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寧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黃昏時分,房間裏很安靜,扭過頭,就看到了站在窗前的那抹身影。
眉頭微鎖,上午的記憶悉數回攏,下意識地她將手貼向了小腹,不知為何,一滴淚就這樣順著眼角滑落下來。
轉過身,韓錦程就看到了在床上無聲落淚的她,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他走了過來,拿過紙巾擦拭著她臉上的淚痕。
“好端端的你哭什麼啊?都快成花臉貓了。”
“都是我不好,孩子……”喬安寧有點抽噎地說道。
“你想多了,孩子沒事。”說話間,韓錦程也將手貼到了她的小腹上。
“真的?”喬安寧一臉驚訝地看著他。
韓錦程點了點頭,“真的。”
“太好了。”喬安寧一把握住了他的手,雖然是笑著的,可臉上的淚卻是落得更凶了。
眼睛就那麼一眨不眨地看著她,韓錦程忽然低下頭吻上了她的眼睛。
一瞬間,喬安寧忘了所有的動作。
片刻後,韓錦程直起腰,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呃?
這次換喬安寧傻眼了。
走廊裏,溫涼正好走過來,看到他問了一句:“你幹嘛去?安寧醒了嗎?”
“醒了,你去看看她吧,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向前走,而且步伐很快。
“你臉怎麼那麼紅?發燒了嗎?”
沒有人回答他。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啊?”喵喵尒説
還是沒有人回應。
“奇怪,出門沒吃藥嗎?”嘟噥了一句,溫涼推開了病房的門。
以為是韓錦程去而複返,喬安寧一把將被子扯過頭頂,心跳的厲害。
“你這丫頭是怎麼了?你溫涼哥就長得那麼嚇人嗎?”說話間,溫涼將被子給她扯了下來,“也不怕把自己悶壞了。”
“溫涼哥,是你?”喬安寧一臉驚訝。
“不然呢?要不你以為會是誰?”說到這裏,溫涼指著她,“你們兩個今天都奇奇怪怪的,坦白交代,你們幹什麼了?”
“沒……沒有啊。”喬安寧結巴道。
“還說沒有,看看你那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沒有才怪。”
“溫涼哥。”
“我這叫話糙理不糙。”溫涼坐了下來,“現在感覺怎麼樣?”
“就是覺得有點沒力氣,其他還好。”
看著她,溫涼突然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小丫頭長大了。”
“頭發亂了。”喬安寧哭笑不得地看著他,“我現在長不高肯定和你小時候老是揉我的頭有關係。”
“你就倒打一耙吧,矮冬瓜。”
“長竹竿。”喬安寧利落地回了一句。
“沒大沒小。”溫涼敲了一下她的腦門,“小丫頭,聽哥一句勸好不好?你……”
隻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喬安寧搖了搖頭。
“不好。”
“安寧,你的身體狀況不適合,今天的情況絕非偶然。”
“我知道啊。”喬安寧笑笑,“可是溫涼哥,身為一個醫生,你就算明知道你的病人死路一條,難道你就會讓他們放棄治療嗎?”
“這是兩碼事。”
“其實是一碼事,你以後把我當成你們醫院的病人,這樣不就好了嗎?”
溫涼皺著眉頭不說話。
“你放心好了,我的情況我自己知道,以後我會注意的,溫涼小哥哥。”說完,她還俏皮地做了個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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