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的泛白，這日空中的浮雲甚少。我跑出去看天界的熱鬧，剛走到門口就被碧璽拉住了。她對我說慕辰吩咐過她，讓我出去的時候小心。
興許那就是我最後了解到的。又或者我不應該出去。
我不過出去一次便遇到我最不想見到的尤華，已經一個叫綽約的仙子。我怎麼也不能想到綽約這個名字。或者說綽約就是仙子的姿態。然而我錯了，綽約的名字並沒有那麼多來曆，一切都隻是慕辰一個人給起的。
尤華在我麵前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我也沒好到哪裏去。我說我的名字還是許多神仙起的。尤華也沒能想到我會說我名字的來曆。或許她隻是覺得我的名字不過兩個字而已。可我告訴她，我卻是有個名字。
我才不會告訴她我還有個名字叫菱悅。不論怎樣我的名字都是我的一個符號。同尤華這個神仙沒有半點幹係。尤華見我沒有半點表示，原本愉悅的心情也頓時大打折扣。又見著我這邊要走，她終於按捺不住直接擋在我麵前。
“華仙上神怎麼這麼快就要走了？”尤華的一隻手已經伸出來。本就是想要擋我的去路。卻在這個時候來問我這麼一句。
我笑道：“尤華仙子真是說笑了，前幾日才在本上神麵前認了個錯。如今又在本上神麵前擋住本上神的去路。難不成是那日本上神理解錯誤？尤華仙子是要改變本上神的認知？”
尤華很狡猾地推給身旁的綽約，綽約長得嫵媚，對人情世故卻差了太多。尤華這麼對我，她的眼中也覺得不錯。我想大抵上這個仙子也喜歡的是慕辰，否則又怎麼會甘願當這個炮灰？
綽約是我見過的仙子裏麵長得最好看的。據說這個她是個貨真價實的花仙。但我卻能感到她的身形和法力都被隱藏了。她的身材纖細，正如“掌上舞”的那般輕然。綽約最得意的就是她的舞姿。
她很得意她的舞姿，我也知道一個舞者對於舞姿的要求。所以我沒有打擊她的興趣。我隻是不想看見她們兩個站在我麵前一副自己很不錯的表情。
綽約的眼睛看向上麵，對著我嫵媚一笑：“華仙上神不會這麼快就要走了吧。綽約還沒有領教華仙上神的舞姿，華仙上神如何能走？”
我算是明白了，原來她想用她的舞蹈來打敗我。對於我來說這沒什麼，不過就是輸贏的問題。對她來說就不一定了。她覺得隻有在舞蹈上贏了我，才能夠使自己風光無限。若是輸了？不，她的眼裏沒有輸這個字眼。
當綽約站在我麵前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仙子要的不過是風光，要的不過是在天界的光彩，要的不過是和許多天界女神仙一樣的想法。
我笑道：“綽約仙子想怎麼比？”
綽約抬起的頭一直沒有變過，目光也沒有一丁點兒變化。她朝我道：“華仙上神過幾日便是天界的萬花朝會，不如到時候比一次如何？”
看著綽約那份不知哪裏來的自信。突然想起了年少時期的輕狂勁兒。
麵對綽約的挑戰，我沒有說不比。很快地說了一聲好。綽約當時以為我是怕了她，才不得不答應了她的要求。尤華的眼裏那種不明深意的笑令我心中一冷。綽約仙子這個炮灰用的是真正懂得好。
離開了這兩個人，我頓時覺得心情大好。
不過還真如慕辰所言，我受到了一場攻擊。就連我自己也想不到的攻擊。
那個失蹤太久的魔尊祁夜竟出現在我麵前。我都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的一掌震地老遠。他見到我沒有半點的情誼。不過是在訴說我們神族如何對他的態度。一個入了魔道的神仙，又怎麼可能還令非魔道的神仙對他好？
我躺在地上想的第一件事情是慕辰為何沒來救我。第二件事情就是我感覺我快要死了。神仙做到上神這個品階雖說沒有了所謂的生死循環，但一場突如其來的浩劫就可以萬劫不複。
沒有想過我華仙不是死在慕辰那個我恨了很多年的人的手中。而是死在了曾經同為神族族人的祁夜手中。
血從我的口中大口的流出，我隻能感覺到整個生命都在慢慢流逝。好像從未有過的飄飄然。那種臨界在生與死之間的感受此刻正發生在我身上。
或許我已經沒有了牽掛，在身邊竟然隻是那個對著我下毒手的祁夜。他看著我道：“華仙想不到你也有今天。慕辰是否已經告訴你，你隻要一出來就會遇到危險。慕辰就算是天君又能怎樣？你還不是要出來。你以為遇到了尤華和綽約便是你的劫。沒想到你遇到的最大劫難便是我吧。華仙在你頂著神女幾十萬年不曾出過的天賦異稟這個詞語的時候。我一直在苦苦的修煉。你可知道你不用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到達的頂峰，我要用整個身體來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