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魏雲賢來了,魏柔便沒多事,目送他們離開。

薑禾則是在她身邊咋舌:“原來楚姑娘和你二哥有一腿,兩人看起來倒是郎才女貌,很登對啊。”

魏柔瞥了她一眼。

“我二哥說了,現在還沒一腿呢,你別汙了人姑娘家的清白。”

薑禾:……

她扁扁嘴:“差不多啦,我瞧著那楚姑娘對你二哥也有意思,隻是姑娘家不好意思說。哎,怎麼就不能像我一樣勇敢點呢?”

魏柔則是看向薑禾身後,臉上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宋公子,真巧啊。”

薑禾的身子緊繃,臉上的表情也瞬間僵住。

她一點也不敢回頭看,隻能用氣聲問魏柔。

“他他他他真在後麵啊?”

魏柔臉上露出明晃晃的笑容。

“你看,還說別人不勇敢,你不也是一樣?”

薑禾立即反應過來自己是被魏柔捉弄了,她氣得去撓魏柔。

魏柔笑著躲開。喵喵尒説

“我也沒說錯啊,我不過是提到他的名字,你就這麼緊張。你這樣,明天的重頭戲要怎麼演?”

薑禾呼吸一滯。

“明天?”

魏柔點頭,“我已經安排好了,成敗就在此一舉。就看你的演技如何了。”

薑禾:!

為了自己一輩子的幸福,薑禾用力點頭:“你放心,明天,明天我一定會努力表現的!”

魏柔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她怎麼有點不太相信呢?

薑禾則是摸了摸鼻子。

“小柔,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真的會努力的!”

魏柔:“最好如此。”

翌日。

“我說,這化雪之日,就非得挑這種地方嗎?”

說話的是宛平,她看向窗外茫茫的雪景,有些頭疼。

“我覺得挺好的,你們大慶女子就是這點不好,太柔弱了,連這點風霜都經不住。”

冷月眯著眼看窗外景色。

如今她們在一艘畫舫上,頂上漆著黃漆,船柱雕梁畫鳳,寒風掠過,彩帶飛揚。

畫舫行在江上,放眼望去,也自成一道風景。

宛平一直對冷月有成見,沒想到今日冷月也會在,但上了船不好再下去,冷哼一聲。

“是是是,你們寒月國的姑娘力能扛鼎,堪比男子。”

冷月就當自己沒聽出來宛平的諷刺,看在魏柔的麵子上不和她計較。

魏柔見她們這般針鋒相對,無奈扶額。

她就不該把這兩個祖宗請過來,但事已至此,也已經沒有回頭路。

好在船上燒著炭,比較暖和。

冷月往嘴裏塞著花生,偏頭去看魏柔。

“好戲什麼時候開場啊?”

她們仨如今在船的第二層。

這艘畫舫是魏柔托宛平向太子借來的,總共兩層,這第二層空間並不大,但勝在隱蔽,透過窗,正好能看到底下那層甲板上的風景。

魏柔的目光望向窗外,江上薄霧漸濃,但隱隱能看到有一個黑點正在緩緩靠近。

她的嘴角緩緩揚起。

“好戲,馬上就要開場了。”

冷月和宛平都不由湊過去。

“讓我瞧瞧。你別擠我。”

“你別擠我才對!”

而此時的主角,薑禾正坐在第一層,對麵坐著的是竹裏館的蘭若。

蘭若低眉撫琴,琴聲悠揚動聽。

薑禾現在卻沒心思賞樂,注意力都在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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