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呂忘來說,付東皇的動作可就太快了,快到五廢都還沒帶人回到道驛,他們兩個就已經帶著書箱跟飛劍,出了觀潮城。
讓呂忘很不滿的是,飛劍作為自己的專屬坐騎,現在竟然一轉攻勢,出了城就開始對著二師兄點頭哈腰,甚至現在,很歡快的載著二師兄,讓自己背著書箱在地上走路。
“二師兄,不是說好去吃飯嗎,怎麼現在咱們還要趕路啊”,呂忘熟練的從路邊掐了根青草,叼在了嘴邊。
“嗬,你想留在城裏吃飯?”,付東皇很中意這匹大紅馬,有眼力,知道誰才是大爺,坐在馬背上,鼻孔朝天,頗為不屑的說道。
“嗯...,那倒也是,但是二師兄,你把海水都倒灌過去了,這城裏的人,不會有事吧?”
這是呂忘最擔心的一點,那擂台附近的人,自己都不在意,楚雲中家的人,愛死多少死多少,道門的人嘛,最好是別出事,畢竟五廢救過自己一回,道明跟自己關係也不錯。
城外那些茅草屋,可千萬不能出事,都是苦命人,家沒了,地也沒了,要是這會一股浪潮打過來,再弄個家破人亡,那可就太慘了。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我動手弄死那個老蔡,還有毀掉泉城港口的時候,你看見哪個無辜的人死在我手上了?”
“那挺多啊,我都數不過來”,呂忘低著頭,嘟囔著說道,“那個蔡老頭帶著的人,不是都被你解決了嘛,還有泉城那邊,在港口做活的人,不也都...”
“你懂個屁”,付東皇探出身子,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腦門上。
“是是是,就你懂”,呂忘背著書箱,氣鼓鼓的加快了腳步。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嗎,我不殺人人殺我,那姓蔡的要殺你,你自然就要殺回去,不然站在那等死嗎,還有泉城的那些人,你以為做工的那些人,真的是平頭百姓不成?”,付東皇冷笑了一聲。
“什麼意思?”,呂忘停下了腳步,好奇的扭過了頭。
“你不覺得這次所謂的大比,就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嗎,或者說,就像是一個白癡在策劃”,付東皇幹脆下了馬,牽著飛劍,跟小師弟並肩而行。
“那倒是,我雖然腦子不太夠用,也感覺這個大比,辦的一團糟,就這,那些人還千裏迢迢跑來參加,是不是都有病啊”,呂忘忍不住跟著罵了起來,這也是他心裏的困惑之處。
“不急,等到了青州,讓李行慢慢跟你說去,這種事情,他來給你說,比較說的明白,要是我說的話,估計你得聽懵過去。”
“意思就是你表達能力不行唄”,呂忘微微斜著眼,露出了作死的壞笑。
“對啊,能動手為什麼要動口呢,你說是吧,老三”,付東皇笑眯眯的挽起了袖子,然後找了個風水不錯的地方,把小師弟吊了起來。
畢竟是生意人,說一不二,誠信為本,呂忘終於為自己的碎嘴付出了代價,被吊起來打了頓結實的,嗷嗷叫了半天,飛劍就站在旁邊,啃著路邊的青草,搖頭不已。
“呼~~,真是讓人懷念的手感啊,老三,下山這段時間,吃的還行啊,沒變瘦啊”,付東皇看了看手裏的樹枝,這已經是打斷的第五根了,差不多了,收工,準備去吃飯。
“好歹先把我放下來啊,你是打的開心了,我招誰惹誰了”,呂忘雙手被捆在身後,這會正吊在樹上,慢慢的打著轉。
“嘿嘿,現在知道疼了吧,告訴你,以後給我放尊重點,你二師兄我可是真神”,付東皇得意的抱著肩膀,臉上露出了奸詐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