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明鑒!這都是清河縣主逼微臣做的!”

趙墉將那些奏章合上,整個腦袋都埋在地上,似是要裂開一個縫將整個人都塞進去。

“清河縣主?又關清河縣主何事?事到臨頭你還要狡辯不成?”

皇帝怒喝一聲。

“來人,將趙墉押入天牢!”

“陛下!陛下!聽微臣解釋!這些真的都是清河縣主逼微臣做的!”

皇帝冷聲道:“那你說,清河縣主又為何要做這些?”

趙墉抬起頭,怒瞪向魏國公。

“這都是魏國公的計謀!微臣在此檢舉,魏國公私通敵國,意圖叛國!”

魏忠良:?

這髒水還能這麼潑?

他突然後悔沒讓顧奚跟著一道來,若是姓顧的那小子在此,定然一劍刺穿此人的胸膛,教他轉世再好好做人!

不行,若是顧奚來了,恐怕這髒水就不是潑到他身上,而是潑到顧奚身上。

皇帝本就對顧奚有所猜忌,若是知道此事,哪怕不是真的,也會借題發揮。

這麼一想,魏忠良還稍稍鬆了口氣。

皇帝聞言此事又和魏國公有關,臉色更沉了。

“魏國公,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魏忠良神色還算平靜。

“陛下不妨先聽聽趙大人的說辭如何,微臣再想想該如何應答。”

“……”

皇帝見他那氣定神閑的模樣,噎了一下。

一個是追隨多年的老臣,一個是炙手可熱的新臣,偏生他們之間還有婿伯關係。

怎地如今鬧到了這步田地?

趙墉見到魏國公這模樣,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有些偏激,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回稟陛下,微臣這耳朵,便是今晨被清河縣主咬下來的。”

說著趙墉將自己那血淋淋的半邊臉露出來給皇帝看。

皇帝:……

“不止如此,往日清河縣主還動用各種私刑逼迫微臣,想讓微臣就範。微臣畏懼她背後的魏國公,不得不從!還請陛下明鑒啊!”

皇帝陷入了沉默。

趙墉以為皇帝被自己說動了,立即添油加醋。

“不止如此,當初寒月國派冷月公主來和親,其實還偷偷派了邢嶽將軍過來,意圖撼動我大慶朝綱。”

“什麼!”

皇帝猛地站起身。

“你說什麼?”

這件事可不曾在奏章上提到過。

連魏忠良等人都麵色大驚。㊣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他們都沒想到,這當中竟然還有邢嶽的事。

趙墉心裏悄悄鬆了口氣。

看來他們都並不知道此事,那他便可從中大做文章。

“不止如此,陛下,清河縣主還……還當著微臣的麵,公然……公然與那邢嶽苟且!”

“……”

大殿上一陣詭異的寂靜。

能把自己被戴綠帽子這種事公然說出來,也的確是勇氣可嘉。

皇帝深吸了口氣:“還有呢?清河縣主為何要與邢嶽苟且?”

“自然是想叛國!想要私通寒月國,反了我大慶!清河縣主其心可誅啊陛下!”

皇帝並沒有被他三言兩語哄騙,還算清醒。

“單憑一個邢嶽,如何能反?更何況,如今寒月國沒有半點動靜,你這話豈不是空穴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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