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
顧奚走進房間,溫情武薑兩人極有眼色地退了下去。
於是屋子裏隻剩下顧奚和魏柔兩人。
魏柔起身往外走。
“我想起來有東西落下了,我去找溫情。”
她剛走到顧奚身邊準備越過去,心裏一直惴惴不安。
祈禱顧奚千萬不要攔住她,千萬不要!
腳下的步伐也不由加快了些。
就在這時,魏柔悲劇地發現自己的手被顧奚握住了。
她被迫停下腳步,佯裝不解地抬頭看向顧奚。
“怎麼了?”
顧奚眸光深深。
“你落下的難道不是我嗎?”
魏柔怔住。
總之,那晚她沒能邁出那道房門。
魏柔這才意識到,原來不僅男子會陷進溫柔鄉裏,她也甘願沉淪在顧奚為她織就的溫柔陷阱裏。
這男人從來都不溫柔,唯獨除了對她。
翌日魏柔醒來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
她睜開眼睛,腦海裏迸出來的想法就是——她的自製力怎麼就這麼低啊!
顧奚就哄了她兩句,她就頂不住了!
啊不,甚至顧奚都沒哄她,隻是說了兩句話,她就舉小白旗投降了!
“在想什麼?”
身後有火熱的身軀貼靠過來。
魏柔的頸間滿是男人的呼吸,她渾身一個激靈。
“沒、沒在想什麼。”
魏柔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就算顧奚在身邊,她滿腦子裏想的也都是他。
耳邊是男人的輕笑聲。
他明明是個不苟言笑的人,但在她麵前,卻不吝於笑容,以至於魏柔現在聽到他的低笑聲都軟了大半身子。
太好聽了。
食色性也,她也不例外。
“你別笑了。”
魏柔翻過身看他,捂住了他的嘴。
“再笑今天就別想出這個門!”
顧奚的眼中笑意分明,似是在說:“那就別出去了。”
魏柔咬著牙,還要再警告他,門外卻傳來了陣陣撓門聲。
不是敲門聲,是撓門聲。
魏柔一怔。
在門外的顯然不是溫情。
溫情不會這麼沒規矩。
“是誰?”
魏柔起身往外看去。
顧奚則是眉心微皺。
“似乎不是人。”
魏柔愣了一下。
“啊?”
顧奚像是猜到了什麼,他翻身下床。喵喵尒説
“我去看看。”
魏柔看著他繞過屏風,之後的便看不真切,不多時,她就聽到有吱吱的聲音。
她立即反應過來。
屏風後冒出來一小群渾身漆黑的老鼠,個個如同胖墩,一咕嚕滾到了魏柔麵前。
魏柔:……
她就說總感覺好像忘了什麼事,原來忘了這群小家夥。
它們紛紛擠到魏柔麵前,恨不得離顧奚遠遠的。
顧奚想來看出了它們的畏懼,就穿著裏衣,神情慵懶地靠在屏風邊上,眸光深深地望著魏柔。
魏柔看得口幹舌燥,幹脆不去看他。
下床去問這些小家夥:“你們這是查到了什麼?”
這些小家夥吱吱個不停,最後意見一致地將其中一隻最肥碩的推到魏柔麵前。
魏柔眨了眨眼,這是什麼意思?
它們實在是太吵了,全都在說話,魏柔根本聽不清在說什麼。
緊接著這些小家夥突然都安靜下來。
魏柔就看到那隻胖得看不見眼睛的老鼠在魏柔麵前拍了拍肚皮。
魏柔:??
。您提供大神一口芝士魚的假千金是反派將軍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