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不等人誰在這矗著呀?你以為矗立在風中很酷呀。靠,那叫冷。”我沒好氣的摔給人家一句氣話,絲毫沒有注意到她那蹩腳的普通話。
“你別理他,這家夥就是一狗,就是電線杆著礙著了他都會去咬兩口。”盟哥賊兮兮的痛罵我以博得人家的好感:“還真讓你給猜對了,我們確實是等一小人。你有事呀?”
聽見盟哥這話味不對我連忙扭過頭來,見身邊站著一1。60左右的小女孩,穿的十分新潮(就是有點薄,也不知道她冷不冷),一頭酒紅色的長發,無關隻能夠用精致或者完美來形容。看見她讓我想起了我寫的那本《瑪其克啟示錄》上的精靈來。難怪我盟哥會有這樣的反應。
“你們是不是在等阿may?”由於我和盟哥的個頭都在1。75以上,所以她不得不仰起臉來怯生生的問道。
“沒有聽說張惠妹在石家莊開演唱會呀?”我盟哥搔搔腦袋臉上滿是迷茫狀,隨後又惡狠狠的說道:“她要是敢來,小樣我讓她吃不了兜著走。支持台灣獨立的鳥都該紅燒了。”我盟哥是一愛國青年,雖然平時胡作非為,對於主權問題看的比某些當權者還重。從張惠妹的那些操蛋言論出來以後,我和盟哥就再沒有聽過她的鳥歌。用盟哥的話來說:抵製*,人人有責。並且還要我和他不時的痛罵那些禍國殃民的*份子。
很顯然他會錯了意,也怪我沒有來得及告訴她五月的網名。一把將他拽開,搶占了他的位置,現上一個自以為無比燦爛的笑容,說道:“對呀,我是醫大懶蟲。是你嗎俊輩伲得位八頻摹?
“你好,我是阿may。”難道你們廣東人都不時興(辛集方言,意:習慣,流行)起個中文名嘛,靠,阿may,煩!有時間等鼓動(辛集話裏有煽動做壞事的意思)她改個好記的名字。
“很高興見到你,我是趙光,也就是網絡上的醫大懶蟲。歡迎你來到我們河北。”我把腦袋裏的所有迎賓用語都挖了出來,說的我嘴巴差點抽筋。事後這成為我盟哥涮我的一大笑料,他說我當時的模樣宛如國家元首訪問時,那叫一傻比。我就反擊他把阿may當張惠妹的事,還警告他再嘲笑我就把他的糗事全寫到文章中,他才算消停下來。
“我們帶你回石家莊找個賓館住下怎麼樣?”我和盟哥帶著她往外走,看著她身上單薄的衣服,我終於忍不住問道:“你冷嗎?”
她忽然站定,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我。
“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外麵零下好幾度,你就穿這點兒,可別感冒了。”
“對,我這哥們是個學醫的,有點職業病的傾向,總怕人家得病,你別搭理他。”我盟哥顯然也想到了什麼,連忙解釋。
“和你聯係好了以後我就急急忙忙的去坐飛機,沒有想到兩邊的溫差這麼大。”說著打了個寒戰。白皙的臉上閃過一絲青氣。
“謝謝。”當我把自己的羽絨服裹到她身上的時候,她感激的說道,那眼神和先前一模一樣。
“沒什麼,你大老遠的來我們石家莊玩,要是把你凍病了,廣大人民群眾可不答應。”我故做輕鬆的回答,其實真他媽的冷呀,我這人喜冷怕熱卻不能冷也不能熱。身體素質槽糕的很,所以我總認為是《七龍珠》上孫悟空那樣的垃圾人。可惜我不能變幻成超級賽亞人。
“裝什麼大頭蒜,你他媽不想活了。”盟哥把外邊的羽絨服塞給我,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但我的心頭卻一熱。兄弟呀,知冷知熱,雪中送炭而永不計回報。
“師傅,你給我們開石家莊去。”我們三個擠進一輛停泊在機場外的出租車,坐在司機身邊的盟哥大手一揮很豪邁的說出了目的地。
“你怎麼會來的,家裏人不擔心你嗎?”我漫不經心的問道,我可不想被人冠上劫持幼童,敲詐勒索等等罪名。盡管我總說自己不是好人,那也是指我的人品或者為人處事的方式方法,而絕對和違法亂紀沒有任何關係。我知道法律的嚴肅,更明白自由的可貴,出格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