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呂公子這樣說了,我就當是真的”,思考了很久,皇甫嬋才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這姑娘不好騙哪,是不是我的技術退步了,呂忘放下心來,反正蒙混過去就行了,隻是暗中編排了大師兄,不會被算後賬吧,應該不會,大師兄不會跟我計較的。
“那是自然,我與付公子同門多年,這點事,我還是有把握的。”
“既是如此,小女子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呂公子能幫忙”,皇甫嬋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麻煩你先把錢給了,什麼事我都給你辦了,已經做好贗品的呂忘,麵對著金主,也不好說什麼,“不知道是什麼事,還請皇甫姑娘明示。”
“月兒與我,都未曾見過付公子,這次揚州之行結束後,我們打算去一趟徐州,親自拜見,呂公子既然是同門師弟,不知能否給我們寫一封薦信?”
你們是真的魔怔了吧,搞這麼複雜幹什麼啊,你們抬著一箱銀子過去,信不信他的態度,比我現在都還要好。
“可以,我現在就給二位寫好,稍等”,呂忘也沒什麼心理負擔,小連村那自己都留過信物了,還怕寫個信嗎,再說了,二師兄的行動規律,自己是明白的,在不在徐州還兩說呢。
“多謝呂公子了”,皇甫嬋似乎已經在暢想,與付公子見麵的場景了,臉上不禁出現了一抹紅色。
“寫兩封,我跟嬋兒一人一封”,公輸月鼓著嘴巴,對呂忘說道。
“公輸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钜鋒山的女子,敢愛敢恨,我跟嬋兒是從小到大的好友,但是在付公子這件事上,我們公平競爭”,公輸月說的理直氣壯。
其實,如果不入贅的話,你們二女共侍一夫,我覺得二師兄也不會拒絕,畢竟你們倆,都很有錢的樣子,呂忘看了看皇甫嬋,發現她也是這個意思,隻好硬著頭皮寫了兩封。
“呂公子的字,也很不錯啊,雖然不如付公子的字,那般瀟灑快意”,二女接過了書信,不禁讚歎道。
嗬,你們完了,知道嗎,我這字是跟著大師兄學的,你們這麼說,等於在說大師兄的字不行,就衝這點,你們就進不去山門,還想做付夫人呢,門都沒有。
“過獎了,那現在事都辦完了,不知道...”,呂忘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
“哎呀,你看看我,把這事忘了,魯天,取二百兩銀子來,拿給呂公子”,公輸月很是豪氣。
嘖,怎麼才二百兩呢,我這又是畫像,又是推薦信,光是臨摹的也不止四十張啊,你這小姑娘,做生意很不地道啊,就這樣,二師兄可就看不上你了啊。
“放心吧,呂公子,我們不會虧待你的”,皇甫嬋看出來了他的意思,“現銀二百兩已經是很多了,我看你隨身攜帶的話,也就隻能帶上這麼多了。”
變相的說我窮唄,窮的連裝銀子的東西都沒有,你們看不起誰呢,我那書箱,把書全扔了,你給我再多點,我也夠裝啊。
“這銀子,就當是你的辛苦費,除此之外,我們會用別的方式,支付推薦信的費用”,皇甫嬋看了看公輸月,眼中居然有了一絲挑釁的意味。
“這裏有一張一千兩的銀票,揚州境內的錢莊,都可以隨意支取,請呂公子收下”,皇甫嬋微笑著,遞過來一張花花綠綠的銀票。
這差點讓呂忘納頭便拜,一千兩是什麼概念啊,二師兄這麼多年的私房錢,也就一千五百兩啊,感謝二師兄,抄詩抄的好,抄的妙啊。
“多謝小姐,多謝了”,呂忘一臉傻笑,接過了銀票。
“哼,這有什麼,來,呂公子,這塊令牌你拿著”,公輸月不甘落於人後,遞過來一塊牌子。
“這是钜鋒山的鑄兵牌,十年之內,可以憑借這塊令牌,到我钜鋒山地界,指定任意一位三品鑄兵師,為你打造一把兵器,請呂公子收好。”
黑道大姐看起來大大咧咧,其實很有心機,這位呂公子肯定也是個儒門修行者,天下哪個修行的,不眼饞钜鋒山的兵器。
更何況,呂公子要是來钜鋒山鑄了兵器,以後回師門的時候,還能不傳到付公子的耳朵裏,這可比送錢來有用的多了。
“月兒,你...”,皇甫嬋撅了撅嘴,這沒辦法,她是負責對外商貿的,比不得公輸家這種直係鑄師一脈,自己的優勢就在於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