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咱們現在怎麼辦?大老板這就走了?”,沈萬彎著腰走了過來,這還是第一次見識老板的師兄,確實很有壓迫力。
“什麼怎麼辦,該扣錢的扣錢,該找人來修房子就找人,他走了不是更好,難道你想留他吃飯啊”,付東皇很不爽,什麼大老板,你們一個個的,眼睛都白長了。
“老板別生氣,晚上我給你炒個苦瓜,降降火”,花開蹦躂到了付東皇身邊,笑眯眯的說道。
“唉,你可真是我的黑心小棉襖啊”,付東皇給了花開一個毫無力道的爆栗,“帶公輸小姐回去吧,看給人小姑娘嚇的。”
想了想,付東皇又轉過了頭,在花開耳邊說道,“去告訴如意,帶著小姑娘去逛一趟夜市,錢你們先給她墊上,等钜鋒山那邊回了消息,再從他們那扣。”
花開立馬會意,給老板投去了肯定的眼神,北市可是以美食聞名的,還有許多小攤,這姑娘的胃口,我懂的。
“萬年,過來一下”,付東皇招了招手。
“老板,有什麼吩咐?”,萬年扭動著腳步,走到了跟前。
“跟老沈一起,去買點東西,安撫一下那三個,估計今天被嚇得不輕,讓他們帶薪放兩天假,不過今天的工錢,照扣不誤。”
“明白了,這就去辦。”
那三個,自然就是姚海、應長空跟談山嶽了,作為付東皇的主要剝削對象,讓他們能保持熱情繼續工作,是很重要的。
安排完了人,付東皇拿手拋著竹簡,走進了陸岩的房間,一進門,就看見躺在床上,睡的跟死豬一樣的呂忘。
“別管他了,扔床上就行,你過來”,付東皇把陸岩喊到了一邊,找了個地方坐下。
“今天賺了不少吧?”,付東皇斜著個眼睛,不懷好意的看了過去。
“沒多少,就一千...,就七百兩,這您不好分一半吧”,陸岩把銀票又往懷裏塞了塞,見麵分一半,這是老板最不講理的地方,偏偏你還反抗不了。
“沒問你這個,我說的是你接收的道法,不比你師傅教的東西差吧”,付東皇把竹簡放在了桌上,輕輕攤開。
“那是自然,風君的法,在道門裏也是排前五的,您這個竹簡是...?”,陸岩歪過頭,看了看竹簡上的字跡,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付東皇揚了揚嘴角,找你就是幹這個的,不然白送你一場機緣,當我是做慈善的不成,“拿去看,把上麵每個人的信息,給我報一遍。”
陸岩伸手拿起了竹簡,大概的瀏覽了一遍,“老板,這上麵起碼一半的人我都不認識啊。”
“認不全沒關係,先挑你認識的說,其餘的我再找諦聽去”,付東皇沒有太在意,畢竟陸岩這個年紀,不可能認識,全部參與十二年前那場事件的道門中人。
“嗯”,陸岩點點頭,從第一個名字開始,一個個的給付東皇報告,一本竹簡,記載了差不多一百二十餘人,陸岩隻認得五十幾人。
“好了,拿筆把你能認出的名字,全部劃掉吧”,付東皇閉著眼,沉思了一會,才開口說道。
“哦”,陸岩有點懵,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照做了。
任由陸岩在旁邊勾勾畫畫,付東皇走到了床邊,先是踹了兩腳,發現床上這頭死豬,動都不動一下,隻好擼起了袖子,對準了呂忘的耳朵,用力的一揪。
“嗷~~”,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呂忘很自然的伸出了雙手,抓住了偷襲而來的手臂,把邊上的陸岩嚇了一跳,差點手一抖,多劃掉了兩個名字。
“二師兄,快放手,耳朵要掉了”,呂忘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誰在揪自己的耳朵,大師兄隻會敲腦袋,唯有二師兄這個手法,讓他的身體,有發自本能的熟悉感。
“好啊,帶你去當裁判,你睡的跟頭死豬一樣,我要你何用?”,付東皇鬆開了手,順便又給了小師弟一腳。
“那我怎麼辦嘛,我就這麼點道行”,呂忘很委屈,你們倆下次應該換個方法比試,比如跟在山上那樣,比喝酒我就覺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