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初,何猛率領方麵軍司令及第2軍、第1炮兵師、第2、3炮兵旅回轉烏魯木齊,第2軍及第2、3騎兵師、第1炮兵旅駐守伊犁河穀。第3軍第7步兵師會同第4、5騎兵師由伊犁河穀向南疆挺進。根據何猛命令,在烏魯木齊待命的第1騎兵師馮靜章部,由天山南路進軍庫爾勒,軍事行動展開後,何猛回到烏魯木齊。
8月份正是瓜果莉香誘人的季節,從伊利運來的蘋果,從哈密、吐魯番運來的甜瓜、葡萄,在烏魯木齊的大街小巷散發出垂涎欲滴的香味。伴隨新疆鐵路的暢通,濃濃的商業氣氛以不可阻擋的氣勢開始蔓延。司令部內,何猛與司令部人員正在品嚐葡萄,這時參謀長雷振生走進來附耳道:“司令,他們來了!”“快把客人請進來!”何猛擦了一下嘴,立馬站起來。
少頃,前伊利總督壽光、夫人以及女兒依蘭,壽光的兩個兒子和家眷,呼呼啦啦走了進來。“罪臣拜見何司令,感謝帝國大軍解救與水火之中。”見壽光要下跪,何猛忙上前扶住道:“壽大人,你要折殺我呀,帝國政府不興下跪。壽大人守土有功,這幾年在伊犁河穀與俄國人抵抗,總統對你的行為非常讚賞。鑒於你的表現,你在京城的府宅已經歸還。”賓主落座後,壽光依然激動不已。
壽光開門見山道:“何司令,休怪老夫矯情,眼下老夫最關心的事情是女婿。我向部隊多方打聽,都不知道女婿郝必勝在什麼地方,請司令官如實相告。是不是女婿陣亡了。如果陣亡了,小女應該知曉!”“壽大人。我可以負責人的告訴你,你的女婿沒有陣亡,由於情況特殊,他在京城執行特殊任務,因此知道的人很少。”
依蘭聞聽立馬站起來道:“司令官,我丈夫在京城?”何猛笑道:“依蘭小姐,雖然我們是第一次見麵,但是我知道你。放心吧你們很快就會見麵的。”依蘭聞聽格外激動,有些憔悴的麵容漲紅了。“這是你的兒子把,長得很像郝必勝!這小子恐怕不知道自己有兒子了!依蘭小姐你吃苦了。放心吧你們很快就會見麵的。”
何猛親自設宴招待壽光一家人。並親自安排行程。臨行這天。何猛親自到車站送行。司令官親自送行,讓壽光顏麵增輝,恍如回到過去牛叉的時光。他暗自慶幸。女兒嫁給國防軍軍官選對了。榮歸故裏回到京城,過去的同僚、親屬都會高看一眼。最起碼以後仰仗女婿,人前人後也能挺直腰杆,壽光美的有些忘乎所以。
列車向前飛奔,鐵流滾滾向前。壽光等一家人是第一次坐火車,忍不住興奮異常。孩子們趴在窗口向外張望,女眷們嘰嘰喳喳,不斷地鼓噪。想到華夏大地鋼鐵巨龍在飛舞,壽光眼睛忍不住濕潤,什麼滿清朝廷。早已揮之而去淡淡忘卻,代之而來的是一種新生。常言道:識時務者為俊傑,良棲著木而息,滿清已經成為曆史,沒有必要自尋煩惱。
此時此刻,依蘭恨不得馬上飛到京城。尤其是聞聽夫君還建在,依蘭憔悴的神態沒有了,代之而來的是煥發出了青春的光彩,人也顯得年輕了許多。雖然和夫君在一起生活不到一個月,可是夫君的音容笑貌早已經深深刻她在心裏,多少個難熬的夜晚,都是酷似夫君的兒子給他希望和慰藉,即將見到夢牽魂瑩的夫君,依蘭的心情有如神遊。
知女莫如母,額娘見女兒神色恍惚,似乎想起什麼道:“蘭兒,姑爺沒有親人,以後你們就住在家裏行嗎?”依蘭搖頭道:“女兒出嫁了,哪有住在娘家的道理,那不成了倒插門女婿了嗎,你讓我的夫君臉往哪兒擱?”“外孫性郝,怎們能成為倒插門女婿,再說女婿在隊伍上,三天兩頭不在家,你住在外麵我也不放心。”額娘試圖讓女兒就範。
依蘭搖頭道:“漢人最在乎麵子了,我夫君是堂堂的軍官,若住在娘家,夫君是絕不會同意的。”“蘭兒,我看這樣,額娘與姑爺說,如果他同意住在娘家,你和孩子也有照應。”依蘭的母親,執意讓女兒住在家中,目的自然不言而喻。想當年離京時風光無限,如今回京城不可能再有過去的時光,因此她必須讓女兒給自己掙回麵子。女人的自尊心,就是女人幫承男人的裏子,壽夫人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回到京城後,如何讓女兒住家中,壽夫人曾與老爺商議過,雖然壽光嘴上沒有說什麼,但是心裏是一百二萬分同意。因此夫人決定做一回主,親自與姑爺說。隻要姑爺同意,女兒也不好說什麼。列車在西安停止前進,一家人換乘坐上直達京城的列車,列車全程運行了八天時間,京城遙遙在望。
京城近郊特種兵基地,上校總教官郝必勝,在操場上觀察隊員們訓練情況。總部要求,特種兵基地每兩年都要訓練一批特戰隊員,一是滿足特種部隊戰損,二是為日後特種部隊擴從做準備。“報告總教官,司令讓你去一趟!”一名通訊兵稟報。郝必勝走進節振國的辦公室,“司令,有什麼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