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錢莊的人都離開以後,張家鋪子又安靜了下來。
柳尋歡最為窘迫,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什麼神情來麵對魏柔。
他並非不識好歹之人。
魏柔出手闊綽,直接拿出四百兩解決了他的危機,按理他應當感恩戴德才是。
但柳尋歡又想到自己方才的態度實在惡劣,但麵前這位公子依舊願意站出來出手相助,內心實在煎熬。
還是張鐵匠最先打破了僵局。
“柳兄,此事你還得多謝顧兄弟,還不快向顧兄弟道謝!”
柳尋歡立即回過神來,伸出手朝魏柔行了一個謝禮。
“多謝顧兄弟。之前多有得罪,顧兄弟大人有大量,沒有和我計較,柳某感激不盡!”
魏柔微微一笑。
“小事一樁,不足掛齒。”
柳尋歡:……
隨隨便便拿出四百兩,還稱之為小事……
柳尋歡腳底一個踉蹌。
張鐵匠則是拉著柳尋歡到一邊說悄悄話。
“聽你這話的意思,之前得罪了我那顧兄弟?到底發生了什麼?”
柳尋歡歎了口氣,便把那日之事挑著與張鐵匠說了個明白。
“不就一個玉佩嗎?你替顧兄弟複原又怎麼了?別告訴他玉佩的來曆不就成了?”
柳尋歡沉默不語。
“今日若不是顧兄弟,你早就被抓去錢莊,指不定手腳都已經被砍斷。哪裏還能這般完好無損地站在此處?”
柳尋歡聞言不由心驚肉跳,他也知道錢莊那些手段,想到若是沒有魏柔,那些手段極有可能用在他身上,這斷手斷腳也不是沒可能!
思及此,他便不寒而栗。
“那我……”
“你什麼你,還不趕緊去報答人家!總不能讓人家這四百兩白白花了吧?就你這樣,你得多久才能賺到四百兩還給人家?柳尋歡,被讓我瞧不起你!”
柳尋歡在張鐵匠的提點下當即醒悟過來,快步走到魏柔麵前。
“顧兄弟,上回……你找柳某修複玉佩,柳某態度不端,還請顧兄弟不要見怪。”
魏柔揚了揚眉,聽他接下來說的話。
“今日若非顧兄弟出手相助,恐怕柳某已經……作為報答,柳某願意替顧兄弟修複那枚玉佩。但這玉佩的來曆,柳某一字也不會說,還請顧兄弟見諒。”
魏柔露出了幾分驚喜之色。
“柳先生當真願意替我修複?這玉佩乃是我一位長輩所有,隻是長輩近來脾氣不好,將這枚玉佩摔了,我這才想找人修複。”
柳尋歡聽到這話覺得有些奇怪。
“這玉佩本是一對,我沒記錯的話當初雇主說是要給家裏一雙兒女留著的,怎麼竟是在你長輩手上?”㊣ωWW.メ伍2⓪メS.С○м҈
魏柔一怔。
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還要再追問的時候,柳尋歡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什麼也不肯再說了。
這是別人的家事,柳尋歡也不好再去打探。
一來他不確定魏柔究竟是從哪裏得來的這枚玉佩,二來也是記著當年的交代,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柳尋歡不願砸自己招牌。
魏柔見柳尋歡不肯再開口,便沒再堅持,而是將破碎的玉佩交給柳尋歡。
柳尋歡表示三天內便可以修好。
魏柔又想起來一樁事:“柳先生,那您可知這玉佩上篆刻的是何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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