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途中,北伐軍副總司令陳錦膛,中路兵團副總司令李天翔、參謀長王峰協同新婚妻子在長沙與白勝、尚虎、宋飛以及二人的新婚妻子分道揚鑣。分別之時4位佳人難舍難分,女人傷心的的淚水,總是讓人傷感,令幾位大男人很糾結。女人在卿卿我我,男人隻好在一邊耐心等待。
傷感是短暫的,大家相互珍重分別上路。這個季節江南已經進入插秧季節,田野裏時常看到農民在稻田裏忙碌。不少旱地裏耕種的油菜花已經含苞怒放,黃sè的花朵似乎在爭相鬥豔,。周而複始、生命力頑強的大自然,生機盎然的步伐,沒有任何力量能阻止,放眼眺望,秀麗的田園風光盡收眼底。
“瞧!油菜花真漂亮,美極了!”鄧珊珊跳下戰馬,飛快的跑進油菜花田地,很快摘了幾朵戴在頭上,頑虐帶著幾分俏皮和可愛。宋飛見老婆鑽進了油菜地,隻好勒住戰馬無奈的等待。宋飛xìng格屬於內向,平時少言寡語。他有過一次婚史,因此對於xìng格外露、活波可愛的姍姍倍加珍惜。一路上姍姍的刁蠻、任xìng、耍嬌甚至有些專橫跋扈,都是那樣令他陶醉。白勝、尚虎私下裏都說,rì後宋飛肯定受老婆得氣。
“玉婷姐姐,瞧油菜花多漂亮,給你一朵戴上。結婚那天我們都沒有帶花,這些臭男人心太粗了,我們現在還是新娘,不能委屈自己。”鄧珊珊騎馬追上鄧玉婷,把一朵油菜花朵遞過去。鄧玉婷看了丈夫尚虎一眼,優雅的把油菜花插在頭上。“姍姍,告訴你多少遍了,應該稱呼弟妹,總是記不住。”宋飛嗔怪道
“不麼,玉婷是我姐姐,我什麼要稱呼弟妹。我告訴你宋飛,這是娘家的規矩,從今天開始你也要稱呼姐姐!”姍姍開始使xìng子。“我說尚老弟,你也不說說你老婆,不能這樣默認吧!”宋飛對老婆的蠻橫無奈便轉向尚虎。尚虎得意道:“你老婆說這是娘家的規矩,我有什麼辦法,你就認了吧,今後你就稱呼姐夫吧!”尚虎得了便宜還賣乖。
前麵白勝調侃道:“姍姍說這是娘家的規矩,也是主母的規矩,你小子矯情什麼!”宋飛聽白勝這般說不知聲了。姍姍得寸進尺埋怨道:“宋飛你聽到了,娘家的規矩意為什麼,今後你可要小心點。”白勝、尚虎聞聽忍不住大笑起來。“行了姍姍,一路上你老欺負人家,忘了主母是怎樣交代的?”鄧玉婷看不下去了。“姐姐!我是在開玩笑那,瞧他一臉委屈的樣子,哪像個爺們。”
宋飛知道老婆伶牙俐齒,隻好衝大家笑笑,表示自己大度不介意。尚虎xìng格屬於中xìng,鄧玉婷的xìng格也差不多。尚虎長的人高馬大,鄧玉婷的身高也不矮,二人在外形上挺般配。鄧玉婷雖然不像姍姍唧唧喳喳,可是顯得十分穩重成熟。雖然隻比姍姍大一歲,可是她的談吐、舉止,完全像個大姐姐樣子。
總司令、夫人親自賜婚,且不說這種殊榮。無形之中她們的身份顯赫,這是不爭的事實,因此尚虎在老婆麵前不敢造次,一路上都陪著小心。盡管玉婷善解人意,尚虎隻是在心裏感覺萬幸,沒有遇到如姍姍這般刁蠻的老婆。路上有女xìng陪伴不寂寞,說說笑笑、打打鬧鬧倒也有情趣。
他們在長沙與陳錦膛分手後,便進入江西。在南昌作短暫停留,然後經景德鎮前往杭州。事先已經規劃好,要在杭州搭乘火車前往上海,白勝要在上海公幹,因此他們選擇了這條路線。進入安徽首先踏入了黃山地區,黃山是長江中下遊平原地帶最大的山區,這裏是旅遊勝地,當地名勝古跡眾多。
可是他們哪裏想到,進入黃山地區,一場噩運降臨在他們頭上。這天陽光飽滿、勁道十足。玉婷與姍姍並排騎在馬上,兩人興趣盎然的談論黃山的廟宇,哪裏的廟宇比較有名,哪裏的廟宇香火旺盛,隻是對黃山的風景談論不多。前麵4名jǐng衛開路,後麵兩名jǐng衛員殿後。大家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在逼近。眼下經過治安部隊反複清剿,土匪基本是沒有生存的土壤,因此眾人的危機意識淡薄。
左前方一片樹林裏,出現一群身穿北伐軍的的士兵,似乎正在休息。這些家夥軍服落滿了灰塵,每個人臉上都髒兮兮的。這群北伐軍士兵以前是土匪,看到北伐軍勢大便選擇投奔了北伐軍。整編後他們屢屬東路兵團第35師駐紮在杭州,由於北伐軍軍紀嚴明、訓練嚴酷,這群土匪受不了。該匪首糾集舊部大約30餘人開了小差。這群逃兵都是帶槍逃跑,目前搜索部隊正在抓捕他們,因此白天這群逃兵隻能呆在樹林裏躲藏。
逃兵們東倒西歪,不少人正在呼呼大睡。這功夫一名望風的逃兵連滾帶爬跑進來道:“大哥有情況,大路上來了11名騎著大洋馬的軍官,其中有兩名娘們。”“大哥!我他媽最恨北伐軍當官的,一不做二不休做了他們,大洋馬可是好東西。”“大哥,裏麵還有兩個娘們,哥幾個可是好幾個月沒有開葷了。”眾逃兵紛紛鼓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