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屍坑,那往北邊數過去,不會吧,呂忘打了個寒顫,那個養著火精的地方,就在正北方,在聯想一下三寶那超乎尋常的道術天賦,難道說三寶是個道童,本來是看守爐子的,然後...
啊呸呸呸,呂忘使勁甩了甩頭,什麼亂七八糟的,次從跟行持聊過聖佛西行,自己這腦子老是想著《西行紀》,什麼童子,道門早就不煉丹了,再說三寶都說自己村裏有頭石獅子,自己這是亂想些什麼。
看來這件事暫時是沒有什麼頭緒了,觀潮衛的事,牽扯到扶波觀的兩條人命,呂忘不打算問徐華,這件事不牽連到他是最好的。
“那三年前的流民,是從哪裏來的,流波鎮附近,是出了什麼天災人禍?”
原本正津津有味的看著呂忘,在地上鬼畫符的徐華,看見他停了手,有些意興闌珊,“誰知道呢,咱們流波鎮雖然說是一直太平無事,說到底就是窮鄉僻壤,外麵出了什麼事,咱們也不知道啊。”
“你怎麼知道流波鎮是窮鄉僻壤?”,拿手把地上的痕跡抹除,呂忘站起身來,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張口問道。
“我聽王山說的,他去過的地方多,每回完事了,回來都跟我聊上好久。”
你直接說是聽你的車夫兄弟說的,不就完事了,呂忘失望的‘哦’了一聲,這徐捕快,怎麼什麼事都是聽別人說的,他這捕快生涯,就這麼平淡無奇嗎。
書裏的捕快可不是這樣啊,不是勾欄聽曲,就是千裏追凶的,差別有這麼大嗎?帶著一絲絲的好奇,呂忘問了一句,“徐捕快,你這幾年,當捕快都在幹些什麼啊?”
“咳...”,有些不好意思的徐華,默默扭過了頭,掰起手指數了數,才慢悠悠的說道,“三件事,幫衙門收稅,給鄉親們除害,努力練習破案技巧。”
啊這...,呂忘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收稅什麼的自己不知道,除害這兩個字,你怎麼說得出口,你那是除害嘛,你那不就是硬蹭嗎,不是遇到自己,你早就交代了知不知道。
“那請問徐大捕快,你們衙門裏,都有什麼破案技巧?”,對於收稅跟除害,呂忘一點興趣都沒有,就是這個破案嘛,好像對自己有點用,聽聽無妨。
“也沒有什麼技巧,就是抓人的時候,不能出聲,要注意同伴的手勢,該衝的衝,該跑的跑,遇事不要第一個上,要退至捕頭的身後,一切以安全為主”,徐華很實誠的說道。
“這叫什麼技巧?我技你奶奶個腿啊,你這怎麼聽著,像是戰場上準備當逃兵的路數啊”,呂忘被氣得一跳腳,這什麼玩意,怪不得不讓捕快去抓匪,跟你們這群蟲豸們在一起,怎麼能抓到土匪呢?
“小道爺你這話說的,我都說了,我是趕巧了當的捕快,那會鎮子形勢正緊張呢,當時我們縣老爺親自來教的我們,這都是金科玉律,看見這個手勢沒有,這意思就是快跑。”
在自己胸前做了個手勢,徐華有點小得意,流波鎮這些年哪有什麼案子,破案什麼的根本沒人教,自己是趕上了,以前的捕快哪裏有機會,讓縣官老爺麵授技巧,這套手勢據說觀潮衛都在用,一般人想學還沒門呢。喵喵尒説
“就這?”,呂忘哭笑不得,做了個一樣的手勢,這有什麼用。
要是我,遇到危險我還等人提醒,我早就開溜了,再說要是黑漆馬虎的晚上,你這手勢做給誰看,不是我針對你啊,徐捕快,你們流波鎮的所有捕快,有一個算一個,全是垃圾。
“唉,三年前那次之後呢,還有沒有流民出現了?”,呂忘躺在了地鋪上,對徐捕快的認知,又往下無限拉低了一些。
“後麵大半年過去,就好了呀,鎮子也不戒嚴了,應該是沒有什麼事了,你不是在小連村都看見了,就那麼個村子,一家家的都有餘糧了”,想到這徐華就感覺,胸口被紮了一刀,一個村子,湊不出四個童男...
看來跟趙燦說的差不多,大概就是這段時間,羅城的騎兵差不多就把附近的流民斬殺殆盡了,在地鋪上轉過了身子,呂忘思考了一會,看來,有必要去李寡婦家問問了,這是目前自己掌握的唯一線索。
“徐捕快,睡了嗎?”
“沒呢,這不準備再看會書嘛”,徐華已經很自覺的翻開了書,剛才看到王昭儀,現在該看誰呢,是秦夫人還是尹夫人呢,嘿嘿嘿。
“我問你個事啊,假如,我是說假如啊,嗯...”,呂忘覺得有點不太好開口,不過眼下也沒人可問,隻能將就一下了,“我要想跟一個寡婦,套套近乎,搞好關係,我該怎麼做呢?”
“啊?!”,徐華一個哆嗦,手裏的書掉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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