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長長的喊叫聲,打破了山中的寧靜,紫兒滿臉驚恐,瞬間崩潰,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在無比的恐慌中,她看見了今晚在場的眾人,包括半身是血,倒在地上的趙燦。
“女施主,令尊已經伏法,還請節哀”,刑遲抓著紫兒,又一把抓起了趙燦,把他們兩人,綁在了羅鬆城旁邊的樹上。
楚天旁若無人的解開了繩子,把羅鬆城的首級,丟在了地上,那具無頭的屍身,被擺成了跪拜的姿勢,用木樁釘在了地上,正好是原本屍坑邊緣,刑遲跪著的位置。
“趙郎...”,無助的紫兒,滿臉淚水,看向了趙燦,這已經是她唯一可以指望的人了。
“對不起,紫兒,我...”,趙燦麵色蒼白,此時的他,已經與廢人無異。
“趙施主,這繩子小僧並未綁實,最多一日之後,你恢複些力氣就可以掙脫,小僧先離開了,對了,此物還你,多謝你當日的照顧”,刑遲把那張君子箴言,放在了趙燦的袖中。
“楚施主,走吧,我們該跟呂施主,商議一下計劃了。”
“真的要帶上他?你能保證,他不會出賣我們嗎?”,楚天不認識呂忘,對他全無信任可言。
“相信小僧就好,走吧”,刑遲帶著楚天,走了過去。
“大師,你真的就這樣把趙兄留在這裏?”,呂忘擔憂的看了看被綁住的兩人。
“還請小施主放心,接下來是我們的事了,請小施主跟上”,刑遲拿著染血的降魔杵,繼續向山外走去。
“趙兄,紫兒姑娘,你們保重”,呂忘咬了咬牙,拱了下手,抱起木劍跟了上去,眼前的形勢,自己做不了主。
等到三人走遠,紫兒呆呆的看著天空,一言不發,為什麼,箴言藏在自己身上,被和尚拿走,還能說得過去,她想不通的是,為什麼觀潮王的三公子,會殺自己的父親。
難道父親不是揚州的官員嗎,還有那個和尚,跟趙郎是什麼關係,最後離開的那個年輕人,不就是給趙郎送詩文的少年嗎,為什麼,為什麼他們要殺父親,趙郎到底隱瞞了自己多少東西。
走到了山外,呂忘還是忍不住往後看了一眼,刑遲看了看他,“小施主放心,小僧不過是入魔而已,非是濫殺之人,趙施主自當安然。”
這話誰說都行,大師你說有點不妥吧,呂忘擠出了一絲笑臉,“大師,你們找我到底有什麼事,能不能明說。”
依照呂忘的想法,趕緊把這兩個人擺脫,然後想辦法回去,把那對苦命鴛鴦救走,才是正事,我一個小小的二品,就不參合你們這種法外狂徒的事了。
“嗬嗬,小僧有個提議,想請小施主與我們一起,前去誅殺楚征”,刑遲麵色鄭重的說道。
“什麼?”,呂忘人都傻了,你還說你不是濫殺之人,還要殺人,這羅城裏麵,你們兩個殺的還不夠多嗎。
“沒什麼,就是你、我,還有大師,去殺我大哥,不明白嗎?”,楚天背著劍,不耐煩的說道,在他看來,這個少年,根本幫不到什麼忙。㊣ωWW.メ伍2⓪メS.С○м҈
“小施主不要慌,小僧有一個信息,你一聽就明白了”,刑遲低下了頭,“昨夜失火之後,楚征依舊沒有回城,原因很簡單,他在流波鎮抓住了叛賊。”
“明日午時,在流波鎮,他要把逆賊虛遨子曝屍三日,逆賊王山、徐華,當眾斬首,以正視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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