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第 5 章(1 / 2)

寶兒一聽,頓時驚了個魂飛魄散。她行事再如何出格,也知道不能如此,忙抵死不從地掙紮。思翰隻道她又害起羞來,便不理她,依舊一隻手按住她,另一隻手去扯她腰上的汗巾子。寶兒脫不開身,眼看腰帶已鬆,不由得珠淚撲簌簌滾落。待要呼喊,又明白此事讓旁人聽聞,多半要怪責到自己頭上,道她自作自受,因此也不敢聲張。再又細思,雖說隔著衣衫,自己的身子已是讓思翰摸遍了,腳也吃他看了去,道理上來講,幾乎算是失身於他。若他不肯相娶,自己怕是別無出路。由此深悔自己行事草率,誤了終身,不由得淚水漣漣,嗚咽出聲。

那邊思翰已是解開汗巾,半褪了外褲,露出裏麵的白綾褲來。思翰隻往下一扯,那褲便也脫落下來,果然露出了裏麵磨得紅腫的嫩白皮膚來。思翰剛道了一聲:“果然傷到了,你還口硬”,忽又注意到寶兒與他別有不同之處,少了一樣最重要的玩意兒,一時間他手上的動作也停了,力也鬆了,哆嗦著嘴唇,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寶兒趁著這機會,一壁哭著,一壁爬起身,把褲拉上,汗巾子緊緊纏了兩道,幾乎不曾打個死結。思翰現在知道她是女兒身,反不敢正眼瞧她了,隻是偷眼看去,見她一雙淚眼,揉搓得似桃核一般,臉上紅霞未退,恰如一枝雨後桃花,嬌豔又可愛,不由得心兒怦怦直跳。思想著自己把人家好端端一個女兒家身子也摸了,腳也看了,還褪了人家的褲,雖說不知者不罪,可要叫人家如何嫁人?少不得自己娶了回來,才是正理。何況寶兒又美,又與自己同窗,性情都是熟知的,於是他便舒過手去,捏住了寶兒的皓腕道:

“莫慌,我娶你。”

寶兒一聽這話,漸漸止了淚,臉卻愈發紅了,劈手甩開思翰道:“你胡說些什麼?沒見過你這等人,羞辱人不算,還要戲耍人。”

思翰慌了神,來不及爬起來,就這麼盤坐在地上,左一躬右一揖的,連連向寶兒賠著不是:“俗話說不知者不作罪,求寶兒看在咱們同學一場,我事先又不知情的份上,饒我一次,容我日後將功折罪吧。”㊣ωWW.メ伍2⓪メS.С○м҈

寶兒見思翰朝著自己,又是打躬又是作揖,心下又得意起來,便收了臉上的淚,噘起小嘴道:“你這個人,剛剛百般欺負我,現如今又說要娶我,我怎知你說的話,是在誆我,還是當真一片赤誠?”

思翰一聽,忙舉起右手,賭咒發誓道:“我胡思翰必要娶莫寶兒為妻。如有違者,他日必死於兵馬之下。”

寶兒見他果然賭咒發誓,不由得轉怒為喜,忙去掩住他的唇道:“真是個呆子,□□的,亂發什麼誓?也不怕當真應了。”

思翰見她口風轉變,總算鬆了口氣,又大膽摟她在懷,與她訴起了衷腸。寶兒小臉紅紅,倒在思翰懷裏,想著雖然過程曲折,到底結果如了自己的意,心裏萬分歡喜。

這思翰雖是出身殷實,卻家教極嚴,其父又深恐夫人溺愛兒子,以至養成驕嬌之氣,因而決不許他房中有丫鬟伺候。思翰長到這般年歲,身邊不是小廝,就是老婦,忽然有個寶兒和他並頭而坐,模樣可愛,言語活潑,他免不了心頭癢癢,擎了寶兒的手嗅來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