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警司的人走了進來,開始搜查。
每個夫人小姐的手提包都要被仔仔細細的檢查一遍,還有兩名女警司進行搜身,任何可疑的東西,都會被呈交上去。
薑北禾包裏的信也被搜查了出來。
“這是什麼?”女警司舉著信,厲聲問道。
“一封信而已,”薑北禾說。
女警司拆開看了一眼,交給旁邊的人:“請局長過目。”
那人拿著信,匆匆去了。
幾分鍾後,兩隊真槍實彈的士兵踏著整齊的靴步堵在了門口,一個警司走了進來,厲聲道:“全部帶下去!”
“這是怎麼回事?”薑長康察覺到不對勁,疑惑的問:“長官,發生什麼事了?”
“下去就知道了,帶走!”
薑家人全部被帶到了大廳。
趙森站在大廳中央,手裏舉著那封信,問:“這是誰的?”
二樓,韓沉的目光驟然收緊。
“二哥,薑小姐被查到了,”謝景東壓低聲音,焦急的說:“趙森此人極為狠辣,落到他的手裏,等於一腳踏進地獄,他不會把薑小姐抓起來吧?”
韓沉的目光落在薑北禾身上。
舞台上,她安靜的站在人群中,翠綠色的青衫映襯的她少女味十足,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度,卻好似身經百戰的大將,有一種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篤定。
舞台燈光熾亮,卻掩不住她的灼灼其華。
韓沉緩緩勾起嘴角,說:“她有把握。”
“有把握?”謝景東不解的問:“都到這個地步了,她能怎麼脫身?”
韓沉笑而不語。
“是北禾的,”好似生怕她否認,劉月茹指著薑北禾,大聲說:“是從她身上搜出來的,長官,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趙森陰鷙的目光盯著薑北禾:“這是你的?”
“是從我身上搜出來的,”薑北禾迎視著他的目光,坦蕩的說:“不過卻不是我的,而是阿姐的,是她托我交給別人的。”
“阿妹,你在說什麼?”薑寶珠瞪大雙眼,一臉不解:“我什麼時候托你交給別人信了?”
這件事誰都不知道,隻要她否認,薑北禾百口莫辯。
果然,薑北禾露出一副震驚的樣子,仿佛不相信那些話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急聲道:“阿姐,你忘了嗎,今天早上你把這封信交給我,說是給葉公子的情書,讓我找機會偷偷給了葉公子。”
“你在說什麼?什麼葉公子?我怎麼聽不明白?”薑寶珠故作疑惑的說:“阿妹,這封信到底怎麼回事?你趕快跟長官解釋清楚,不要連累了家人。”
薑北禾好似不知道該怎麼辯解,急聲道:“長官,這真的是一封情書,不信你可以打開看看,確實是阿姐寫給葉公子的。”
“阿妹,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根本不認識什麼葉公子,”薑寶珠說:“再說了,既然我人都來了,又怎麼會托你轉交?長官,您明鑒,我根本就沒有寫過什麼信。”
趙森的目光在她姐妹二人之間來回掃視了幾眼,目光落回到信上,緩聲念了起來。
“明月照我心,日日思君,南方有一物,紅豆最相思,馬上就到五月了,頭頂那些白色的梔子花,全都開了,不知道葉郎可否還記掛著我?徹夜難眠,離人斷腸。”
趙森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好一封情意綿綿的情書,明日南紅碼頭,全部撤離,好一首藏頭詩!”
這話一出,薑家人全都變了臉。
與叛黨勾結,那可是大罪!
一個不慎,會連累全家滅門!
薑長康嚇得都快站不穩了,他臉色慘白,指著薑北禾,手指哆嗦的說:“你、你什麼時候跟叛黨勾結上的?你到底要幹什麼?想害死我們嗎!”
“北禾?”就在這時,薑睿泰走了過來,驚疑的看著她:“怎麼會是你?”
他的臉色很難看,帶著幾分自責和愧疚,轉身向趙森行了個禮,說:“局長,家門不幸,出了這樣的事情,是我這個阿哥沒有管教好,您處罰我吧!”㊣ωWW.メ伍2⓪メS.С○м҈
“跟你有什麼關係?”劉月茹急聲道:“她私下跟叛黨勾結,連我們都被瞞的死死的,你成天在警署忙公務,好幾天不回家,又哪裏能知道這些事情?”
“長官,不關阿泰的事,您千萬不能處罰他!”
趙森嘴角勾著冷笑,斜睨著薑睿泰:“為你阿妹求情?”
“不敢,”薑睿泰說:“她雖然是我的阿妹,但我絕不包庇,該怎麼處罰就怎麼處罰。我隻是愧疚,身為警司,家裏竟然出了叛黨,這是我的失職,我願意主動接受責罰。”
。您提供大神薑北禾韓沉的亂世紅妝薑北禾韓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