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之前虎崽跟她說過,司命星君上次就保證過不會再把還沒有重生的酷狗就寫死。
他們要死還是要活,得她說了算!
傅顏汐挑了挑眉,意味深長的看向傅繼寒,
“真是想不到你居然是這麼想傅紫璿的?
她如果知道的話,一定會難過的傷心欲絕吧?”
傅繼寒斜勾的唇角,充滿了不屑,
“假的就是假的,再怎麼努力也不會變成真的。事實就是如此,有什麼好傷心的?
反倒是假的把自己當成了真的,才會因為接受不了事實而傷心欲絕。
傅顏汐……你呢?”
額前零碎的黑發遮擋了男人漆黑不見底的眸子,傅繼寒凝著麵前的傅顏汐,深藏的情緒就像燃著的幽幽燭火,隱隱若現,
“從小被排擠的感覺很難過吧?現在被團寵的滋味不錯吧?
剛才我看到大哥他們都對你唯命是從的。
就連冷酷的三哥都像個家庭主婦一樣,親手為你作羹湯。
要不是親眼所見,別人跟我說我一定會當他是精神病!
甚至連你拿把槍,他們緊張的頭發絲都要立起來了。
我還從來沒見過他們這些心高氣傲的人,能放下身段這麼緊張過一個人。
傅顏汐,回想起以前那種有家卻像沒有家一樣,就像一條被趕出去的流浪野狗的滋味,你心裏一定很不好受吧?”
傅顏汐聳聳肩,輕描淡寫的表示,
“我當時不過是去學校寄宿學習,暫時不想在家裏住,想要搬去學校好好學習罷了。誰說我是被趕出去的?
這個家我堂堂正正的走,堂堂正正的想回就回。
你既然知道我的事就應該明白,就算我沒有傅硯深他們——
隻要我想要的東西,也依然隨時隨地可以拿回來。
倒是某些人,把自己當成一條流浪野狗,有家也像沒有家一樣,但是別把別人也想成自己的同類。”
在傅顏汐說到‘同類’兩個字的時候,傅繼寒幽深不見底的眼睛,就像突然被火光照亮了一下似的,一把扣住了傅顏汐的手腕!
另一隻手緊緊的扣住了她纖細的小腰!
“沒錯,我一直都把你當成是我的同類。
傅顏汐,以前我就喜歡你。
因為你在傅家是一個異類,明明就是在夾縫中生存,那種隱忍不屈的眼神直到現在我還記得,
就像是懸崖裂縫上,頑強開出的一朵花。
而現在那你更是令我驚喜。
你身上那種像一隻小母狼一樣,毫不留情的撲上去撕咬敵人的味道,真是太迷人了。”
傅繼寒的唇貼著傅顏汐的耳朵,呢喃的說道,
“我媽說你會邪術,蠱惑了大哥他們,讓從小眼裏隻有傅紫璿的他們,現在眼裏隻有你。
我倒是覺得不是蠱惑,而是你身上這野性十足,讓人迷戀的氣息誘.惑了他們,
讓他們覺得,你跟他們身邊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樣。”
男人的手貼著她纖細勾人的螞蟻腰,遊走著向她嬌俏的臀部劃去,
喉結微緊的傅繼寒,聲音都透著幾分充滿了欲.望的沙啞,
“傅顏汐,你要不要也像勾引他們一樣過來勾.引一下我?