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這次master提前做了功課。
不然到底是怎麼突然出現在鬼殺隊總部來著?
更不要說花京院和他也分開了——說真的,花京院能夠找到鬼殺隊總部我並不意外,但master這麼快就找到就實在是……
挺意外的了。
結果他手裏的日輪刀一拿出來,對麵的煉獄杏壽郎就瞪大了眼睛:“你這是……打劫了前任雷柱嗎?”
我怎麼聽說雷柱的年紀已經挺大了來著?
這下子,即便是喬瓦妮也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露出了“我真的不認識這個人”的表情。然而master並不覺得打劫了老年人能怎麼樣,而是舉起了左手,壓了壓帽簷:“呀嘞呀嘞。”
我知道這就意味著他根本不想解釋。隻能強行替他解釋一句:“大概是因為誤會吧,畢竟……說真的,既然都是雷柱了,估計脾氣也不太好?”
這個理由是我扯淡的。結果沒想到煉獄杏壽郎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怎麼說吧,你們鬼殺隊之間還真是相親相愛來著。
至於花京院,由於他在落地的時候和master分開了,所以並不知道殺鬼需要使用日輪刀,以為必須要和打Dio一樣使用太陽……所以就單純把鬼固定在樹上,等太陽升起來。
我覺得死去的惡鬼也應該挺臥槽的。
Master和花京院一前一後到達鬼殺隊總部的時候正好是晚上,據說看門的隱以為是惡鬼來襲,下意識給院裏的柱傳信。
結果傷勢剛好的富岡義勇被連著歐拉了十幾下,現在還在屋裏躺著。我覺得當時的場麵一定非常震撼,畢竟在某種意義上,兩個人都挺不會說話的,就算是加上了花京院,我估摸著花京院最多也就是說一句:“別打死了我們還得問消息。”
我根本不會低估富岡義勇的殺傷力。
而緊接著到來的煉獄杏壽郎幾句話就問出了master和花京院的身份,一邊招呼隱把受傷的富岡義勇抬進蝶屋,一邊招呼兩個人,並且叫人去給我傳消息了。
等我到的時候煉獄杏壽郎已經單方麵和master打成一片,讓我不得不感慨此人的牛逼。
不愧是能和繼國緣一做朋友的煉獄慎壽郎的後代,居然分分鍾能和master勾肩搭背打得火熱,花京院甚至還顧及到他的傷勢,給他倒了一杯茶。
要不是master突然拿出來了前任雷柱的日輪刀,這種其樂融融的場麵也許還能再持續一段時間。
不過解釋清楚之後煉獄杏壽郎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說招待不周希望不要介意。說著他就站起來準備離開,在他抬腳的那一瞬間我伸手扶住了他,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還覺得不放心就喊人過來,自己強撐著好像真能做什麼一樣。”
他毫不在意地笑笑,大聲說道:“我還以為能夠瞞過安樂呢!果然和香奈惠說的一樣,安樂是個非常厲害的女孩子!”
“厲害不厲害的,反正對傷勢還是挺敏感的。你趕緊去蝶屋躺著,喊其他人過來看著就行。哦對了,別喊女孩子過來,空條承太郎討厭嘰嘰喳喳的女孩子。”
說著,我讓喬瓦妮扶著煉獄杏壽郎去蝶屋,他愣了一下,大概完全沒想到我會把還打著嗬欠的喬瓦妮交到他手裏。畢竟這算得上是非常重要的信任了,就算他這個時候受著傷,也能不費吹灰之力取了喬瓦妮的性命。
“其實安樂你不必……”
“看著她讓她睡覺去,你以為是做什麼?”我笑笑,重新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煉獄杏壽郎這才笑了出來,爽朗而又有感染力,“蝶屋倒是有不少房間,還有和她年紀差不多的女孩子,交給我就好。”
等煉獄杏壽郎離開之後,花京院接過我給他倒的水,笑著說道:“你倒是挺喜歡煉獄杏壽郎的。”
“當年他的祖先,是鬼殺隊中唯一相信繼國緣一的,所以……大概是愛屋及烏吧。”
花京院愣了一下:“關於繼國緣一的事情,你並沒有提過很多,但我也能猜得七七八八。隻不過有點好奇,為什麼已經過了這麼多年,還是沒有第二個繼國緣一出現殺死鬼舞辻無慘。”
“神之子的誕生總是條件苛刻,更何況人類自己不珍惜神之子,為什麼老天要再賜給他們一個呢?”我笑笑,本來隻是隨口那麼一說,卻沒想到收回目光的時候,master正看著我。
我以為是自己身上有什麼不妥當,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衣裳,然後抬頭。對方已經轉開了目光,把杯子裏的水喝幹淨:“豆豆。”
“嗯?”
“沒事。”
我覺得他有點奇怪,但是一時間也說不上來哪裏奇怪,就姑且放下:“我管產物敷耀哉要了個院子,走吧。”
次日,我跟產物敷耀哉提了一句,希望他能夠準備兩把日輪刀。頂著臉上傷口出現的富岡義勇說:“要通過測試。”
我:“……把你都打敗了還不能算通過測試了?”
“不能,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