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些許的好奇,呂忘一邊按摩著胸口,一邊走了過去,老何正在那擺桌椅,就聽到有人喊自己,“大叔,早啊。”
拿著抹布往旁邊一瞥,老何笑了出來,“是你啊,現在可不早了,怎麼今天早上想著過來了?”
擦了擦手,老何吸了吸鼻子,看向了呂忘手裏的油紙包,“不錯啊,都吃上肉餅了,看來這兩天上山還是有點收獲啊,過來坐會吧,我給你倒點水喝。”
“不用了,大叔,我剛看見你出攤,就過來看看,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個時候出來的啊”,不是呂忘硬要客氣,實在是覺得自己喝不動水了。
“沒事,就自家的白開水,泡茶的水還沒燒呢,今天啊,這生意怕是不太行哦”,歎著氣的老何,從攤裏拿出來一個大鐵壺,掏出一個茶碗,給呂忘倒了一碗涼白開水。
舔了舔嘴唇,呂忘是真的很想喝水,可惜肉餅還在肚子裏,暫時不想給水騰位置,隻能岔開話題,“大叔,今天是怎麼回事啊,我看城裏也是,好多人才開門做生意。”
“別提了”,帶著些許苦澀,老何給自己也來了一碗白開水,“這兩天不知道什麼情況,老是有騎兵進出城,一會封一次路,你說我們為什麼這麼晚才開張。”
糟了,聽到這個消息,呂忘第一時間,覺得是流波鎮的事發了,畢竟兩把大火,衙門那邊不知道什麼情況,道觀裏可是死了幾個人的,“我怎麼沒見著啊,這騎兵進出,不會是附近又有土匪了吧?”
“不是,要是有土匪,肯定就是一隊騎兵,直接出城去剿了,這兩天都是三五個人一隊,一隊一隊的出去,然後再回來,倒像是去探查什麼。”
動用騎兵去搞偵查,這城主是在搞什麼名堂,總不會是為了自己這個凶手吧,不至於啊,“不會有什麼歹人在附近做了案子吧,大叔,我是不是這兩天不能去山上了。”
望著有些憂心的呂忘,老何把水一飲而盡,抹了抹嘴,“這個肯定也不是,要是追凶,那肯定得有告示的,不過你這兩天啊,最好是真的別到處跑了。”
看了眼四周,老何湊到了切近,小聲說道,“昨天守門的換班之後,到我這喝茶,我聽到了兩句,有騎兵死在外麵了,我估計啊,這兩天出去的騎兵,就是為了這事。”
有騎兵死了?呂忘的神情一滯,那這就不是自己的事了呀,不一定,萬一是大叔聽錯了呢,不能抱僥幸心理啊,“大叔,那你不收攤嗎?聽你這麼說,現在城外很危險啊。”㊣ωWW.メ伍2⓪メS.С○м҈
“你這就是太年輕,不懂這裏麵的門道”,老何笑嗬嗬的又給自己加了一碗水,“昨天出城的騎兵,早上出去晚上就回來了,今天出去的,都帶著幹糧跟水,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不知道”,呂忘搖了搖頭,這觸及到自己遼闊的見識盲區了。
“哈哈,這說明啊,昨天的騎兵,是去了附近,沒有查到什麼東西,今天才又派了人出去,帶著吃喝,這明擺著是要往遠處查,所以啊,咱們這,現在安全的很呐”,老何得意的又是一飲而盡。
醍醐灌頂啊,不愧是在這開了十幾年茶攤的大叔,呂忘豎起了大拇指,老何笑得更開心了,一低頭才看見,這小夥子怎麼不喝水呢,“你等會啊,我去給你燒水去。”
注意到老何的眼神,呂忘才發現,他可能是誤會自己了,不是自己要喝茶,是現在自己什麼也喝不進去,“不用了,大叔。”
趕緊端起碗,一飲而盡,趕在要吐出來之前,呂忘飛速跟老何告別,“我兄長的病有點好轉了,我就是來給他買點好的補補身子,您別忙了,我這就回去了,等下這肉餅就涼了。”
又是熟悉的一幕,老何轉過頭就看見一道黑影,“哎...,你慢點”,走到桌前,把空茶碗收起來,欣慰的笑了笑,這小子確實不錯,賺錢了還先想著家裏人,挺好,挺好的。
飛奔在路上的呂忘,此時像一個小型噴泉,看著路邊沒人,‘哇’的一聲,把水全吐了出來,彎著腰使勁喘了兩下氣,才擦了下嘴,控製著速度往村裏趕去。
不多時,伴隨著‘吱呀’一聲開門的聲音,滿懷期望的徐華,一骨碌翻下了床,衝上前去,死死盯著那個油紙包,順便吸溜了一下口水。
“給,都是你的,我吃過了”,呂忘看著如同餓狼的徐華,嫌棄至極,伸手把肉餅都遞了過去。
“小道爺,你簡直就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來救我這苦命人來了”,臉上堆滿了笑容的徐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開了油紙包,抓起肉餅啃了起來,一口油葷下肚,徐華差點哭出聲來,真香!
實在看不下去這吃相,呂忘把草帽往地鋪上一扔,“你吃吧,中午等二牛回來再說,我先去李寡婦家看看情況。”
“唔...,去吧小道爺”,徐華低頭吃的正香,“祝你成功,抱得美...,抱得好樹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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