聽聽他怎麼說。”
許紅渠還是有點不放心,覺得她一定要親眼看到鋪子的情況才能安心,又著急地想要下床。
這回,裴子陽沒再有耐心,直接將許紅渠按回了床上,一改往日地微笑:“究竟是鋪子重要,還是你身體重要。”
許紅渠剛想回答錢最重要,但還是閉了嘴。
自從裴子陽搬到許家後,許紅渠許久沒見裴子陽如此嚴肅過,從她的角度看去,對方就連下頜線也顯得緊繃,似乎就在生氣的邊緣。
許紅渠莫名地也沒了頂撞的心情,想著既然鋪子已經被砸了,事情已經成了定局,可能她再急也是徒然。
就在許紅渠想著是不是應該和裴子陽閑聊些什麼來化解尷尬的時候,小粉和小棋還有管事前後腳就進了房間。
管事在小姐的閨房中看到裴子陽的時候,也先是皺了皺眉,但想著他家小姐也是受了裴公子的照顧,再沒有多嘴。
“小姐,快來喝藥。”小粉將散發著苦味的藥端到許紅渠麵前。
許紅渠問著這味道就不想喝,直接問小棋:“小棋,你去看了鋪子嗎?鋪子怎麼樣了?”
小棋聽到許紅渠問他也是眉頭緊皺,他還想先將情況彙報給少爺,再由少爺決定他應該說到何種程度,沒想到許紅渠上來就問了他,他看了看自家少爺,見裴子陽衝他點了點頭,他才開口說道:“許姑娘,不用過分憂慮,也沒有太大的損壞,就是門和窗戶被人扔了些石塊,稍微修補一下就好。”
管事也在一旁附和:“都是那些下人來通報的時候太一驚一乍了,這才讓小姐憂心了。”
許紅渠感覺她這才緩過來一些:“那這犯事的人可有人看到?”
此時,小粉卻橫插了一嘴:“小姐,你問歸問,你先把藥喝了。”
許紅渠立刻眉頭擰成了個“川”字,她真的不太想喝這藥,她覺得她可能缺乏一點運動,待後幾日多運動就好。
裴子陽挑了下眉:“可是虛弱得碗都端不穩,要人喂?”
許紅渠從裴子陽的語氣中,敏銳地感受到了一絲危險,立刻拿過放在一旁矮凳的碗,一飲而盡:“好了,現在可以跟我將有沒有線索了吧。”
“這……”小棋和管事對視了一眼,覺得這個問題比剛才那個更為棘手。
。您提供大神宿槿的到古代開拍賣行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