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瀾之有一種從地獄到天堂,又從天堂跌落到地獄的感覺。
之前的時候被曝出母親出軌,他是私生子的醜聞,並且遭到了父親霍朗勳的嫌棄,他頓時感覺無臉見人。
然後親生父親霍亞朗從天而降,尤其是在他喪母悲傷之際,給予他莫大的安慰。
再然後真相大白,原來這都是霍亞朗設的一個騙局。
這種被人玩與鼓掌之間的悲憤令他惱羞成怒。
最令他難以容忍的就是霍亞朗,居然為了一個上過幾次床的女人柳韻柔,而設計他的母親!
而且讓她含羞而死。
這種刺骨之痛令霍瀾之無法接受!
不僅如此,之前一直對自己念念不忘的的女人楚怡粟也離自己而去。
他突然有一種眾叛親離的悲傷感。
如果不是楚紫菱的提醒,自己還真不知道要闖出什麼彌天大禍來呢。
當他來到霍亞朗的門前,正好有傭人去送茶!
他趁機推門而入。
眼前的一幕令他瞬間惱羞成怒。
柳韻柔扭著婀娜多姿的身條,坐在霍亞朗的腿上,而霍亞朗正在情深意切地,為她剝著橘子皮兒。
如果不是楚紫菱再三的提醒警告他,現在還不能打掃驚蛇,他恨不得立馬要了這一對狗男女的命,替母親報仇血恨。
“瀾之,怎麼這麼來勢洶洶,進門之前不知道敲門嗎?”
“我母親的頭七還沒過,你這麼快就又結新歡了,還是說我母親去世之前你們就已經暗度陳倉了?”
霍瀾之目光像兩道鋒利的刀子,直射二人的身軀。
如果目光能殺人,他們已經死了千百回了。
柳韻柔趕緊知趣的從他腿上下來,然後乖乖的去了裏邊的房間。
“瀾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教養了?我現在年齡大了,身體也不太好,身邊怎麼能沒有女人照顧呢?”
霍亞朗趕緊掩飾著內心的慌張!
打死她也想不到,霍瀾之已經知道了真相。
“其實你找個女人伺候你,我並不反對!為什麼偏偏是柳韻柔呢?”
霍瀾之自從知道了這個女人現在自己母親的內幕,他的眼中對柳韻柔充滿了敵意。
“為什麼不能是她呢?”
霍亞朗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難道不知道他是你養子霍逸熏玩剩下的女人?對於這樣的女人,你也下得了嘴?”
霍瀾之之前從來不喜歡揭別人的傷疤,更不喜歡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
關鍵是被人逼急了,兔子都會紅眼。
一想到母親去世之前被人羞辱,這麼陰損的招,絕對應該是柳韻柔的主意!
“你閉嘴,我看你今天來根本就是挑釁的,你是不是受了什麼人的教唆?”
霍亞朗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兒子身上的炸藥味。
“我隻是一個不受人待見的私生子而已,誰現在有這個心思管我呢!我剛才去了母親的靈堂,我就納了悶兒了,我母親和你好歹也是幾十年的夫妻,我居然從你臉上看不到一點喪妻之痛!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瀾之,逝者已逝!悲傷又有什麼用呢?我們應該好好的活在當下,這才是對逝者最大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