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柔現在的神誌還算清醒,後勁還沒上來,尚能說幾句完整的話。
她依次將三人誇了個遍,搜腸刮肚,將那些溢美之詞都揀著說幾句,還能做到每個人都不重複。
冷月拍手叫好。
“好!好!好!”
她連說三個好,薑禾和宛平都笑出聲來。
經此一番,她們玩得更上癮,各種花樣百出。
每個人幾乎都遭罰,當然,不是每個人都選擇喝酒。
冷月輸了,魏柔指著她去抱宛平,讓她在宛平臉上親一口。
宛平嫌惡極了。
“你這是罰她,還是罰我呢?”
冷月已經不管不顧抱住她,往她臉頰上猛親。
宛平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冷月罵不出話來。
魏柔和薑禾笑個不停。
就連守在一旁的婢女們也捂嘴偷笑。
到宛平輸了,冷月便眯起眼,道:“喊幾聲姑奶奶來聽聽。”
宛平翻了一個白眼,不樂意。
眼看兩人又要嗆起來。
魏柔已經身子晃晃悠悠倒在了薑禾懷裏,手裏的骨牌跌落在地,惹來了兩人的注意。㊣ωWW.メ伍2⓪メS.С○м҈
薑禾摸了摸魏柔的臉,燙得要命,她咕噥了一聲:“這會是真醉了。”
宛平嗤笑一聲:“她酒量慣來不好,你還讓她足足喝了三大碗,怕是明天都醉著呢。”
冷月還記著剛才的事,冷哼道:“也不看是誰提的,我瞧你分明就是存心要她出這個糗。連魏柔都應下了這賭注,某人輸了還不敢做事,真慫!”
宛平橫眉冷對,怒意洶湧。
薑禾哎喲了兩聲:“兩位姑奶奶,快別吵了,趕緊想想現在怎麼辦吧。”
宛平和冷月對視了一眼,到了嘴邊的狠話又收了回去。
宛平依舊麵不改色:“她難得醉一回,也不知會不會發酒瘋,我們等著瞧瞧看。”
冷月來了興致:“我也想看看魏柔發酒瘋是什麼樣。”
薑禾:“……”
她總覺得這可不是一個什麼好的提議。
於是三人等了一會,也沒能等到魏柔發酒瘋,她就這麼安安靜靜地在薑禾肩上靠著。
她們倒是等來了顧奚回府的消息。
宛平最先站起身:“我想起母後找我有事,我得先回宮一趟。”
冷月顯然也跟宛平想到了一處去,也慌忙站起身:“我還得準備嫁妝,先走了!”
兩人說完就匆匆離開了,也沒管別的。
薑禾瞪圓了眼睛:“那我怎麼辦?”
她忙招呼溫情等人過來扶著魏柔,自己也跟著開溜,臨走前還不忘把桌上那紅鞭順走。
顧奚踏入院中,就聞到了院落裏的酒香,不自覺蹙起眉頭。
平日裏府裏可沒人會喝酒,這酒香又是從哪裏來的?
淩雲跟在後頭,嗅到空氣中的酒香,也不由深吸了一口。
“將軍,這不是府裏的陳年酒嗎?難不成夫人取出來喝了?”
顧奚沒應聲,他已經大步邁進了前院。
就見溫情和鶯歌正扶著魏柔往後院走去。
她們見到顧奚也有些發怵,低垂下眉眼,小聲喊了句:“將軍。”
顧奚上前接過了魏柔,將她摟入懷中,見她緊閉雙眼,語氣更沉。
“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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