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隨著人流,向外麵走去。
就在這時,前麵突然傳來一陣騷亂,緊接著,槍聲響起。
四五個戴著漁夫帽的男人在人群中四處逃竄,一群真刀實槍的警司衝了進來,守住出口,將戲院團團圍住。
夫人小姐們嚇得驚聲尖叫,場麵亂成一團。
薑家人也被人流衝散。
薑北禾躲到一個柱子後麵,避免被亂跑的人流踩踏,趁機打量著門口。
她皺起眉頭。
怎麼會來這麼多警司,而且還有全副武裝的軍隊?
回頭,看到幾個亂竄的男人,她腦中閃過一道精光。
聯想起薑寶珠給她的信,她瞬間便想明白了一切。
同時,也知道了劉月茹的算盤。
劉月茹眼界有限,沉不住氣,能想出這種計策的,隻有薑睿泰。
看來這次,薑睿泰是打算置她於死地了。
“救命啊!”
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在身側響起,薑北禾回頭一看,隻見亂竄的人群中,一個身材高大,蒙著黑麵的男人正趁亂把二姨太向廁所拉去。
二姨太拚命掙紮,可她一個女人,哪裏能抗爭過身強力壯的男人?
薑北禾眼底閃過一道鋒芒!
劉月茹竟然如此歹毒!
算計她就算了,竟然還想趁機把二姨太也毀了。
好歹毒的心思!
她閃身跟了過去。
“閉嘴,你個臭娘們,再喊老子把你的嘴縫起來!”
廁所裏,男人狠狠踢了二姨太一腳,厲聲警告道。
二姨太被踢中腹部,身子弓成蝦米,疼的爬不起來。
“那小子沒騙我,你果然挺漂亮,”男人摘掉麵罩,露出一張滿是麻子的臉,色眯眯的看著二姨太,搓著手掌,說:“薑長康那個老貨,早就不能滿足你了吧,美人,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說完,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
他趴在二姨太的身上,在她脖頸上胡亂親咬,迫切的撕扯著她的領口。
旗袍領口的盤扣被撕落,領口敞開,春光大泄。
男人眼底發光,大手急切的伸了上去。
二姨太絕望的痛哭。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彭——”的一聲巨響!
趴在二姨太身上的男人突然停住了動作,鮮血順著他的額角緩緩落下,隨即,他一頭栽倒在地上,沒了動靜。
二姨太爬起來,怔怔的看著薑北禾手裏的木棍,慘白著臉問:“你把他……打死了?”
“不知道,”薑北禾扔了木棍,說:“應該死了吧。”
二姨太小腿一軟,差點栽倒。
“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她頭發淩亂,護著胸口,雙眼發直的說:“是你殺了人,是你把他打死了,你才是殺人凶手!跟我沒關係!”
她猛地轉身,大步跑了出去。
薑北禾自嘲一笑。
心裏暗罵一聲,薑北禾,你都自身難保了,還多管閑事。
蛇就是蛇,就算你救了她,她也不會感恩的。
她拍了拍手,轉身出去了。
臊亂的人群已經安靜下來,一位穿著警服,領導模樣的人威嚴的說:“大家不要慌,我們不會傷害大家,今日實在是事出突然,打攪了各位夫人小姐,實感抱歉,隻要大家配合,我保證不會有任何人受傷。”
薑北禾知道這人,他叫趙森,是警司局的局長。
也是域守手下最忠誠的一條狗。
心狠手辣,手段殘忍,城裏十之八九的叛黨都是他抓起來的,落到他手裏,死是最好的下場。
傳說他的刑訊室裏,牆上掛滿了人皮。㊣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一位貴夫人不滿的說:“趙局長,這裏可都是各家夫人小姐,你把大家圍在這裏不好吧?什麼事值得這麼大的動靜?萬一要是哪位出個什麼好歹,你交代的起嗎?”
趙森眼底閃過一抹陰鷙,麵上卻表現出一副抱歉的樣子:“我接到密報,今日這裏有叛黨接頭,事關重大,我不得不出此下策,職責所在,還望各位夫人見諒。”
聽到叛黨二字,安靜的人群又臊亂起來。
“叛黨可都是有槍的,把我們跟他們關在一起,萬一要是走了火,鬧出人命,誰擔待的起?”
“就是,那些叛黨都是窮凶極惡之徒,要是擄了誰當人質,誰負的起這個責任?”
“放我們出去!”
“放我們出去!”
“彭——”的一聲槍響,偌大的戲院頓時鴉雀無聲。
趙森環視一圈,滿意的收起了槍,說:“沒有抓到叛黨之前,任何人都不準離開,希望各位夫人能夠配合,如果誰拒絕配合,那趙某也隻能對不住了。”
聽到這話,各位夫人齊刷刷的白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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