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柔見到鶯歌這個模樣止不住地心疼。
“小姐,奴婢在床上躺著實在難受,想下地走走。”
說著鶯歌還試圖朝魏柔露出一個笑容。
她的雙眼已經微微彎起,但一笑就疼,她眨了眨眼睛,倒吸了一口涼氣。
魏柔扶她到床邊坐下。
“鶯歌,我既是你小姐,你便得乖乖聽我的,好好養傷,你身上和臉上的傷,我會讓人治好它,你不必擔心。”
鶯歌倒是看得開。
她搖搖頭說:“小姐不必為了奴婢這般折騰。奴婢賤命一條,能跟在小姐身邊是奴婢的福分。”
魏柔聞言一愣。
出這件事之前,鶯歌還是那個膽小怕事的婢女,但如今,卻已經能笑著麵對痛苦了。
是因為走了一趟鬼門關嗎?
魏柔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她沉下臉。
“是魏如意對你做了什麼?”
鶯歌卻突然陷入了沉默。
她的眼眶一圈都開始泛紅。
魏柔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她霍地起身。
鶯歌跟在魏如意身邊也有幾日,隻是短短幾日,鶯歌性情大變,看開生死。
一定是魏如意做了什麼!
她想起那天從醫館出來後大夫所說的話,說她身上傷勢本就嚴重,加上潑了燙水,沒去見閻王爺已經是命大了。
魏柔當時在想魏如意的事,並沒反應過來。現在細想之下,才意識到問題。㊣ωWW.メ伍2⓪メS.С○м҈
魏柔竭力平複自己的情緒,她扶著鶯歌的肩,目光看向鶯歌,試圖從她的眼神裏看出些蛛絲馬跡。
“鶯歌,如今我們已經從魏國公府出來了,魏如意已經傷害不到你,你告訴小姐,她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淚水從鶯歌的眼眶裏滾落下來。
她的身子瑟縮個不停,似是想起了什麼事,不住地哆嗦。
“小姐,你別趕奴婢走,奴婢這輩子隻想待在小姐身邊伺候小姐,奴婢哪兒也不去!”
鶯歌幾乎陷入癲狂狀態。
她甚至要在魏柔麵前跪下來。
薑禾回來的時候就見到這一幕,她忙大步上前。
“怎麼回事?”
魏柔搖頭,“她不肯說,是我刺激到她了。”
薑禾一頭霧水,當務之急還是得安撫好鶯歌。
魏柔便說:“鶯歌,你放心,我不會趕你走。”
鶯歌果然不鬧了,隻是她的眼淚還在不斷地往下流,看得薑禾都有些難受。
好不容易把鶯歌哄睡著,兩人躡手躡腳從屋裏出來。
魏柔蹙著眉。
“我方才問過鶯歌,一提到魏如意的名字她就變成這樣,恐怕是魏如意對她下了狠手。此事我定會查清,給鶯歌一個交代。”
薑禾歎了口氣。
“我猜啊,一定是那魏如意對你懷恨在心,伺機報複,便先報複在你的奴婢身上,鶯歌這才受了罪。”
魏柔垂下眼。
“你說的不錯,此事因我而起,我罪大惡極。”
薑禾忙道:“你誤會了,我並非責怪你。是那魏如意狠毒心腸,與你又有何幹係?隻是可憐了鶯歌。”
“我定會替鶯歌討回公道。”
這一筆筆賬,她遲早有一天會和魏如意一一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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