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越趁傅明笙對他用盡溫柔,偷偷的咬了傅明笙一下,而後看著傅明笙無奈的目光,自覺占到了便宜,這才把手抽出來哈著氣說:“我不冷了。”
傅明笙剛才隻用濕巾給行越擦了手,這會兒行越停下來哭聲,傅明笙才有機會把自己的衣服脫給他。
行越像是不滿意傅明笙的外套,摸過之後就拒絕說:“你的也是濕的,我不換了。”
傅明笙剛才是打著傘下的車,可找到行越之後自己也跟著淋了雨,他現在才反應過來,隻好拿起了外套,說:“回去再換,讓他們給你找一件。”
“他們?”行越警惕的抓住重點,愁眉苦臉道,“我們不是要回家嗎?”
行越嘟囔著嘴,把手重新塞回傅明笙衣服裏,說:“我還沒有問你,這麼多天你去了哪裏,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傅明笙笑了,問:“這麼多天?”
“是的,大約有四百七十二天。”行越惱怒的看著傅明笙,眼神堅定的叫人不敢反駁。
而傅明笙也確實沒有反駁,他隻說:“往下摸。”
行越當即變了表情,手指在傅明笙的腹肌上劃來劃去,道:“你這樣是不對的,我才剛剛不哭,你怎麼就要對我動手動腳?”
行越想了想,又糾正說:“是要求我對你動手動腳。”
傅明笙一笑,自己掀開衣服下擺,之後在行越害羞卻並不反抗的眼神下抓著行越的手往下劃了半寸。
行越是這時候才看見,傅明笙的胯骨上方貼著一塊已經被血液洇紅的紗布。
直到傅明笙啟動車子,開過一段路,又停下車子,行越的目光還是沒有挪開。
行越一路上沒再問其他問題,因為傅明笙說回去再跟行越說,行越就隻想快一點回去。
傅明笙把車開進一片私人別墅區,他停好車,又帶著行越進了電梯。
車庫跟別墅是一體的,行越順帶還看見了別墅主人的其他座駕,有的他認識,有的不認識,但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
行越被分了一點心,他快步跟著傅明笙,電梯門開的時候還悄悄去碰他的掌心,說:“傅明笙,我問你一件事,這裏不會是……”
行越在腦海中臆想了“傅明笙繼承某富商遺產”的劇情,本來就是藏不住好奇心的年紀,於是行越立刻就去問傅明笙。
可沒想到一個問題都沒問完,電梯的門就開了。
之後行越就看見了正在別墅三層正襟危坐的三個男人。
再準確一點,是老男人,比傅明笙還要大許多的那種,行越一下就從中認出了行言凱的身影。
行言凱在行璐的生日無故失蹤,沒想到現在會出現在這兒。
不過這還不是最令行越驚訝的,行言凱並沒有讓行越收斂任何行為的能力,會讓行越一下收回手,並渾身上下透露出“規矩”兩個字的人,是三人中最為年長的那位——傅山恒。
行越不知道傅明笙的爺爺為什麼會在這,但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很不得體,行越驚慌地看著傅老爺子,一下連招呼也忘了打,還好傅明笙沒準備讓他在這久留。
“我們先去換衣服。”傅明笙這句話是衝著三個人一起說的,他重新拉起行越剛才放開他的那隻手,又說,“爺爺,您該休息了。”
傅老爺子顯然不把傅明笙的這句囑咐當回事,傅明笙笑了笑,也就沒再強求。
行越一路像木偶似的,路也不會走了,偶爾還有順拐的情況,直到進了屋裏才恢複身體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