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顏汐第一次在熊堂過夜。
之前慕容焱用過的東西,她看不順眼的都是能丟就丟,能換就換!
既然是她住的地方,臥室裏一套大金床配金桌椅,廳堂裏一把威風凜凜的大金椅子肯定是少不了的!
這樣才能給她熊堂招更多的財!
也得引得那些躲在陰溝裏的臭魚臭蝦們,對她這個高調奢靡的新堂主不滿,把背後真正的大魚給釣出來!
現在大金床和金桌椅都做好了運進來,傅顏汐感到很滿意!
這金燦燦的色調,讓整個房間都暖了不少呢!
嘖,就是椅子雕刻太過複雜,還要等一段時間才行。
要說唯一不滿的,就是這大金床上鋪著的被褥都是火紅的顏色,被子上還繡著一對戲水的金鴛鴦,就像結婚似的是鬧哪樣?
而且都什麼年代了,被子上還繡鴛鴦!
傅顏汐嫌棄的砸吧著嘴,不過好在是用金線繡的,忍了。
誰讓金色這麼富貴有格調,是長在她審美上的顏色呢?
隨後她突然發現,枕頭上好像也用金線繡了字?
小女人眯著眼去看時,嘴角抽了抽的發現,兩個枕頭的右下角竟然還分別繡著……
龍霆,顏汐?
“怎麼樣,喜歡麼?”
司徒龍霆搖著輪椅過去後,衝著傅顏汐伸出胳膊,
“過來攙我一把。”
在將夜門裏司徒龍霆一直是裝腿疾裝到底,哪怕是隻有他們兩個人在的時候。
畢竟在這個看似平和其實危機四伏的地方,他必須要謹慎。
傅顏汐把司徒龍霆的胳膊架在肩膀上,在把他從輪椅上挪到床上後,還沒等起身男人便一個翻身的把她壓在了床上。
“你枕這個刺著我名字的枕頭,我枕著刺有你名字的枕頭,一定一夜無夢,安穩入睡到天亮。”
小女人反手拍了拍枕著的枕頭,挑了挑眉的問,
“名字繡在枕頭上多沒勁?
七爺敢不敢把我們倆的名字,繡到這對野鴛鴦頭頂上?”
司徒龍霆低頭在她微噘著的嫣唇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什麼叫野鴛鴦?那是罵人的話好不好?我們是一對正經鴛鴦。”
傅顏汐想了想後,點了點頭道,
“說的也是,厲澤遠和傅紫璿才是一對偷情的野鴛鴦呢!”
男人再度低頭,在她小嘴上懲罰般的重重親了下,
“又錯了。他們不是野鴛鴦。”
傅顏汐:都特麼這麼不要臉了,還不是野鴛鴦?
就聽司徒龍霆由衷的評價道,
“他們不配侮辱鴛鴦這個品種,最多算得上是一對野雞。”
小女人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兩條胳膊摟著司徒龍霆的脖子,眼睛亮晶晶的反問道,
“七爺說話我怎麼就這麼愛聽呢?會說七爺就多說點!”
懸在身上的男人深邃的眸子宛如低垂的夜暮,讓傅顏汐覺得安寧又放心。
“顏汐,你看這大紅喜被有沒有種洞房花燭的感覺?
我覺得我們可以就著這氣氛,提前感受一下這種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傅顏汐兩手摟著司徒龍霆脖子的小手,沒好氣的拍了他一下,白裏透紅的小臉一片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