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貞很聰明的接道:“這名字簡潔明了,又樸實大氣,真是絕了。”
夏桐:……
*
送走客已是傍晚,夏桐見皇帝大馬金刀過來,在床上朝他福了福身,唱戲一般的道:“陛下辛苦了。”
劉璋:“哼!”
可還是小心翼翼將左手右臂兩個孩子放在床頭,讓夏桐好好端詳。壯壯和小花吃飽了奶水,此刻已然陷入酣眠,兩人俱是白玉一般的肌膚,皮光柔滑,可見皇帝照料得很好。
夏桐扯了扯男人的衣袖,抿唇淺笑,“陛下生氣了?”
一朝天子被當成奴仆使喚,確實怪難為情的,可夏桐說的也是實話——皇帝比那一幹乳母強得多呢,能準確地判斷孩子們是餓了還是該換尿布了,讀心術不就是用來幹這個的麼?
劉璋:……原來讀心術是幹這個的?長見識了。
夏桐將那塊玉佩重新戴到他脖頸上,“如今孩子們已經熟睡,陛下您也能歇歇了。您且辛苦這幾日,等妾出了月子,就來幫您的忙。”
真要是天天將皇帝呼來喝去,她還舍不得呢——誰的男人誰心疼,皇帝被那怪病折騰狠了,靠著玉佩才得以抑製,夏桐也不想他過多的使用能力,偶爾露一手倒是無妨。
劉璋麵容緩和了些,卻依舊毫無表情,“那麼,朕的獎勵呢?”
夏桐臉上微紅,眼看四下無人——剛出世的孩子不能算人,飛快地在他側臉上啄了兩口。
劉璋不甚滿意,可考慮到情況特殊,隻得作罷,“等出了月子,朕再和你算賬。”
夏桐表示嗬嗬,雖然有王靜怡的靈泉幫忙,生孩子很順利,可她也不想給自己太多麻煩,日後,還是學馮玉貞的吧——她肯定有避孕的法子。
無獨有偶,劉璋也是這樣想的,雖然兒孫自有兒孫福,可他做老子的總得為下一代考慮,如今兩個皇子兩位公主正好,再多,就該兄弟鬩牆了。
劉璋沉默片刻,道:“國本宜早定,等過了年關,朕便立敦敦為太子,如此,朝中當再無二話。”
夏桐勸道:“陛下春秋正盛,何必憂慮這些……”
然而劉璋的態度卻很堅定,又交給夏桐一幅黃絹書寫的密旨,“這上頭,是朝中諸位世家不為人知的軟肋與汙點,朕隱而不發,如今便交由你收著,日後倘有不測,你拿出這封密旨,他們便不敢不聽你號令。”
說罷長籲一口氣,“除了這些,朕便沒什麼可牽掛的了。”
夏桐聽著倒有些酸楚,依依抱著皇帝的腰道:“妾不管,您必得陪伴臣妾百年終老,少一年都不依的。”
劉璋失笑,“這麼嚴格?”
“當然。”夏桐說道,此前她其實很少對皇帝表達自己的心意,開始是沒那麼深,後來則覺得沒必要。
然而現在,她覺得非讓他知道自己的感受不可,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除了他,她誰都不要。
甚至在冥冥中有種感覺,她是為了他才來到這個世界的。
夏桐咬住他的唇,這回的吻就要纏綿得多了,恨不得將整個人都揉進他身子裏。
劉璋呲的一聲,“疼~”
夏桐老實不客氣的道:“疼就對了,還敢不敢說那些話?”
劉璋:……
這人的脾氣好似越來越大了,都是被他慣的吧?
不過,他卻甘之如飴就是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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