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禾的理由如此蹩腳,魏柔還是軟下聲說:“好,我依你,你別急。”
薑禾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受傷的人不急,她一個不受傷的在這裏著急有什麼用?
醫館突然多了這麼幾個傷患,大夫忙不過來,隻能按照傷情嚴重程度依次來。
大夫先給鶯歌診治,看到魏柔的傷勢並不算嚴重,就讓自己的女徒弟過來給魏柔處理傷口。
薑禾看到魏柔手臂上露出一塊觸目驚心的傷口,她臉色一沉,拎著鞭子就往外走。
“我要讓他們倆償命!”
魏柔喊住她:“小禾!”
薑禾惱怒地回過頭:“他們要殺你!這回是你運氣好,沒傷到要害!”
魏柔明白她的意思,無奈道:“我並非要放了他們,隻是我還沒弄清楚他們是誰派來的。你若是貿然取了他們的性命,我上何處去尋線索?”
薑禾:……
她麵有訕訕,摸了摸鼻子。
“是我心急了,我這便去把人拖進來問。”
魏柔見薑禾大步出去,垂下眸。㊣ωWW.メ伍2⓪メS.С○м҈
手臂的疼痛讓她格外清醒。
她其實能猜到這兩名殺手是誰派來的。
隻是魏如意未免也太天真了,難道她死在魏府外頭,魏如意那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就不會被傳出來嗎?
魏柔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冽的笑容。
魏如意,不管你到底是不是魏府真千金,接下來的日子,我都不會讓你好過。
女徒弟一抬眼,就看到魏柔臉上森冷的笑容,她驚得渾身一哆嗦。
揉眼重新看,卻看見魏柔正朝她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女徒弟心想,一定是她剛才看走了眼。
薑禾將人從屋外拖進來,那名大漢臉上滿是血痕,麵目全非。
魏柔麵不改色,對邊上的女徒弟說:“勞煩姑娘了。”
女徒弟見狀心頭有些不安,便飛快地說:“姑娘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我去替姑娘開幾副藥。”
說完便離薑禾遠遠的,跑出了屋。
魏柔現在在偏廳,此時隻剩下他們三個人。
魏柔臉上的溫和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清冷。
薑禾把人拽到她幾步遠的地方,讓他跪在地上。
“說,是誰派你來的!”
大漢緊咬牙關,沒有出聲。
魏柔的視線落在大漢身上,她收起袖子,緩緩站起身,朝大漢走過去。
“你不說,我也能猜到,是魏如意讓你們來的吧?她想要我的命,是嗎?”
大漢一驚,依舊沒出聲。
魏柔冷笑:“你不承認沒關係,你和你那位好兄弟今天都得死在這。”
說著,魏柔將剛才的匕首拿在手上,緩步走到大漢麵前,慢慢地俯下身。
“怎麼個死法比較好?慶國有十大酷刑,你想先試試哪一種?”
大漢臉上終於露出惶恐之色。
就連薑禾,都被魏柔這樣的神情舉動震撼,內心翻江倒海。
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溫婉的魏柔嗎?
但意外地,薑禾反而更喜歡魏柔了。
魏柔用匕首的刀背敲了敲大漢的脊背。
“或許,先把這裏切開,將裏麵的骨頭一根根打斷,會好受些,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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