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刀鋒(1 / 2)

我這樣做其實就是在玩命,我拚的就是她絕對不肯為了此時搏殺掉我而毫不閃避的硬挨我一腳,對於練武的人來說,那是絕對不符合本能的行為。下水道裏老頭就經常這麼幹,還美其名曰:攻敵之必救。不過她果真不要命的話,必定是我先死,但腳上殘存的力量也足以重傷她。

幸運的是雖然她看起來非常狠,但還不是亡命之徒,從牙縫裏擠出來倆字:“卑鄙。”就已經擰身跨步閃避開來。

“謝謝。”我賊兮兮的答謝,相信她一定氣的要死,以我多年和人鬥爭經驗得知越是擺酷的人其實氣性越小,說不定三五句話就能把她氣暈過去,不戰而勝才爽呢。

狂做白日夢的同時我的手腳也不敢嫌著,借著右腿橫踢的力量身體向前移動,腰腹用力扭動將上身帶動起來,一直捏在手裏的蝴蝶刀也毒蛇信子似的從手掌中彈射出來,迅捷五倫的摜向她高聳的胸部,其實說是心髒部位更準確一些。

“流氓!”琥珀冷豔的麵孔上流露出鄙棄的神色,秀氣的小嘴無情的唾罵道。很明顯她十分不爽我這種將耍流氓和實戰相結合的招數,隻要我痛快就行了誰還理會她的感受。爺們又不是傳說中視武道為生命的武者,況且我們正在性命相搏,蠢豬才會恪守條條框框、堪稱垃圾的規矩。為了達到目的我會不擇手段,管她是不是女人。

“謝謝。”我再次“恬不知恥”的表示感激的同時,卻深為琥珀的應對措施感到驚詫。

因為她渾然不顧我飛快逼近的刀尖探出左手扣住了我的手腕,順勢一拖一拽,還沒有等我明白了些什麼已經輕飄飄的出現在半空中,然後被地心引力毫不客氣的扯下來狠狠的摔在梨樹上,我的身體飽受老頭的摧殘後已經非常強悍,雖然被樹枝蹭的裸露在外的肌膚火辣辣的疼,但絲毫沒有傷著內髒和骨頭,隻可惜了被我砸落的滿樹梨花,如雪花般飄舞下來。

“無恥!”並不想給我喘息機會的琥珀快步滑過來時,仍舊不忘咬牙切齒的罵我。看來她過去沒有見過我這樣有“性格”的爺們。雖然把她惹毛了我可能會死的更慘,但是毫無疑問琥珀發怒的樣子更象是個完整的女人,以前最多是尊缺乏人類基本情感的冰塑。

“謝謝。”我習慣性的回了一句後,才醒悟過來她趁我沒有從樹杈裏掙紮出來操刀子要殺我,氣的我不禁大罵道:“趁人之危,你卑鄙無恥!”

直到此時我才看清先前她用來刺我的軍刀長的什麼樣,多虧了我平時就喜歡上網查看各種各樣的刀具,所以馬上就認出她握在手裏的是大名鼎鼎的西班牙國刀——西班牙之鹿。狹長而銳利的刀身經過了特殊的處理,顯現出暗淡的黑色,盡管缺乏美觀但絕對適合月夜下的突襲。

但不幸的是它此時掌握在琥珀的白皙而纖細的手中,如同毒蛇嘴裏中空的利齒,凶狠的齧向我右側的胸鎖關節後方。由於頸總動脈從此處進入頸部,如果她順利得手的話,我馬上就會因為鮮血大量的流失而致命。由此就可以看出她是個真正的殺人專家,懂得如何運用最經濟的方法取得敵人的性命,和她相比我根本就是個上不了台麵的菜鳥。

“謝謝!”她居然模仿我的口氣對我的咒罵表示感激。靠,要不是看在你是台灣來的情分上,我早去告你侵犯我的知識產權了,媽的,“轉載”也不給我言語一聲,你以為我是假的?!

“不……用……謝。”還是保命要緊,也顧不得衣服可能會被樹枝扯的稀爛了,在樹上就是一後齜挪鵲醬蟮氖麒競笙攵疾幌刖屯饊ィ銥刹皇橇河鶘氏碌奶眨醚ё雜讜澈鐧慕7ǎ茉謔魃鮮┱梗綣桓轄衾肟災揮械茸噴昴夢靼嘌樂乖孜業姆蕁?lt;br>這個爛琥珀遠比我想象的要凶狠、陰損多了,爺們我身子還在半空呢她就朝我甩出了兩把小號的軍用匕首,操,以前那幾枝削尖的鉛筆我都頂不住,這不是想要我老命嗎。事到臨頭我就是想溜也不成了,萬幸下水道裏那段水深火熱的生活極大的強化了我的眼力,平常時速過百裏的汽車在我的眼中也慢吞吞的比我們家鄰居養的牛快不了多少,要不是我千方百計的驗證過,我都有點懷疑給我換眼睛的那哥們用汽車上的減速玻璃給我做的眼鏡片。若非如此,我也躲不過先前她射我的鉛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