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天,去叫嬋兒,把其他的佳作都拿過來,給這位小書生看看”,公輸月轉頭吩咐了一句,又說道,“對了,小書生,你叫什麼名字?總是喊你小書生,好像不太合適。”
“我叫呂忘,公輸小姐怎麼稱呼我都行”,隻要你給銀子,愛怎麼喊怎麼喊,呂忘在心裏默默的補了一句。
“那就這樣吧,喊你一聲呂公子吧,我看你這書法水準,雖然是肯定比不上付公子,不過比那些窮酸好多了,喊你一聲公子,倒也合適。”
唉,我說這位大小姐,你哪隻眼能看出我不如付老二的,睜著眼說瞎話呢,呂忘尷尬的點了點頭,看在金主至大的份上,隨你吧,你高興就好。
“小姐,嬋姑娘到了”,魯天恭恭敬敬的帶著一名少女進了門,呂忘好奇的看了一眼,本來以為這個什麼嬋兒,應該是個丫鬟之類的,現在這麼一看,不太對啊。
一見到嬋兒的麵,公輸月就興衝衝的跑了過去,很是炫耀的把贗品拿給了她,“嬋兒,快看快看,這幅字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付公子的字,自然是極好的,可惜的是,不能得見他的真麵目,光是看字,隻能徒增傷感而已。”
旁邊的呂忘,微微縮了縮身子,因為他感覺到一身的雞皮疙瘩,這姑娘估計也就是十幾歲的年紀,怎麼這話說的,跟個怨婦一樣呢。
“哈哈哈,嬋兒你可看錯了,這不是付公子的字”,公輸月得意的又把真品拿了過去。
“這...”,嬋兒姑娘有些不敢相信,拿過兩張紙,並排放在了桌上,一番仔細的觀察之後,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真的是兩個人寫的?”
“那可不,就是這位呂公子的手筆,你看我說什麼來著,重賞之下必有高手,現在有了呂公子,咱們的計劃就可以完成了。”
啊?你們這還能有什麼計劃,買假字嗎,那我得要分成啊,呂忘現在腦子裏,隻有搞錢,沒錢吃不了飯,買不了馬。
“見過呂公子”,這名嬋兒姑娘,宛如書裏寫的大家閨秀一樣,很有禮貌,隻不過呂忘就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以前書裏的女子,總覺得很好,現實真見到這樣的,反而有些不自在。
“哎呀,你別在這瞎客氣了,快坐下”,把嬋兒按在了椅子上,公輸月又擺出了黑道大姐的架子,對呂忘說了說她的計劃。
這一下,把呂忘人都整傻了,原來嬋兒姑娘名叫皇甫嬋,是钜鋒山負責對外商務的長老之女,之所以沒有對呂忘自報名號,是覺得對一個陌生男子,直接說出閨名,是很輕浮的行為。
嗬,要是二師兄在這,你別說報名字了,我估計你連生辰八字都報出去了,說不定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呂忘有些受傷,憑什麼啊,二師兄就這麼受歡迎嗎。
而這兩位少女的計劃,就更離譜了,她們準備聯合其他的擁躉,成立一個組織,叫做留仙閣,專門收錄二師兄的真跡,地方都選好了,就在豫州钜鋒山。
找人臨摹字跡的目的,是為了給自己看,真跡平時都要放在留仙閣裏,供外人參觀,要想天天都看見謫仙佳作,總不能啥事不幹,天天住在閣裏吧,所以才想出來找人臨摹一副。
可惜之前找的那些人,不管是吹的多厲害,一到下筆的時候,全都抓瞎了,本來兩人都不怎麼抱希望了,正好呂忘出現了。
“咳...”,聽完這個有些離譜的計劃,呂忘咳嗽了兩聲,旁邊的大漢早就端來了茶水,灌了兩口茶,這才緩過來,“所以兩位小姐,留在這裏就是為了找人臨摹?既然如此,為何不去更大的城池呢?”
早晨進城的時候,呂忘就發現了,這四方城裏,大部分都是來往的商人,在這裏找讀書人仿字,是真的人傻錢多嗎?
“別提了,一說這個就來氣”,公輸月拍了拍桌子,“本來就是在這稍作休整的,結果有個蠢東西,敢來騷擾嬋兒,我就派人把他雙腿打斷了,後麵正好付公子的詩作傳過來了,就幹脆留在這了。”
啊這,這不是剛脫虎口,又進狼窩嗎,敢情你們也背著官司呢,“那公輸小姐的意思,你們就算解禁了,也走不了?”
“呂公子在想什麼呢,我們怎麼會走不了”,公輸月嗤笑了一聲,“別說打斷腿的就是個城主的兒子,哪怕是他觀潮王的兒子,我钜鋒山也打的了,留在這不是為了別的,是等他們拿賠償過來。”
牛的,呂忘在桌子底下,偷偷的比了個大拇指,你把別人腿打斷了,別人還要給你賠錢,你們钜鋒山,不會真的是黑道吧,別說還真有點像,他們就是做兵器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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