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是我的保鏢之一,不會順手牽走你一個硬幣的!”五月忽閃著亮晶晶的大眼睛,坦誠的解釋道:“況且我已經告訴她們咱倆的關係了,她們不敢的。”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這麼說反倒讓我感到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一向口舌伶俐的我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沉默了兩三秒中以後我終於醒過神來,驚呼道:“關係!!?上帝呀,五月,你可別開這種玩笑了,咱倆其實根本就沒有……”我剛要拒絕她強加上我身上的曖mei“情人關係”,卻看見她那雙清澈的眸子裏充滿了汪汪的眼淚,連忙知趣的將末了的倆字咽回去,咳了兩聲掩蓋自己的窘境,大腦飛速運轉考慮如何盡量把話說的圓滿、委婉。
“沒有什麼呀?”該死的盟哥不合時宜的提問,令我再次陷入尷尬的境地,操,你閉上嘴巴又沒有人把你當啞巴賣了。
“沒有什麼礙著你那話疼了?你這麼著急想要知道,操,事多!”我轉過頭來臭罵了他一句,然後看著五月,勉強擠出一點“燦爛”的笑容道:“其實我是想說咱倆沒有沒有那什麼……。之一?告訴我,到底有多少保鏢在你身邊晃悠,我們怎麼都看不見呀。”含含糊糊的解釋了兩句話後,我急忙轉移話題,狠狠瞪了盟哥一眼,操,幫著五月欺負我總會有你知道爺們我厲害的時候。
“三個。”五月精致的麵孔上流露出勝利的笑容,時間似乎瞬間為之凝結,盡管我不願意承認,但我原本就薄弱的意誌正慢慢走向崩潰的邊緣,上帝呀,請拯救我於苦難的深淵吧。麵對這樣品質優良的絕世美女,卻隻可遠看而不可褻玩對每個正常男人來說,簡直就是從心靈到肉體最殘酷、最滅絕人性的折磨,我真害怕一個控製不住就犯了滔天的罪惡。
“我從一開始就不喜歡身邊總有人跟著,所以她們一般都會隱藏在周圍的人群中,但是迄今為止隻依靠肉眼,我還沒有發現過她們的蹤影。”看我一臉的迷茫,五月微笑著做出了解釋。
“男的?還是女的?!”盟哥忽然湊上來急切的問道。
“女孩。”
“長的漂亮嗎?”
“和我差不多。”
“光,聽見沒有,仨極品美女,哈哈,你現在有了五月,真不好意思她們全便宜我好了,嘎嘎。”盟哥用他能夠想到的最淫蕩而奸詐的笑聲表達了他的齷齪想法。
“你嫌活的命長,我才懶得攔你!”我把散放在儀表盤上的彈殼扔給他幾枚,看著他笑容乍斂我心裏已經樂翻了天,還有什麼比將某人熊熊燃燒的欲火用冷水澆熄更爽的事呢,可我還沒有徹徹底底的過癮,所以繼續道:“看在多年兄弟的情分上,哥們我會在精神上堅決支持你。要是你不小心被弄成了太監,我會把自己的孩子送你一個延續香火的,保重。”我強忍著笑,沉著臉嚴肅而鄭重的鼓勵他。
“恩。”估計盟哥是被我逼真的煽情手段給忽悠懵了,一臉壯士一去不複還的悲壯神色,堅定不移的點點頭,但很快就意識到又被我涮了,禁不住惱羞成怒、破口大罵。
五月見我們倆弄成一團也開心的笑了起來,長久以來籠罩在我們頭頂上的鬱悶情緒為之消散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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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我看五月其實挺好的,要模樣有模樣,要個頭有個頭,要身板有身板,家裏又有錢。我估計她們家比香港的首富李嘉成宸(辛集方言,富有)多了,最關鍵的是她死心塌地的喜歡你這種垃圾貨色,這可真是天上掉人民幣的好事呀,你還猶豫什麼?!”臨近傍晚我們住進了一個並不算繁華的城鎮,盡管購物會受到一些限製,但起碼會安全一些,在一家小旅館中開了倆房間,趁五月洗澡的空當(時間間隔)盟哥拉著我絮絮叨叨,活脫脫一舊社會依靠保媒拉纖,懵喝蹭飯的老媒婆子。
“你他媽的煞筆呀,還喜歡?她才隻有13歲,還是一壓根就不知道嘛是愛情的黃毛丫頭。”本來我正躺在床上,看著旅店裏滿是雪花的黑白電視機走神呢,聽了他這話跟觸電了似的彈了起來,壓低了嗓子罵道:“況且國家的法律規定,和未成年人發生關係,不管她們願不願意都以強奸罪論處,操,你是不是想坑死我呀!”
“既然你這麼清楚,我敢保證你一定不會犯錯誤的,所以今晚就由你陪五月睡,保護她好了。”盟哥賊兮兮的朝我笑笑,然後不等我拒絕就一瘸一拐的滾出去了。
洗澡間裏的嘩啦嘩啦的水聲驟然間變的分外響亮,吵的我六神無主,本來的瞌睡蟲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跳下床去將所有的頻道連換了三遍後,最終泄氣的逃回被窩裏。關了壁燈,將腦袋裹進棉被瘋狂的數羊,期望能夠在五月回來之前夢到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