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交界處,自從太陽國的人三番五次來此,卻失敗而歸後,淩大帥和穆總理便都派了人來,淩大帥的人先來,試圖打開這墓,而穆總理的人後來,則隱隱有守護這墓的意思,最後雙方僵持在了此處。
而知曉這一情況的太陽國的人更是臉都黑了。
另一邊,從拍賣會上趕來這的淩燁看到了穆嶠的影子。
一路開車、騎馬緊趕慢趕才趕到的淩燁看了眼前方的穆嶠,用力抓緊了手中的馬繩。
看到淩燁陰著臉趕到,穆嶠仿佛明白他在想什麼似的,笑得格外含蓄,“淩兄,在下一出拍賣行便坐著火車來到了寧城。”
寧城便是南方最靠近邊界的城了,若是坐著專車,然後再趕來,確實比淩燁他們開車騎馬來的快,更何況淩燁出發前還耽擱了一會兒。
淩燁看了看被對方的人守住的墓口,“怎麼,穆總理是一意孤行了?”
“父親也是為了我們明國,若是此時將這墓打開,不說別的,那墓裏的陪葬品怕是要流出國外不少,淩大帥執掌北方,何必執著於此呢?”
穆嶠還是一副風度翩翩的模樣,看得淩燁格外不爽,“那你們是執意要阻止我們了?”
隨著淩燁的話,在場的北方士兵紛紛表情一肅,手上更是飛快的舉起了木倉。
而看著北方士兵用木倉指著自家總理兒子這十足挑釁的一幕,南方的人表情也變得凶狠了起來,手上的武器毫不猶豫的指著對麵。
“不,淩兄和淩大帥若是真的執意。”穆嶠攔住了這邊人的武器,示意他們放下,他已經得知了太陽國的人在這裏吃的癟,因此並沒有攔他們,反而目光含笑的看著對方警惕的臉色,“嗯,那自便。”
說完,他帶著原本守在這邊的人往一旁退去。
淩燁自然也懷疑對方是想耍什麼詭計,但是又料定穆嶠不敢也不能在這殺了他,因此最後還是示意屬下收了木倉,去和原本就在這的北方隊伍彙合。
“小總理,真的……”負責帶著軍隊鎮守在這的南方將領看著這一幕隱隱有些焦躁。
穆嶠看著那邊的情形,安慰道,“放心,那小太陽國的人下了那麼多次墓都沒有成功,他們怎麼可能一次就成功。”
話剛說完,就聽到那邊喊了一聲,“少帥,墓門好像打開了!”
穆嶠本來還有些不在意的神色猛地突變,他也沒在意自己剛說完就被對方打臉,隻滿臉驚愕,墓門?墓門打開了?之前那些太陽國的士兵下去不都是打的盜洞麼?
不光穆嶠震驚,聽到這話的淩燁也十分震驚,“墓門怎麼會打開?不對,哪來的墓門?不是不知道墓門在哪麼!!?”
他們一直守著的都是那些小太陽國的人打出來的盜洞啊,哪來的墓門???
穆嶠和淩燁驚愕的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往那邊走去,他們身後跟著的人也跟著跟了過去。
出乎他們意料的是,他們走過一個小斷崖,下方竟然真的是一扇門,隻是他們最開始檢查的時候這裏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之後就一直再沒有來過這邊,這次要不是那個士兵剛好拉肚子,偏偏那邊人多不說還有敵對的人,不然也不會跑到這邊來。
在穆嶠和淩燁二人的注視下,那道被泥土淹沒過的精致的大門在震顫中,一點一點的往兩旁打開。
如同塵封的曆史,一點一點的被拂去灰塵,慢慢顯露出它原本的真相,令人不由自主的提心吊膽關注著它。
直到墓門打開一半,露出了裏麵持著劍容顏絕世的女子。
在場的人皆神色震驚的看著墓中走出來的女子,身穿白衣、容顏絕世、肌膚更是比雪還白三分,在這就算是正午也略顯幽暗的密林中,她就仿佛一個勾魂奪魄的妖鬼。
但哪怕她冷著臉,在場的人也情願獻上自己的一切,隻求對方能抬眼看一眼自己,讓自己映入她的眼簾,而若是她肯對自己笑一笑,哪怕出賣自己的靈魂也是使得的。
但持著劍的她卻仿佛是一個不食煙火、沒有世俗欲望的女道士,似乎剛從那墓中斬妖除魔出來,而眼前這聚集在一起的人則不能引起她絲毫的警惕和注意。
……
楚楚醒來的時候,便發現自己竟然又在棺材裏,她不禁想,自己在這個世界是和棺材有緣麼?第一次在棺材中醒來,第二次還是從棺材中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