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曳的燭光隨風微動。
Master在讀書。
他這幾天似乎對鬼殺隊的曆史產生了興趣,管產屋敷耀哉借了不少書,這會兒也沒撒手。
燭光有點暗,晃眼睛,我就順手拿了剪刀,剪掉了一點燭芯,讓燭火重新亮起來。
回頭時,他恰好抬頭,嚇了我一跳。
但對方很快就低下了頭。
隔天,鬼殺隊送來了花京院的消息,master本打算過去接人,但正巧,還未出師的灶門炭治郎接到了新任務,還是和煉獄杏壽郎一道的。
本來和master沒什麼關係,但產屋敷耀哉邀請了master和煉獄杏壽郎一道處理惡鬼,master也答應了下來。
那就換成了我去接花京院和喬瓦妮。
總覺得有什麼忘記了……
按照鬼殺隊的情報,再加上產屋敷耀哉贈送的馬匹,我在路上並沒有花費很長時間,隻是沒想到的是,剛一到達就麵對一場惡戰。
花京院的綠之法皇射程比master的白金之星遠了不少,但和上次重傷我的那個惡鬼比起來還是差了一些。後勤部隊一早就清理了周邊的普通人,也使得一路暢行無阻。
隻是禦馬術再怎麼厲害,也無法控製動物的本能。不得已,我隻能丟下馬匹,切換自己身上的衣服,換上了便於行動的勁裝,朝戰鬥的方向奔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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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京院不大確定自己到底堅持了多長時間。他當初雖然直麵了鬼舞辻無慘,但鬼舞辻無慘遠遠沒有麵前這個名叫童磨的惡鬼難纏,大抵是因為鬼舞辻無慘隻想保命,而對方並不在意生死。
這種瘋子。
對方固然看不見替身,但大範圍的攻擊早就讓法皇身上的傷口反應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對方也一早就意識到了這一點,並不再專一攻擊自己,而是開始使用大範圍的攻擊方式,使得法皇無法近身。而自己不放出法皇的話便無法還擊。㊣ωWW.メ伍2⓪メS.С○м҈
好在一早就讓後勤部隊帶走了喬瓦妮,這會兒就算是真的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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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見了花京院。
然後拔出了日輪刀。
花京院從來都不是一味逞強的人,但他大抵還是擔心我對上這個男人有問題的,就說道:“童磨,善毒。”
“我見到過。”雙手握緊日輪刀,我知道這次的凶險,“上次就是他。”
乍一聽上去有點像是告狀,不過也無所謂。
之前曾有人提示過我的刀術,說完全可以重點修習一下拔刀術,即在拔刀的一瞬間擊殺敵人。
如果對方不是惡鬼的話,其實我倒是真的想試一試。
童磨對我的刀很感興趣,身體甚至開始戰栗:“這就是讓無慘大人所畏懼著的,日之呼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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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隻來得及捕捉一閃而過的冷冽刀光,要不是童磨飄落的頭發,花京院甚至會覺得安樂並未動過。
但他知道這並不意味著安樂能贏。
惡鬼往後退了一大步,裝模作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話雖然這麼說,但臉上沒有任何畏懼的神色,甚至還帶著幾分興致勃勃。
就是那種“很有意思”的表情。
花京院不免覺得有點惡心,隻是他現在心有餘而力不足。不過他也有點奇怪,為什麼承太郎沒跟著安樂一起到。
童磨當然知道,自己絕不是日之呼吸繼承人的對手。但倘若這個日之呼吸的繼承人並不是用呼吸法提高的身體素質呢?眾所周知,雖然鬼殺隊的呼吸法沒什麼太大用處,但在祛毒方麵多多少少還是能夠緩解毒素的蔓延。
可惜的是,對麵的這位日之呼吸繼承人並沒有使用呼吸法,而本身又對毒素沒有任何抗性,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這樣想著,童磨合上了自己手裏的折扇,打算品嚐一下她的鮮血。
然後他就飛了出去。
自己甚至沒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隻感覺到漫天的拳頭飛舞,他就完完全全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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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白金之星,除了白金之星還有誰能無視掉對方的毒素和遠距離攻擊,僅僅一拳就打碎了對方用血鬼術凝聚成的冰雕,僅僅一拳就讓上弦之二飛出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