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
用完晚膳,魏柔便拉著顧奚到庭院裏。
此時庭院裏已經擺了不少煙花,武薑遞了火折子過來。喵喵尒説
魏柔歡歡喜喜接過,要去點火。
顧奚見狀忙握住她的手,“我來。”
魏柔笑著看他。
“你讓我試試嘛,我還從來沒自己動手試過呢。”
顧奚還是不放心,握著她的手一起點火。
伴隨著聲音,有幾道煙花嗖地飛上天,在天空中炸裂開來,放出耀眼光芒。
一圈的煙花都點好,整個將軍府的天空都被映亮了。
魏柔仰頭看著麵前的顧奚。
“答應我,以後每個新年都得由我陪著你過。”
顧奚將她摟在懷裏,低下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好。我答應你。”
額頭的吻總是不同的,每當顧奚親吻魏柔額頭的時候,她都覺得渾身戰栗不已。
魏柔是被顧奚抱回後院的,溫情等人在後頭偷偷笑。
魏柔趴在顧奚肩上,看到了她們在偷笑,輕哼了一聲。
“等我明天再算你們的賬!”
顧奚剛抱著魏柔到屋子裏,前院就傳來了吵嚷聲。
這在將軍府可是稀罕事。
魏柔的衣衫半褪,顧奚的眼神炙熱洶湧,聽到外頭的動靜如同被澆了一盆冷水,他冷冷地看向屋外。
“怎麼回事?”
溫情在外頭哆嗦著回:“好像……好像是薑姑娘闖進來了。”
魏柔一怔。
隨後想到了什麼,她推開麵前的顧奚,穿好衣服往外走。
“一定是阿禾出什麼事了,我去看看。”
顧奚臉色一沉,跟著魏柔一起走出屋子,冷冽的目光掃過門外的淩雲。
淩雲欲哭無淚。
他是真攔不住薑禾那小祖宗啊!
她那鞭子揮起來是要死人的!
魏柔趕到前院,就看到薑禾拎著酒壺在院子裏發酒瘋。
管家根本勸不住。
魏柔給管家遞了個眼色,管家便退了下去。
顧奚則是站在不遠處的長廊上,靠在柱子上淡漠地看著這一幕。
若非薑禾是魏柔的好姐妹,她現在早就已經變成一具屍體了。
魏柔見到薑禾這個狼狽的模樣就知道她多半是被拒絕了,讓鶯歌過來扶著她坐好,又讓溫情去煮醒酒湯。
“阿禾,阿禾,你怎麼樣?”
魏柔摸了摸薑禾的臉,上麵還有些淚痕。
居然哭了。
魏柔有些心疼。
像薑禾這樣的,隻有自己吃過苦頭,才知道有些事能不能繼續做下去。
她也無能為力。
薑禾喝得酩酊大醉,聽到魏柔的聲音還是動了動腦袋,她睜著迷蒙的雙眼看向魏柔,卻看不清她的模樣,隻能看到一堆重影。
她小聲說:“我……我把香囊塞給他了。”
魏柔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
“阿禾做得很好。”
“但他還是不喜歡我,我也不想喜歡他了,可是好難。小柔,真的好難啊。”
薑禾的眼淚就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流個不停。
薑禾一邊打嗝,一邊哽咽著說。
一旁的幾個婢女見了都揪心不已。
魏柔輕輕歎了口氣。
“和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薑禾說的話前言不搭後語,但魏柔還是大致聽明白了。
不過,從薑禾的表述裏,宋臨風似乎也並沒有直接拒絕她,那事情倒是也沒有那麼難辦。
。您提供大神一口芝士魚的假千金是反派將軍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