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官冷一飛接到林雄稟報,立即丟下炮兵部隊、輕重、後勤部隊包括第50師。他命令司令部jǐng衛部隊輕裝上路,並於三天後趕到西安。此時,哈立德已經在西安臨時司令部等候。一見麵哈立德鬱悶道:“司令,我隻是跑路了,又讓何猛這小子撿了一個大便宜。”冷一飛笑道:“別小看跑路,如果你不跑到渭南能堵住俄軍嗎?跑路也是大功一件,”
冷一飛興致勃勃接道:“說說情況怎們樣!”哈立德手指著地圖興奮道:“經過一天壓迫進攻,目前俄軍被我9個師團團包圍在西安至鹹陽之間某某鎮,方圓大約10公裏的範圍內。目前已知俄軍的火炮部隊被何猛摧毀,幾天以來我壓迫進攻,俄軍付出了重大傷亡,具體數字不詳,目前我們已經具備總攻擊的條件,是否等火炮部隊上來?”
冷一飛搖頭道:“炮兵部隊上來至少要等5天時間,我看不用等了。俄軍現在已經是甕中之鱉,一支炮兵旅夠了。命令各部明天早晨8時發動總攻擊。”冷一飛果斷道。此時,西安城內格外熱鬧,躲到鄉下的大姑娘小媳婦接到喜訊紛紛返城,以至於滿大街都是喜氣洋洋的人。北伐軍如同大救星,很快得到民眾的擁戴。
某某小鎮滿大街都是俄軍的傷兵,那副慘景簡直不堪入目。當北伐軍獲知俄軍在西安的暴行後,複仇的火焰在官兵們心頭升騰。尤其是在縮小包圍圈作戰中,造成了俄軍大量士兵傷亡。俄軍司令部內,籠罩著失敗的氣息。“將軍閣下,連rì激戰,經過排查,我軍陣亡官兵大約7千人,負傷1萬兩千人,我們的彈藥不多了。”一名渾身是土的軍官稟報。
亞曆山大揮揮手表示知道了。“將軍閣下,我們已經窮途末路,繼續抵抗失去意義。今天北伐軍肯定發動總攻擊,我們不能再做無謂的犧牲,我建議投降。”俄軍參謀長聲音冷冰冰。亞曆山大瞪著血紅的眼睛注視著參謀長,意識到不下失去了抵抗意誌。良久,他無力的垂下頭道:“下令放下武器投降。”
即將總攻之時,俄軍舉起了白旗投降,讓廣大官兵十分鬱悶。當天傍晚,何猛趕到西安。“媽的俄軍放下武器,也不能饒恕他們,我建議對於**搶劫的俄軍官兵一律槍斃!”哈立德滿腔憤怒。“如果這樣,俄軍官兵恐怕都得殺掉,總司令不會答應的。”冷一飛搖頭道。
何猛道:“對於俄軍的暴行必須懲戒,我建議對俄軍司令官亞拉山大處於絞刑,這樣對西安的民眾有所交代。至於俄軍戰俘,我們上報總部如何?”“好主意,就這樣辦?”冷一飛突然想起什麼道:“陝甘總督汪士奇什麼時候到?”“大約明天中午!”“對亞曆山大的審判定在明天下午三時。
次rì早晨,北伐軍兵團總部發布布告,審判俄軍司令官。消息頓時傳遍西安城的大街小巷,人們奔走相告,西安城再一次沸騰了。當天中午,陝甘總督汪士奇從鹹陽趕到西安,在聯軍司令部門前,何猛介紹道:“汪大人,這位是西路兵團司令官冷一飛!”“屬下慚愧,拜見冷將軍!”汪士奇見禮。
冷一飛笑道:“關節時刻,總督大人棄暗投明,我代表廣州軍zhèngfǔ、鄧總司令歡迎你。我們知道汪大人是一位正直的官員,我們會一如既往不計前嫌,我想你的任命很快就會下來,希望大人繼續履行自己的職責。”“敝人感謝北伐軍的厚愛,我已經下令太原、蘭州等地的清軍投誠,希望大軍盡快派兵接收!”
下午,在西安城前清軍大校場,所有能走動的俄軍戰俘全部集中在校場上。很快周圍就站滿了人群,四周布防jǐng戒部隊,防止民眾有過激行為。校場北側的發令台上,搭起了絞刑架,絞刑架上隻有一個繩套。正麵cāo場上俄軍官兵觀摩,此時這些俄軍士兵已經失去往rì的威風,一個個耷拉著腦袋心驚膽戰注視著這恐怖的場麵。
發令台左側出現幾張桌子,就坐的有冷一飛、何猛。陝甘總督在坐在桌子後麵,他剪掉辮子、身著文明服,顯得jīng神煥發。此時參謀長哈立德站在發令台上大聲喊道:“把罪犯押上來,首先上台的是俄軍參謀長及師以上將官,接著上來一名翻譯。最後哈立德下令把亞曆山大押上來。
亞曆山大高昂著頭顱,似乎大義淩然。哈立德宣講了俄軍在西安的暴行,最後宣布對亞曆山大實施絞刑。當翻譯講解完,亞曆山大喊道:“我要抗議!你們不能這樣對待一名放下武器的將軍”“你沒有資格抗議,對於禽獸我們向來分明,立即執行!”上來兩名大漢,把掙紮的亞曆山大架到繩索前,給他戴上頭套,然後開始靜靜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