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妾室被拖下去,已經哭得如同淚人。
那模樣比魏柔剛從屋裏那會出來還要慘烈。
魏柔等哭鬧的聲音漸漸遠了,才看向賀崢,道:“賀叔,她們似乎誤會了我們之間的關係,這二十杖會不會太多了?畢竟是賀叔的枕邊人,小懲大誡便好。”
賀崢還在氣頭上,聽到這話,甩袖道:“她們若是有你一半懂事,我也不至於大發雷霆!說到底是她們在府中待久了,以為能對所有人指手畫腳,我今天便要教教她們規矩!”
魏柔輕咳了一聲,笑笑沒再說話。
其實她也不過就是說兩句場麵話,要是真想勸,剛才兩人帶下去之前就好勸了。
不過她沒這麼好心,這兩個妾室不僅攪擾了她的清夢,還試圖往她身上潑髒水,要不是賀崢心如明鏡,換了其他色令智昏之人,早就將她攆出府了。
她又怎麼可能為她們說話?
不過是想在賀崢麵前掙些好感度罷了。
“一會賀叔要出門議事,你若是想去哪裏逛,找管家便是。想買什麼都記在賀叔賬上,不要替賀叔省銀錢,知道了嗎?”
魏柔乖乖應聲。
“多謝賀叔。”
賀崢膝下隻有賀楚才一個兒子,看到魏柔這乖巧軟嚅的樣子實在歡喜,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發頂。
“乖孩子。”
等賀崢離開以後,顧奚走到魏柔麵前,克製地伸出手,按在魏柔的頭頂,眼神有些冷。
魏柔:??
“你在做什麼?”
顧奚沉悶地回了一句:“頭上有髒東西,我替你清理幹淨。”
魏柔噗嗤笑出聲來。
她哪能不知道顧奚在想什麼?不過是賀崢在她頭發上摸了摸,他心裏頭就恨不得把人的手給剁了。
“他是我叔,或許你可以試著和他和平共處?”
顧奚別過臉。
“我辦不到。”
魏柔聳肩,她也就是這麼提一下,並沒有真的想強求他。
畢竟若是哪天兩人真的針鋒相對,她也隻會站在顧奚這邊。
有了早上那一遭,兩名妾室被打了二十杖,奄奄一息被抬回院子,平日裏被她們欺負的小妾都跑出來對她們指指點點,總算是揚眉吐氣了一回。
賀崢倒也不是真想要了她們的命,命管家找了大夫來給她們療傷。
兩人心中對魏柔越發嫉恨。
管家瞧出了她們的心思,忍不住多嘴提醒了一句。㊣ωWW.メ伍2⓪メS.С○м҈
“老奴勸兩位一句,那位可不是你們能得罪的!這次不過是老爺小懲大誡,若是再有下回,就等著別人給你們收屍吧!”
兩人聽到這話麵麵相覷,咬著唇沒出聲。
難道她們所受的苦就要這麼咽下去嗎?
她們不甘心!
魏柔並不知道她們的想法,畢竟在她眼裏,兩個妾室還掀不起什麼風浪。
她現在正準備出門上街逛逛,剛走出院子,麵前就陡然出現了一個人影。
下一刻,這人便被淩雲拎起了領子,提在半空。
“柔姐姐,是我!是我!”
魏柔小的時候是見過賀楚才的,當時他也還是個小豆丁,沒想到如今已經長這麼高了。
當她知道賀崢是太守的時候,就知道賀楚才是小時候見過的那個男娃娃,對他的態度倒是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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