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用了。”
這有什麼好疑問的?這有什麼好考慮的?我不去報到,我去那?我就不懂了,寒伯伯怎麼一臉吃驚的樣子,站在那裏傻看著我。去刑警隊是我的夢想,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那好吧!我給你蓋章了。”寒伯伯拿出大印蓋了下去。
原來是要蓋章,我還以為出什麼事了。
“拿著它去交通局報到!”
交通局?我一定是聽錯了,要不就是寒伯伯說錯了,我明明寫的是刑警隊啊!
“寒伯伯,你是不是說錯了,我不是去刑警隊嗎?”
“沒有啊!這裏明明寫的是交通局,不信你自己看!”
我一把接過申請書,我傻了。怎麼變成了交通局了,我明明寫的是刑警隊啊!怎麼可能呢?一定是搞錯了。
“寒伯伯,這份可能不是我的吧!我寫的是刑警隊!”
“不可能啊!上麵還有你的簽名。”寒伯伯指著‘一條龍’問我。
不可能啊!絕對是不可能的!這怎麼會有我的筆跡?我的眼睛盯著那熟悉的字,怎麼會這樣呢?我現在是欲哭無淚了。簽名是很像我的,像是一條龍盤在上麵。我不敢確定,因為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我寫的,我的是條龍,而紙上的也是一條龍。
我要想想、我要好好的想想。到底是那裏出錯了呢?寫錯是不可能的,我可是檢查了好幾遍;調換也不可能的,我可是貼身收藏啊!
到底是那出錯了?我的腦海在回想,對了,對了。一定是雪兒了,要不我怎麼感覺早上她怪怪的。說什麼:你可不要後悔!當時,我就不明白了,轉業成功了,我怎麼會後悔呢?現在我知道了,一定是她搞的鬼,隻有她有時間偷梁換柱,也隻有她能模仿我‘正版草書’的簽名,我真是笨啊!我是給人賣了,還在幫人家數錢。
救星、救星!不在眼前嗎?
“寒伯伯,那是我寫錯的,是不是幫我改改。”我現在是用哀求的語氣了。
“不可能的!剛才我就問你要不要再考慮,是你自己說不要的,現在是鐵板釘釘了,不可能再更改了。”
“寒伯伯,我求求你了,你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你是大肚能容一切的如來佛祖、你是我最親愛的寒伯伯。(這裏省略N個詞語)你幫我改改,就一次。”我就差點跪下了,我真的不能去交通局,那是比飛虎隊更清閑的地方,我這不是自己往火坑裏跳嗎?
真是天做孽猶可為,自做孽不可活。
“真的不行,你當這裏是我開的嗎?說改就改,這裏是國家法製機構,是有強製性的,是有法律性的。而且我有問過你,是你自己說不要的。去吧,早點去報到。”寒伯伯一本正經的說,言詞還帶有點正義和威嚴,真不虧是國家的高級幹部。
我知道他的心裏樂壞了,這是陰謀,一個天大的陰謀!真怪我自己太笨了,自己怎麼會這麼苯呢?怎麼就不想想雪兒有那麼容易答應呢?我後悔,我要扭轉它。
解鈴還需係鈴人,我知道除了去找雪兒外,其餘的隻是在浪費時間!雪兒,你實在、實在是~~~~~~~~~~~~~~~~~~~~~~~~~~~~~~~~~~~~~太可愛了,可愛到極點了就有點可恨了。
深深太平洋底,深深傷心……
“寒伯伯,我走了。”
“走吧!我就不送了,早點去報到,啊!”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這個房間的,但在門關起的一刹那我肯定聽到了一個笑聲、一個極其諷刺的奸笑聲。
昨天還豪情萬丈的我,今天就像霜打了的茄子,無精打采了!
我能和天鬥嗎?能;
我能和地鬥嗎?能。隻是結果不太理想。
我能和雪兒鬥嗎?答案隻有一個----不能!因為我是一隻老鼠,她是貓。可憐的是,我是一隻愛貓的小老鼠!
盲目在走去交通局的路上,看著來來往往忙碌的人群,我就不明白了。我為什麼不能成為他們其中的一員,我為什麼就不能做點自己喜歡的事?
路在腳下,敢問交通局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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