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把這些紫藤花移植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讓人把營養液澆在了在泥土裏,連帶著土壤直接栽種就好。”
顏汐,我現在才知道,紫藤花的滿穗是層層疊疊的想念,是沉迷的愛,執著的愛。
我可以把記憶續上生命,讓這朵紫藤花再也不必變成書簽夾在書裏,讓它永遠鮮活的陪伴著你。”
傅顏汐沒想到,傅景弈在移植這紫藤花的時候,竟然下了這麼多功夫?
傅景弈推了推鼻梁上架著的眼鏡,話雖是衝著傅顏汐說的,卻分明是說給其他某些人聽的,
“別人送給你的花,最多隻有七天的花期,花就會幹枯死,而這條紫藤長廊,卻可以美麗整個季節。”
傅硯深:老三這是在內涵他?
傅淮年:劇本再浪漫,有朝一日竟然敗給了一個學醫的!
傅司爵:都說三哥能讓人起死回生,沒想到連植物都不放過!
傅星魂‘蒼天’的翻了個白眼,嘴上念叨著,
“本來以為考上大學以後可算不用學生物了!
三哥這話讓我仿佛瞬間聞到了一股,生物課上實驗產生的臭雞蛋味……”
傅司爵狐疑的看了傅淮年一眼,
“二哥,你有沒有覺得老四說的生物實驗的臭雞蛋味,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但又好像哪裏不太對?”
傅淮年皺著眉頭說道,
“也可能當時你聞到的是一股泡屍體的,福爾馬林的味道。”
傅司爵:……
傅景弈眯著眼的反問傅星魂,
“我很好奇,明明已經是技校裏準挖掘機學徒的你,到底是怎麼考上大學的?
臭雞蛋氣味,那是化學實驗中的硫化氫。
知道自己是學渣,就把嘴閉緊一點,別拉低了我們的學曆。”
傅司爵幹巴巴的笑了兩聲,
“難怪我一下子就聽出不對了呢!就是畢業太久了,這些小學生學的東西都忘了。”
“家裏可真是熱鬧啊。”
隨著一絲低冷中帶著調侃的聲音響起,猶如房間裏突然注入了一股清冷的寒流。
傅顏汐敏銳的聞到了空氣中的那絲血腥味。
眾人紛紛回頭,就看到在傅繼寒手拎著西裝,旁若無人的從外麵進來。
麵無表情的臉上,鼻梁上的一道觸目驚心的微小傷口,讓這張漂亮的臉看起來驚豔又邪魅。
男人濃鬱的眉毛低低的壓著眼,幽深漆黑的眼珠就像兩口不見底的深井。
傅繼寒的眼型和傅司爵很像,都是那種漂亮的桃花眼。
隻不過他和傅司爵那雙總是染笑,慵懶又貴氣的眸子不同。
傅繼寒抬眼時的角度看起來極具攻擊性,就像一隻狼的眼神,桀驁又冷漠。
他的唇跟幾個兄弟不同,是微微有些厚度的肉感,不屬於薄情的那一類。
傅繼寒扯鬆的領帶懶散的掛在脖子上,穿著白色的襯衫黑的馬甲,卷起的襯衫露出一段小麥色的小臂,
上麵幹涸的血漬和白襯衫領口處迸濺的,嫣紅的血點子,
像極了一匹離開群體,單獨活動時受傷的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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