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整個下午,等到呂忘完工,已經天都快黑了,跟著柳承宗一起隨便吃了點晚飯,總算是把所有東西準備好了。
“柳兄,這樹我算是盡力了,計劃改變之後,我也不用出馬了,明天你自己記得放鶴啊”,呂忘是真的沒力氣了,這鬆樹太磨人了。
不能跟自己以前一樣,砍倒就完事,得先定好下斧的地方,然後一點點的慢慢來,最後才能留下滿意的造型跟大小,還是二師兄的樹好,砍起來很舒爽。
“你放心,我要是連這點事都做不好,豈不是辜負了呂兄的一片心意,明天咱們先進府,我帶著你去祝壽,獻禮的事你交給我就行”,柳承宗拍著胸脯保證。
這些禮節什麼的,呂忘也不是很懂,畢竟藏機山人少啊,年紀合適的師傅,又很容易滿足,自己哪懂壽宴的規矩,還好柳承宗在,跟他解釋了一下。
大概就是,柳家地位比較高,來參加壽宴的人,分三種,能進門,跟朱家人見麵,拱手說話之後能落座入席的,才叫祝壽。
進不來門,能把壽禮送進來,在門外喊幾嗓子吉祥的話,留下自己的姓名或者名帖,放在在門子那裏,入座外麵的流水席,這種叫做賀壽。
最後那種就是進不來門,隻能把禮物放在門外,上台階行個拜禮,然後人就可以走了,禮最後收不收,等主家通知,這種叫做拜壽。
對於呂忘來說,其實賀壽是最好的,因為能坐流水席,自己可以賴著不走,一直吃,反正有柳承宗的臉麵在,祝壽反而不太好,自己又沒什麼身份,奈何柳大少盛情難卻。
勞累了許久,呂忘也不想在這件事上來回拉扯,幹脆就答應下來了,白吃白喝還挑什麼呢,白吃麵頭還嫌饅黑,沒道理啊。
總之一夜無話,跟著柳承宗一起,在破院子裏將就了一晚,護著鬆鶴,順手寫好了壽聯,終於等到天光大亮,總算是到了壽宴的正日。
呂忘早早的就被叫醒了,跟著柳承宗去了柳府,而身後的家丁們,吃力的帶著壽禮,不是他們不努力,是真的太重了。
到了柳府,呂忘又一次刷新了自己對於豪宅的定義,趙燦的家,跟這裏一比,那就是山雞比鳳凰,麻雀比青鸞呐,這都不知道是多少進的院子了。
在一陣眼花繚亂中,呂忘被帶到了正主麵前,柳家老爺子名叫柳宗遠,跟那位富有盛名的柳河東,名字隻差了一個字,令人意外的是,皇甫英招竟然就坐在他下位,笑嗬嗬的在聊天。
把自己異父異母的呂兄誇讚了一遍,柳承宗將呂忘推了過來,柳宗遠倒是沒有什麼架子,反而很欣賞這位年少有為的少年,隻是在聽說他沒有入過書院,就擺擺手讓他先入席了。
搞的柳承宗有點尷尬,呂忘倒是無所謂,他也看出來了,皇甫英招故意裝作不認識他,應該也是明白,柳老爺子不待見他這種人。
沒進入過任何書院,嚴格上來說,就不算是儒門的人,進過書院,哪怕一輩子是個一品,也能跟那些什麼大儒大賢的,扯上一些關係。
就像趙燦一樣,在羅城那地方,羅鬆城都不敢動他,隻有那些不了解儒門的人,會當街跟他動手,當然他也是故意的,每次動手,吃虧的都是他。
當時呂在茶攤上看見他的時候,還打著繃帶,後來到了晚上,就開始被他追殺,隨便一想就明白了,隻是不知道他現在...
就這麼尷尬的坐在席中,呂忘跟多動症一樣,一會扭扭身子,一會東張西望,忽然間,他看見了兩個熟悉的麵孔,這麼有緣分嗎,這不是趙燦跟紫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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