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弦之陸打架其實沒什麼意思。
雖然是一體雙鬼,但在時停之下就是個廢物,我甚至沒來得及出手,就看見黑著臉master解決上弦之陸。
真的有理由懷疑是惡鬼調戲了他。
但我不敢說。
怕被歐拉。
隻不過……上弦之陸的能力果然還是讓我不得不懷疑那個叫鬼舞辻無慘的男人是不是在故意針對我。
按理說,他不應該知道我的弱點才對,可是他現在拍出來的兩個上弦都身負劇毒,讓我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自己身邊的消息流落傳到他那裏了。
其實倒不是多在意對方知道我的弱點與否,實在是因為這種被偷窺的感覺讓我覺得渾身不自在。
除非你有足夠的實力解決他,否則所有的戰爭打的都不過是信息戰。你必須掌握到足夠的信息才能夠高人一等。
而我此時對對方的了解僅僅限於對方畏懼繼國緣一,並且可以通過其他惡鬼的眼睛獲取消息,這對我方確實算不上有利……等等?
既然他可以通過鬼的眼睛來獲取消息,那麼我就可以通過鬼的眼睛來給他傳遞假消息。那麼勢必,我就要抓到一隻足夠有趣的鬼才行。
更何況,鬼舞辻無慘雖然膽子又小,能力也不夠強,但是卻對自己有著一種莫名的自信,而我剛好可以利用他的這種自信。
想到這裏,我走過去拍了拍master的肩膀:“走吧,如果再不走的話,恐怕還會有麻煩來著。”Master從來不會在意戰鬥規模的大小,也不會在意是否會影響到普通人。
我懷疑是因為他用替身用慣了,以至於知道別人看不見替身,所以就格外囂張。
而現在這些惡鬼是能夠被人所看見的,所以為了不惹麻煩還是盡快離開比較好。
想到這裏我給老板留了點錢,算是一定的補償。之後又給鯉夏贖了身——那是個心地善良,幹幹淨淨的小姑娘。
她看到了惡鬼,但幾乎顫抖著,大喊讓我和她一起離開。
所以應該有個更好的未來。
她也值得更好的未來。
我不是個聖人,當年也並非沒有利用皮/肉生意賺錢打聽消息過。說到底,我當時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規範整個行業,設置專門的部門管理。
但是master看起來有些在意,我懷疑他是覺得我花錢太多,於是立刻拍了拍他的肩膀,衝他解釋了一句:“我用的是自己的錢。”
在來之前我就通過SPW換取了足夠多的硬通貨。雖然對方相當好奇用途,但是也並沒有多說什麼。
SPW,真的好使。
給花魁贖身確實不便宜,所以我覺得我說這句話是剛剛好的。結果沒想到master直接黑了臉:“我缺這點錢?”
“你不缺你不缺。”我快速搖搖頭,不想跟突然炫耀自己金錢的master多說什麼,而是看向了一臉茫然的鯉夏,拍了拍比我矮了不少的小姑娘:“你就先跟著我們。雖然可能會有點辛苦,但等我們停下來的時候就會安穩許多。而且……”
“呀卡嗎洗!”Master壓了壓自己的帽簷,露出了手背上的令咒。
我:“……”
這個男人又開始了!又開始挑釁我了!
虧我以為他成年之後會成熟一點,結果沒想到還是這個樣子,動不動就什麼話都不說,隻會拿令咒來要挾我。
所以……
你給我等著,等到了鬼殺隊總部我就讓你下不來床,我看你到時候從哪裏來挽救自己作為“無敵的空條承太郎”的名聲。
這麼想著,我覺得自己格外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完全可以忽略掉他對我的挑釁。
甚至還來得及對鯉夏解釋:“別在意。他就那個臭脾氣。更何況是我把你買下來了,又不是他把你買下來了,在意這麼多做什麼。”
但小姑娘看上去有點戰戰兢兢,根本不敢對master說話,也不敢正眼看他。
我知道master的長相其實是蠻奇怪的——雖然這個時代也已經有了不少混血兒,也會有不少外國人在吉原遊走,但像是master這種長相確實十分少見……等等,和煉獄杏壽郎比起來,master的長相完全不算是什麼奇怪的長相吧……
一定是master看起來太凶了,所以導致小姑娘完全不敢接近對方。
嗯。
有點想笑,終於有一個能夠擺脫master奇妙的女人緣的女孩子了,果然還是應該自己本身長得足夠漂亮才會對男性產生非同一般的抵抗力。
Master沒有再說什麼了,但一路上也沒理鯉夏。直到我們遇見鬼殺隊成員的時候,他才把鯉夏扔到鬼殺隊隊員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