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柔的身子僵住,不敢動彈半分。
顧奚的氣息籠罩全身,他溫柔的吻落在臉頰上、脖頸上……
魏柔顫抖著唇,幾乎是哀求著說:“顧奚,你別……”
到後麵,魏柔的聲音幾不可聞,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哭泣聲。
燈火闌珊,月上柳梢。
魏柔幽幽轉醒,顧奚就倚在邊上看她。
魏柔臉頰發燙,剛才那一幕幕湧入腦海中,她羞憤地鑽入被中。
“顧奚,你這個渾蛋!”
顧奚啞然失笑,他將被子掀開,看到魏柔紅透的臉頰,輕輕歎了口氣。
“柔兒的耐力還需要再鍛煉,往後也好自保。”
自保個鬼!明明他才是最危險的人!
魏柔翻身不打算看他,腰卻酸澀無比,她疼得低呼了一聲。
顧奚則是緊張地俯身過去。
“怎麼了?”
魏柔咬牙瞪他:“那倒要問顧將軍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顧奚輕咳了一聲,他的臉上浮現了一抹不自在。
“此事……是我的錯,看到柔兒,我便情難自禁。”
好一個情難自禁!
魏柔快被他氣死了!
晚間,魏柔還記掛著鶯歌的事,艱難地起身要出門。
顧奚攔住她的腰,將她抱回了床。
“別擔心,霍行雲已經在給鶯歌治療,不過她的外傷嚴重,雖然不至於傷及性命,但要想調養好,這段時間都不能出門,得在屋子裏躺著。”
魏柔聞言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些。
“霍行雲應該能治好她吧?”
顧奚撫摸著她的臉頰,低聲應道:“要是他治不好,我便取了他的性命,免得往後繼續招搖撞騙。”
魏柔哭笑不得。
“怪不得別人都要說你嗜血成性,怎麼能動不動就取人性命?”
顧奚淡淡地笑了,眉眼處卻有幾分冷冽。
“柔兒說的是。”
魏柔見到他這個模樣,微微歎了口氣,知道有些事是他不得已而為之。
他一身浴血走到如今這個高位,又何曾輕鬆?
翌日清晨。
魏柔剛起身,就見顧奚大步從門外走進來。
他穿著一身勁裝,衣角還沾著露水,臉上顯出幾分冷意,看樣子是剛從校練場回來。
魏柔迎上去。
“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
往常都是快午膳的點才回來,魏柔有些詫異。㊣ωWW.メ伍2⓪メS.С○м҈
顧奚收斂了周身的冷意,臉色緩和了些,走到魏柔麵前。
“你的丫鬟這幾天都沒法服侍你,我找了幾個人,在外頭候著,你去挑一挑,合眼的就讓人留下來伺候你。”
魏柔一愣,沒想到顧奚還把這件事記在心上。
收拾妥當,魏柔便和顧奚一起走出了房門。
庭院裏站著一排婢女,魏柔一時有些看花了眼。
魏柔仔細打量了每個人,有幾個下盤紮的極穩,身形輕盈,應該是練過功夫。
不過這些婢女,都有一個清一色的特點,那就是其貌不揚,放在人群當中,很快就會記不起模樣。
想來是經過顧奚的精心挑選,再送到她麵前。
既然是顧奚先挑選過的,魏柔便放心了不少,隻管挑合眼的。
“你們可都有一技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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