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們真就這麼走了?”
武薑百思不得其解。
魏柔微微一笑。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那個孩子脾氣倔嘴巴嚴,要想從他嘴裏套出些什麼話,得費些功夫。我既然來了江南,便不急於一時。”
魏柔有預感,這個男孩子將會是解開她身世之謎的突破口。
“這幾日盯著那男孩些,將他的行蹤都記下。”
武薑點頭應聲。
魏柔邁步離開了這個荒廢的院落。
正準備回客棧,路過一家茶樓的時候,魏柔停下腳步,她一抬眼就看到了二樓靠窗的位置上坐著的男子。
魏柔臉上露出驚訝,隨後轉了方向往茶樓走去。
江南的茶樓生意比京城要好多了,裏頭還有說書唱戲的,時不時能聽到裏頭傳出叫好聲。
魏柔衣著華貴,掌櫃見狀便從櫃台裏繞出來,態度還算恭敬。
“這位夫人,看您麵生,是第一次來吧?本店的西湖龍井可是上乘,要不要試試?”
魏柔道:“我找人。”
說罷她便徑直往二樓走去。
掌櫃聞言便沒再跟著,給小二使了個眼色,讓小二跟著上樓。
魏柔走到二樓,一眼就看到坐在窗邊的男子,他麵若冠玉,臉色有些蒼白,眉宇間攏著一股複雜的情緒。㊣ωWW.メ伍2⓪メS.С○м҈
她唇角微勾,走到男子對麵的空位上坐下。
“義兄。”
宋臨風原本正在出神,陡然聽到熟悉的聲音,恍惚了一下,回過神來就見麵前一個戴著麵具的女子坐在對麵。
認出麵前人的身份,宋臨風臉上露出了訝異。
“義妹,你怎麼也在此地?”
自相府認了幹親以後,兩人便以兄妹相稱。
魏柔緩緩摘下臉上的麵具,笑著說:“我還正想問義兄呢,義兄身子不好,怎麼也到了江南?是來江南養身子嗎?”
宋臨風突然見到魏柔,心頭湧起了無數情緒,他深吸了一口氣,才跟著露出一個親近的笑。
“義妹說的不錯,江南多藥材,父親讓我到此地休養,同時……也是為了一樁婚事。”
魏柔咦了一聲,她心裏想到了還在薑府禁足的薑禾,挑眉道:“義兄的婚事?”
宋臨風麵上有幾分赧然,點點頭,道:“幼時父親便與舊友定下娃娃親,我此趟來也是為了解決此事。”
魏柔了然:“看來義兄心裏已經有了決斷。”
宋臨風歎了口氣。
“父親為了此事大怒,將我杖責三十,好幾天沒從榻上下來。”
魏柔一驚。
“竟有此事?”
她倒是沒想到義父真的會對宋臨風動手。
更沒想到的是宋臨風原來還有一樁婚約,如今卻為了薑禾來江南退親。
怪不得當初薑禾幾次三番示好他都拒絕了,原來是有婚約在身。
如今若是想和薑禾在一起,這門親事的確得退了,隻是不知道女方那邊……會不會出現什麼差池。
畢竟被退婚一事傳出去,對女方名聲實在不好。
也怨不得義父震怒動手。
魏柔隻是這麼一想,便覺得萬分糾結,更不要說是宋臨風。
她有些同情:“義兄若是有什麼地方用得上我,盡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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