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子軒笑道:“盛兄,我是說三套機械設備!”“子軒老弟,你是jīng明透頂呀!我服氣了。不過下一步舉措全靠你了,入股的事情要抓緊承辦。”盛懷宣當麵讚揚已經膩歪了。鄧子軒啟發式接道:“盛兄!機器工廠是實業的鼻祖!”“鼻祖?”盛懷宣沒聽明白。
“何謂鼻祖,機器廠一旦建起來,就會拉動其他行業興旺發達。比如我們可以生產蒸汽機,可以生產紡織機器建起紡織廠,可以生產造船設備,總之我們建起機器廠,rì後更多的工廠就會出現。rì後煉鋼廠······。”鄧子軒自顧自各有些陶醉了。盛懷宣似乎在聽天書道:“行了!你讓我消停一下,咱哥倆回去把酒細聊!”
酒桌上鄧子軒一頓海吹,盛懷宣聽的是一愣一愣的。突然盛懷宣離座,就像變戲法似得摸出三炷香。鄧子軒正在發懵之際,盛懷宣把香點燃接著高舉蚊香跪在地上道:“子軒老弟,蒼天在上,我盛懷宣今生今世與你結拜生死兄弟!”鄧子軒急忙跪在對麵道:“盛兄抬愛,小弟願意與兄成為生死兄弟,此生不渝!”
三炷香燒完,鄧子軒的雙腿已經麻了。“賢弟請起!”盛華軒虔誠的把鄧子軒扶起來。“兄長請入座!我們再同飲一番!”須臾之間,兩個人的角sè都發生了變化。連續兩杯酒下肚,鄧子軒道:“兄長,洋人的機器,估計明年開chūn能到達,當務之急要抓緊廠房等設施籌建,這一塊不能耽擱。”
盛懷宣道:“賢弟你放心吧!這一塊交給我,我要在鬆江府碼頭選一塊寶地,不過我要在貴府長期打擾了。”“兄長,你就在這裏住下吧,這裏是我的臨時棲息之地,你住在這裏我來城裏見你也方便。要不把嫂子也接來!”“這是否不妥當!”
鄧子軒嬉笑道:“夫妻兩地分居是不道德的,是有悖人倫的!”“真是奇談怪論,兩地分居又何不道德?”“兄長連著這都明白?”鄧子軒狡黠的一笑。“我明白了,賢弟真有你的,好我依你把夫人接來。幹脆你不用回莊園就住在城裏,我們天天在一起豈不美哉!”
“兄長,實不相瞞,家裏一大攤子全靠我那!”鄧子軒做出無奈狀。“賢弟!入股的事情全靠你了!”“放心吧!兩天之內就搞定!”第三天,鄧子軒直接砸了100萬銀兩,把盛懷宣驚得目瞪口呆。接著鄧子軒舉行了一場入股秀,其實到場的人全是托,無非是為鄧子軒遮掩。機器廠有多重要,他比誰都清楚,因此絕不會讓閑雜人員參入。所謂草民入股僅他一人,其他幾位貌似股民,就是為鄧子軒做嫁衣裳而已。
鄧子軒臨走之前告訴盛懷宣,半個月後回來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並讓盛懷宣在鬆江碼頭附近找一個地方,最好是現成的房子。盛懷宣看到鄧子軒和夫人離去的身影,有些雲山霧罩,沒有弄明白什麼意思,但是他知道按照賢弟的吩咐去做肯定是有收獲。
鄧子軒回到玫瑰莊園次rì,上午給孩子們上了一天課。下午一名家丁趕著馬車從城裏回來,並告知他需要的東西買了回來。鄧子軒聞訊大喜,立即吩咐張管家收拾出一間僻靜的耳房。一個時辰後,鄧子軒拽著婉兒、丫鬟碧瑩、丹霞來到耳房。“姑爺,地上是什麼東西呀!”碧瑩驚奇問道。“現在保密,等我搗鼓出來你們別忘乎所以就行!”鄧子軒賣弄道。
“姑爺又要搗鼓新奇玩意兒,小姐,我們勞累了!”丹霞撅嘴。“夫君!你到底要幹什麼?”婉兒迷惑。“我說過保密,到時候給你們一個大大的驚喜!婉兒,咱家是不是有玫瑰香jīng?”“你要香jīng幹什麼?”“別問了到底有沒有?”婉兒笑道:“玫瑰莊園別的沒有,要說沒有香jīng誰信那。每年下人都要製作大量香jīng驅蚊,丹霞你去把香jīng拿來。”
“另外我需要白麵和白糖!”鄧子軒吩咐,婉兒讓碧瑩去取。接著鄧子軒讓家丁把燒杯、酒jīng燈、量具、稱拿來,不一會兒東西置辦齊了。鄧子軒道:“婉兒,你拿筆把數據記下來,碧瑩、丹霞聽我吩咐!”首先的鄧子軒把買回來的純堿用稱量出一定數量讓玩兒記下來,然後把純堿放在燒杯裏加入一定比例的水,加熱使純堿融化。
純堿融化後,倒入一小盆內。然後又在燒杯裏倒入菜籽油加熱,接著鄧子軒讓碧瑩去找一塊白綢布。菜籽油燒開後用白綢布過濾,反複進行兩次,菜籽油變得白亮亮的。接下來的工序簡單了,把白麵、白糖、菜籽油、玫瑰香jīng按照比例倒入純堿內攪拌形成粥狀。最後鄧子軒把混合物用手團成橢圓形,放到酒jīng燈上烘烤。
婉兒、碧瑩、丹霞被支的團團轉,最後大眼瞪小眼盯著酒jīng燈。伴隨烘幹的進程,一股香氣撲鼻。“姑爺,你做的是糕點吧!”“我的口水快流出來了!”碧瑩和丹霞鼓噪。“這玩意兒要是吃進肚子,能把你肚子燒個大窟窿!”鄧子軒嚇唬道。碧瑩和丹霞聞聽嚇了一跳。大約一個時辰,白胖胖、油光錚亮香氣撲鼻的東西出現在視野裏。
鄧子軒讓丹霞去打一盆水,水打來後,鄧子軒開始用香皂洗手。“夫君,我明白了,你是製作香胰子!”婉兒驚呼道。“對!就是香胰子,我正式命名玫瑰香皂,婉兒你試試!”隨後婉兒和丫鬟鬧成一團,她們用香皂一口氣洗了三次臉,高興地一塌糊塗,看到三個女人鬧成一團,鄧子軒更加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